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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北訣沒有回答,起身坐在床沿,默默把解了一半的腰帶又系了回去。 “……” 安舒尷尬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這是唱的哪一出? “沒什么,你睡吧,本王去沐浴?!?/br> 說完,當真開門去了凈房,留安舒一人坐在床上衣衫不整不知所措。 翠珠一直守在門外,看鳳北訣離開,躊躇一瞬還是踏進屋子,沒有貿然進入里間,而是隔著簾子道:“王妃,時辰差不多了,奴婢來伺候您就寢?!?/br> “進來吧?!卑彩骐S意整整衣裳,頭發是不能好了。 翠珠進門,就看安舒面色酡紅,原本梳得絲絲分明的發髻松散,變得毛毛躁躁,不禁掩嘴偷笑,看樣子是成了。 安舒捕捉到翠珠的動作,有些惱羞成怒,白了她一眼,“你笑什么笑?” 翠珠立馬一臉正經,“???奴婢沒笑,王妃您看錯了?!?/br> “臭丫頭?!卑彩嬗魫灢灰?,鎮北王撩她半天,她已經暈暈乎乎,鎮北王卻突然抽身走人洗澡去了,這是什么cao作? 翠珠不知其中緣由,打心底為安舒高興,“王妃可是害羞?這沒什么好害羞的,要是成了親不圓房才奇怪呢,奴婢祝愿王妃早日生下小世子?!?/br> 安舒決定不提這一茬,“翠珠你幾歲了?” “???”翠珠老實回答,道:“奴婢今年十七了?!?/br> 安舒坐到鏡子前,讓翠珠為她取下頭飾,看著鏡子里眉清目秀的翠珠,道:“生辰比我還大兩個月?是不是也該許人家了?” 翠珠一愣,而后臉色微紅,“王妃您說什么呢?就會打趣奴婢!” 安舒道:“我沒打趣你,說認真的,你想成家嗎?要是想,我就放你去嫁人?!?/br> 翠珠從鏡子里看安舒臉色,發現安舒是認真的,便認真想了想,“全憑王妃做主?!?/br> “我怎么做主?我又不知道你中意的人是誰?!?/br> 按理來說,丫鬟就是主子的所有物,主子可以為其指婚,也可以隨便將其送人,但安舒不想亂點鴛鴦譜。 翠珠不太好意思,轉身鋪床去了,“奴婢怎么可能有中意的人?奴婢更想跟在王妃身邊伺候?!?/br> “只要夫家離得不遠,你成家了也可以跟著我的?!?/br> 聽到安舒此言,翠珠動作頓了頓,輕咬下唇,她其實有中意的人,跟在王妃身邊能隨時得見,但那人不一定中意她。 見翠珠不說話,安舒也就不說這事兒了,嫁不嫁人對她來說其實無所謂,翠珠手腳勤快,不嫁人一輩子跟著她也餓不死。 安舒洗漱過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鳳北訣回轉,她也沒有睡著。 聽到推門聲,安舒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鳳北訣濕著頭發回來,在床前看了安舒半晌,而后坐下開始自己擦頭發。 他一直記著安舒的話,不擦干頭發睡覺,會生病。 以前不在意,但現在不得不在意,他本就比安舒年長十歲,要是再生病了,如何能陪她老去? 安舒偷偷睜開眼睛,看鳳北訣拿一塊吸水巾,在頭上胡亂的擦,頓覺有些心酸,這種手法,不知道要搓掉多少頭發。 安舒不吭聲,只是默默看著鳳北訣。 頭發搓至半干,鳳北訣放下吸水巾,坐了一會兒便起身。 安舒以為鳳北訣要過來就寢,忙把眼睛閉上,結果半天不見人,她眼睛又睜開一條縫。 只見鳳北訣走到了她的梳妝鏡前,將里衣扯至腰間,露出□□的上身,手緩緩按在肩膀處。 鳳北訣已不似最初瘦骨嶙峋,安舒將他養得很好,他醒來這幾個月,又不間斷的堅持每日練武,安舒養出來的rou盡數變成了肌rou。 裸露的身體線條緊致流暢,健美非常,卻疤痕遍布。 安舒為鳳北訣擦洗數個月,知道鳳北訣手落在那處,是他身上最大的疤痕。 照鳳北訣所說,北胡耶律卓在他身上烙下奴隸印記,他將印記生生割下來,喂給了耶律卓。 如果沒猜錯,肩膀上最大的疤痕,就是曾經奴隸印記存在的地方。 安舒回想,好像自從鎮北王自己能夠行動,就從來不曾在她跟前脫過衣服。 平時里衣穿得嚴嚴實實,洗澡也總是獨自前去。 或許,剛才鎮北王突然離開,是因為心底還是在意,在意那些丑陋的疤痕。 安舒知道,這種累積了十多年的心理創傷,不可能迅速消得一干二凈。 她沒有出聲,直接閉上眼睛,不打算再睜開。 鎮北王正在獨自舔舐傷口,她此時說話,會讓鎮北王更加難堪。 許久,才感覺鳳北訣走近,輕手輕腳掀開被子,躺在安舒身側。 過了片刻,轉向安舒,試探著將她抱住,滿足的嘆息一聲,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切如常,鳳北訣對昨晚的事絕口不提,安舒也裝作不知。 鳳北訣出門,秦訓來找安舒匯報昨日府上的大小事務。 秦訓做管家做得一絲不茍,每日清晨定時會找安舒述職,將頭天處理的事情一一匯報,事無巨細,小到仆人間的摩擦爭吵。 安舒樂得清閑,托秦訓的福,雖然她整天待在長輝院,卻知道鎮北王府每天都發生過什么。 翠珠倒了茶給秦訓送過來,“秦護衛,請喝茶?!?/br> “多謝翠珠姑娘?!鼻赜柦舆^,喝了一口,繼續講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