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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琛明顯頓了一下才抬腳走到她身邊,就是不坐在床上。 齊鸞英不喜歡他這樣磨磨唧唧的樣子,一把將人扯過來。 易琛一時不察還真被她扯得踉蹌了一下,然后好死不死地差點和她來了個貼面。 好在易琛在剛剛那一下之前抓住了床沿,但是現在兩人的距離也不過只有一指了,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和如此情況下如鼓的心跳。眼睛和對方離得過近時,rou眼可見雙方的瞳孔都忍不住收縮了一下,顯然是都沒想到會如此接近。 易琛借著床沿的力,趕緊后撤,站定后睫毛顫抖個不停,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再看齊鸞英,短暫地錯愕后,已經能觀察易琛的窘態。 這樣的易琛可比她重生歸來那天生動多了。 齊鸞英扔了手上的布巾:“既點了你侍寢,就過來?!?/br> 易琛深吸一口氣,乖順地坐在床邊,屁股只挨著一點地方。 “嗤,本宮是什么洪水猛獸嗎,真令人倒胃口,”她說完順勢再往里一躺將被子一蓋,背對著他說,“把燈滅了就滾過來睡覺,本宮對你實在起不了興致?!?/br> 身后的人好一會都沒有動靜,沒過多久床邊凹陷了一塊,齊鸞英知道易琛上床了,但是顯然他沒有按照她的囑咐熄燈,齊鸞英皺著眉轉過身就要呵斥他,結果這一動牽扯了易琛手里還來不及放下的頭發。 齊鸞英“嘶”了一聲,瞇著眼看過去,只見這人正拿著布巾,手上還有未來得及放下的頭發。 很明顯,易琛在幫她擦頭發。 “你在幫本宮擦頭發?”齊鸞英撐起身子。 “濕發入睡易頭疼,”易琛說,又看殿下沒有什么表情的臉后,猶豫著將布巾放在她的手里。 但是好半晌她都沒有動作,易琛以為她需要人伺候,只能又拿回布巾,一點一點地幫她擦拭。 殿下的發色是烏黑的,頭發又細又長,卻容易打結,只能一點一點將發結打開再擦干,好半天長至腰際的頭發才理了個半干。 這中間,齊鸞英只是看著燭火下兩人的影子發呆,直到此時她才開口:“將梳子拿來?!?/br> 易琛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對面的梳妝臺,走過去,桌上梳子不少,有玉梳木梳象牙梳還有其他各式各樣的,他略略一眼,就將玉梳拿在手上。 此時齊鸞英下床坐在梳妝臺前,見此易琛躊躇著向她靠近了一點,站在她身后,一點一點梳起頭發。 時間安靜地流淌著,偶爾蠟燭會噼啪一聲打破房里的寂靜。 終于在蠟燭燃燒小半截后,齊鸞英的頭發弄好了。 她一言不發地上床,這次卻往里躺了躺。 易琛吹滅蠟燭,摸黑爬上去,就在他昏昏欲睡時,旁邊的人翻了個身,窸窣的聲音在夜間難以令人忽略,他的呼吸亂了一瞬,又立刻恢復正常。 旁邊的目光不知道鎖定了他多久才移開,等移開后,他早已困頓得思考不了,匆匆睡去。 第二天早晨,齊鸞英正要跨過易琛下床,卻不想她一動,這人就醒了。 易琛懵了一會,看向半弓著身的人要出去的架勢才后知后覺地給她讓路。 門外的人聽到里面的動靜,立刻將洗漱用的東西端進來,連易琛也有份,他簡單道了一聲謝就開始凈面。 隨后吃飯也是一起吃的,菜品色香俱全,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吃過早飯后,齊鸞英需要去上朝,而易琛也要回去,兩人在門口分別,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文修忍不住思考,齊鸞英搞昨晚那一出究竟是為什么?畢竟不久前她還說過暫時不想看到他的話,以她的性子怎么會自打其臉呢? 那究竟是為什么? 文修想了半天,只能將其不定時抽風歸結于前男友做了什么,把她刺激到了,或者是她思念前男友了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文修又忍不住一陣氣悶,他每天跟個妃子一樣獨守空房,她還想念著別的男人,真是氣死人,等哪一天任務結束了,他就離開! 就在文修以為齊鸞英對易琛只是一時興起時,后面幾日她竟然都叫他陪同。 第一天,泛舟湖上,兩人在府里最大的湖里泛舟。 易琛正坐,齊鸞英隨意地側躺著,時不時指揮著他倒酒。 一杯接著一杯喝下去后,齊鸞英已然醉得不省人事,臉上泛起紅暈,眼神迷醉。 易琛見她真的醉了,趕緊放下酒壺,想了想站起來進到船艙里取出一件披風,顏色是她一貫喜歡的紅色。 他給她披上,然后坐在風口處。 第二天,書房里,她命他研墨。 易琛不緊不慢,舒緩有致地拿著墨條在硯上研。 留夠足夠的墨后,他只能幫著收拾文書奏折。 在得到齊鸞英說可以自由活動后,他又替自己泡了一杯茶,找了一本書,坐在一邊細看起來。 許是他太過安逸,齊鸞英有那么一會功夫足足盯了他三秒。 易琛左右反思了一下,又泡了一杯茶放在她手邊即可拿到的地方,這才安心地坐著看書。 兩人全程無交流,但是每當桌案又亂了或是茶杯空了,易琛總能即使整理和續茶。 第三天,一起用晚膳,夜里兩人同床共枕。 … 如此幾天以后,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了少許改變,至少易琛不再那么拘束,而齊鸞英的脾氣竟然也在這幾天里有所改變,至少不會動不動就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