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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小意,他沒拒絕,吃了。 肖姨娘接著勸酒:“爺再飲過這幾盞,醉了就宿這里,命福安明早送官服來,不耽擱上朝的事兒?!?/br> 常燕熹三五盞下肚,醉眼餳澀,歪在枕上熟睡過去,肖姨娘等有半晌,方才挨捱過去,搖晃他的胳臂:“二爺去床上睡罷!這里不安逸?!眳s是叫不動,湊近細聽,鼻息綿沉。她神情復雜的看他會兒,一咬牙,動手脫他衣裳,卻也不易,他人高體健難翻動,脫下外袍,都氣喘吁吁半天。欲叫人幫忙,近身丫鬟翠綺急匆匆進來,到她耳畔嘀咕著,肖姨娘聽聞,慌忙趿鞋下地,披上斗篷就往外走,翠綺后面跟著。 院門口站個人,道是誰,竟是常元敬的長隨福貴,福貴半身被雨淋濕了,他并不在意,給肖姨娘拱手作揖,低問:“二爺來了?” 肖姨娘點頭,讓翠綺在外門守著,才答:“二爺吃醉酒,現在榻上剛睡熟?!?/br> 福貴笑道:“這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姨娘平日里總發愁,老爺這不幫你解決了么!”他從袖籠里掏出個紙包,遞給她道:“你混在茶水里喂給二爺?!?/br> 肖姨娘接過:“這是什么?” “軟骨生香散!”稍懂的都曉這是閨房之樂助性的。 她面色一冷:“給二爺服下這個,我哪里受得??!大爺想害死我么!” 福貴仍舊笑道:“姨娘錯怪!大爺對你如何疼愛,你怎會不曉呢?他哪里舍得害你!這藥里還添有迷藥,二爺縱然起性,也撐不過半刻時辰,還望姨娘多擔待,皆是為了你腹中的骨rou?!?/br> 這便十分明了了,瓜田李下,寂寞難耐,肖氏和常元敬終是勾搭成jian,繼而腹中結胎,想出醉迷常燕熹的法子,要嫁禍與他。 她手里攥緊藥包,默默地流淚,福貴勸道:“大爺還讓我帶一句話,母憑子貴,你好日子在后頭呢!”又安慰幾句,用袖兜頭冒雨離去。 肖姨娘怔怔盯著屋檐沿瓦片落下的雨水滴嗒,她心如明鏡,自己是沒有回頭路了。 且說潘鶯這邊,白日里還晴好,哪想黃昏時始變天,陰云密布,冷雨淅瀝,她在窗前邊做針黹邊憂心前樓,正是砌墻搭頂之時,最忌這樣的天氣。巧姐兒等常燕熹等得困著了,潘鶯抱她回房漱洗歇息后,又回轉來繼續做手中的繡活。一直到亥時,也未見常燕熹回府,也沒捎個話來,他一般不會如此,倒有些擔起了心,愣神時聽到呯呯聲兒響,問簾外的春柳可是二爺拍門回來了,春柳答道:“不是呢,是風雨把柿子打落枝頭?!?/br> 又過些時辰,她問聽到足靴走動響,是二爺么?春柳答道:“不是呢,是兩只貓兒在你追我趕?!?/br> 燈昏燭暗,潘鶯拿了剪子欲剪,想想夜深人靜合該睡下了,遂收拾起笸籮,恰這時,春柳隔簾稟福安來了,忙叫他進來,笑問:“二爺怎還沒回呢?”福安作揖:“二爺被大爺叫去安國府吃筵,飲醉了酒,往肖姨娘處宿了,夫人不必再繼續等著?!?/br> 潘鶯腦里嗡嗡的,表面并不顯,語氣清冷的說曉得,打發他退下,讓春柳也寢去。 火燭虛晃一下熄滅了,裊起一線殘煙,她一個兒冷清清坐著,不曉過去多久,屋檐掛著燈籠的亮光透進窗紙,染在針線笸籮上。 她搓搓冰涼發麻的手指,拿起給常燕熹縫的新鞋,看了看,又去取來剪子,咯吱咯吱,一剪剪,剪成幾段,再丟向桌面。 躺回床上,撩下簾子,自睡了。 欲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壹陸壹章 肖姨娘jian情敗露 常燕熹前塵如夢 肖姨娘才掀簾進房,不期然對上一雙冷厲的眼眸,剎那唬得魂蕩魄消,常燕嘉就站在簾后,未等她有所反應,已抓住手腕毫不留情的一捏,麻筋酸痛,她難捺的驚呼出聲,掌心松開,紙包掉落,他趁勢接住,再將她一把甩開,復回椅前,大馬金刀地坐著,面色沉肅,威勢凜凜。 肖姨娘差點撞上墻面,用手撐住,平復著心跳,不曉他聽去多少,或知詳了什么,總要拼死抵賴才是。有了破釜沉舟之志,便催生出天大的勇氣, 她抬手整理發鬢,淡笑問:“老爺怎地醒了?倒也好,省了我的力將您往床上扶!”常燕熹冷聲問:“方才在廊上和誰說話?”她坦然回道:“不敢瞞,是大老爺的近身福貴?!?/br> “如此深晚,他來作甚?” “說是福安遍尋不到您,去問大老爺,大老爺便打發他來這里問呢?!?/br> “他不曉自己來,倒去問大老爺?” 肖姨娘依舊面不改色:“我哪里知道!福安是老爺的長隨,您還得問他!” 常燕熹把藥包往桌面一擱:“這又是什么?” “福貴說筵上老爺醉的厲害,明早還得上朝,防著酒醒頭疼,用這個混茶吃就會好了?!?/br> 常燕熹緊盯她的神色,稍默,忽然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倒是我想錯了你?!?/br> 肖姨娘眼眶泛紅,頗為感傷:“只聞新人笑,哪聽舊人哭!老爺長久不來了,無怪怎樣想我,但求問心無愧!” 他似聽得動容,語氣有所緩和:“你替我斟茶來!” 肖姨娘暗喜,連忙持壺替他斟滿,熱滾滾的,見他一手撫額,垂眸沉默,不曉再想什么,先不敢催,等了許久,忍不住說:“茶涼了,老爺吃完早些歇息吧!” 常燕熹“嗯”了聲,抬首看她,淡問:“藥粉不拌進茶里么?怎能辜負堂兄的一片好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