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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長史一直面帶微笑,看上去平易近人。 安舒詢問翠珠的去處,“我對王府不熟悉,麻煩張長史讓我的婢女給我打水洗漱?!?/br> “王妃的陪嫁傭人初來乍到,對王府也不熟悉,在下讓人帶她先熟悉熟悉王妃居所,才好伺候王妃起居,再過片刻應該就會回轉?!?/br> “好,那我等著?!?/br> 張長史問:“王妃可還有事需要在下效勞?” 安舒擺手,“暫時沒事,今日我累了,有事明日再說?!?/br> 張長史卻不見離開,“王妃當真沒事?任何事在下都可以為王妃做?!?/br> “嗯?” 安舒不解,絞盡腦汁想一圈也想不出還有什么事,便望向張長史,“比如?” “比如...王爺昏迷不醒,無法與王妃洞房,在下愿代為效力?!?/br> 說著,張長史就伸手去挑安舒下巴。 安舒迅速躲開,手腳并用爬到鎮北王里側,指著鎮北王那張妖孽的臉,“你看著他再說一次?” 張長史依言看著鎮北王,臉上笑意不減,“他昏迷不醒是個擺設,王府內外都是在下與許長史做主,在下就算在他旁邊為王妃辦事,他又能如何?可惜了他這張臉,若不是在下對男人沒興趣,你以為他能逃掉?” “……” 原文中對鎮北王府一筆帶過,安舒萬萬沒想到鎮北王府是這么個境況,府上竟有張長史這種狠人。 可憐鎮北王沒有意識,王爺的身份名存實亡,倒是管事手握實權,還覬覦他的美色。 “鎮北王如今再是擺設,曾經也是殺伐果決的王爺,你這樣欺辱他輕薄我,就不怕他醒過來將你抽筋剝皮?” 鎮北王的封地在偏遠北境,昏迷兩年回到京城,身邊連個心腹都沒有,王府大權全在兩個管事手里。 當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鎮北王當下處境凄慘,安舒只盼著鎮北王鬼面修羅的余威猶在,嚇唬住這個色膽包天的張長史。 聽聞安舒提及鎮北王會醒來,張長史臉上笑意頓了頓,“王妃倒是機敏,知道用王爺震懾在下,只可惜王妃不知內情,御醫已斷言王爺命不久矣,近日全靠湯藥續命,能不能活過今年還是兩說,又怎么能將在下抽筋剝皮?” 安舒暗道不好,看來不止她一人知道鎮北王活不過今年。 如果是原主,遇到眼下這種情況會怎么做? 回憶著看過的原文,安舒咬咬牙,緩緩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立在床上,學著原主訓人的模樣,揚手就給張長史一耳光,“狗奴才好大的膽子!連本王妃也敢調戲!” 張長史顯然沒料到方才還軟綿綿的安舒突然就變了臉色,半天才反應過來,笑意收了個干凈,白凈的臉上只剩兇狠。 “女憑夫貴,鎮北王是個毫無用處的活死人,你這個被娘家當做棄子的鎮北王妃,又能算什么?” 話畢,張長史一揚手,硬將安舒的衣襟扯開。 “在下會讓王妃快活,事后王妃保證不想告發在下,而且……告發在下,受辱的只會是王妃,天下人都會知道王妃是個不守婦道難忍寂寞的□□!” 安舒被拽得一個趔趄踩了鎮北王一腳,跌在他身上。 鎮北王好像動了一下,嚇得張長史心都提了起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床上的鎮北王又毫無動靜,像一個死人。 張長史立馬欺身上床,絕對的體力懸殊讓安舒難以掙脫,只得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裳,伸長了脖子向外呼救。 原文里并沒寫鎮北王混得這么慘。 安舒心里直呼倒霉,說好的皇權天下,鎮北王好歹是當今皇帝的叔叔,竟完全沒有一點皇叔的尊嚴。 她只想到嫁給鎮北王不用跟女人宅斗,沒想到鎮北王府男人不少,男人宅斗起來比女人兇狠得多。 果然事分兩面好壞摻半,鎮北王昏迷不醒命不久矣不僅對她有好處,還讓王府的管事猖狂至極有恃無恐。 這張長史是個老油子,吃定她反抗不得,成了事實后她便不敢聲張,所以才如此張狂。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安舒覺得自己完了,病急亂投醫,“張長史,你放過我,我把我的鳳冠送給你,純金還鑲寶石,可以賣很多錢,至少能換套宅子?!?/br> 張長史撕扯的力道松了松,正要說些什么,新房的門被人一推而開。 亮光照進屋內,張長史到底還是有些心虛,立馬放開安舒,起身望去。 安舒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看向門口,“救救我!” 推門之人是一個身型魁梧的男子,胸前和手臂肌rou鼓鼓囊囊,滿臉剛毅一身正氣,一看就是要打十個的樣子。 但男子并不是站在門口,而是坐在輪椅上,連個推他的人都沒有,他只能自己轉動輪子,行動間手臂上的肌rou一鼓一鼓。 男子進門后,在安舒和張長史以及鎮北王之間掃視一圈,聲音粗啞,“王爺大婚之日,不知張長史在新房作甚?” 面對這個男人,張長史氣焰弱了許多,“秦護衛,原來是你,王爺昏迷在床,不能替王妃揭開蓋頭,想差下人來揭又怕辱了王妃,在下是大鳴正五品官員,便由在下前來替王妃揭開蓋頭,好讓王妃早些就寢?!?/br> 安舒劫后余生心臟狂跳,暗自唾棄張長史,無能的孬種,只會欺負老弱婦孺和昏迷不醒的人,面對和他同樣的男人,哪怕對方身有殘疾他也不敢囂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