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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矜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睡衣去沖澡,水沾濕頭發的那一瞬間她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溫少崚說時冽的失憶不是不可逆的,隨時都有想起來的可能。 她一直都暗戀他,他卻因為過往的事避開她,那她可不可以... 趁機... 把他吃了... 讓他不能, 再反悔... 突然覺得自己, 是個機靈鬼。 時冽從浴室出來后換上床上時矜為他放好的睡衣,已經很晚了,他卻沒什么睡意,走到落地窗前看向窗外的黑夜,過往的那二十多年里,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胡亂思考間聽見臥室的門被人輕輕推開,剛剛還混亂的心頭倏地柔和,仿若那是很熟悉又常被他縱容的小動作。 轉過身,目光卻暗沉兩分,時矜穿著單薄睡裙,抱著一個枕頭,走進他的臥室。 她的頭發濕漉漉的,有水珠從上滑下,有些滴到她抱著的枕上,有些滴到地板上,還有些...滴到她赤著的腳上。 白皙的面龐上透著緋紅,紅透到了耳垂。 她的聲音糯糯的,仿若一直乖順的小貓,有點怯懦也有點脾氣: 我,和你睡。 時冽的眸緊斂著,薄唇抿著一時沒說話,他們的關系,到底到了哪一步? 如果真是夫妻,應當該做過的都做過了。 可... 為什么他的床上是一個枕頭? 時矜順著他的目光看,看出了他的疑問,眼眸一轉,怕自己沒底氣用丹田發聲: 我們之前吵架了! 我就搬去旁邊睡了! 想想又補了句: 你之前,還求我回來來著! 時冽:........ 他這么沒風度? 吵架了讓女生搬出去? 時矜不忘重新塑造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看你受傷了,我就,就不和你計較了。 說著,走到床邊把枕頭放上去,自己也躺上去,又蓋上被子。 空氣一度很安靜,時矜躺在床上覺得臉燙到能煮個雞蛋,時冽站在窗邊看過來,似在猶豫。 時矜能躺在這兒已經用了她所有的膽子,連看都不敢再看他。 心里卻在嘀咕著, 他會過來嗎? 會吧..., 她都說她是他老婆了。 可他會不會不信啊, 再或者... 他突然覺得她不怎么樣,長得不夠好看,也不夠性感,就想索性趁著失憶把這個老婆給踹了? 不會吧... 她哥挺有責任感的... 起來。 時矜:...... 他、讓、她、起、來! 他是有多、嫌、棄、她! 送上門都、不、要! 時矜仿若被羞辱了一樣,掀開被子,坐起來,腳踩在地板上,家里冬天是地熱不涼,干干凈凈的也不臟。 一瞬間有股委屈涌上來,時矜背對著他,紅了眼眶。 起身連枕頭都忘了拿,抽抽鼻子,開始往門口走。 身后的人動了,好像走到抽屜邊在找些什么,連理都不在理她... 走吧, 一個人睡就一個人睡,大不了我晚上再偷偷過來。 手放到把手上的瞬間身后的時冽輕聲說了句:原來在這兒。 起身,他問道:你要去哪兒? 時矜怔住,轉過來,不是你要我起開的么。 她的眼眸紅著,滿臉委屈,眼淚還叭叭的往下掉,時冽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柔聲道: 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給你吹頭發。 濕著睡對腦袋不好。 他很少解釋這么多話,握著風筒又說: 我想不起來這個東西放在哪兒,就找了一下。 他眉宇間曾經常掛的冷冽疏離淡去,語氣比他曾隔著被子抱著她給她將睡前故事時還溫柔,好似商量: 你那邊沒電源,來我這邊,嗯? 淚還在落著,人卻笑了,時矜聽話的走過去,到他面前站立。 時冽抬起手,指腹擦掉她臉頰的淚,指下的皮膚細膩光滑,她眼睛紅著有點委屈又有點可愛。 怎么這么愛哭,他的聲音低醇,帶了哄意,問她: 我以前,常欺負你? 時矜搖頭:沒有,你對我很好。 時冽笑著:我也這么覺得。 他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到床邊,打開風筒開關給她吹濕漉漉的發,發濕了好一會兒,睡裙單薄被浸濕的部分隱約貼到后背光潔的肌膚上。 時冽猶豫了一下,隨后執風筒的手向下,暖吹向她的后背。 兩人雖然一直生活在一起,但他一直多有避諱,尤其是在她越長越高,尤其是在他察覺了她對他的心思之后更甚,所以,他已經很久沒有給她吹過發了。 時矜一直一動都不敢動,身體僵硬的不像話。 等時冽揉揉她的腦袋告訴她: 睡吧時, 她已經...真的動不了了。 時矜揉了揉腿,扯笑說: 你先睡吧,我再...坐會兒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