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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杜蓉萱表示一切正常后,文修才變扭的說道:“這花名叫虞美人,花如其名,嬌貴的很,又任性至極的只在初春綻放,若是現在不將它種下,會死的?!?/br> “讓下人們來就好了?!?/br> 文修:“很快的,我自己也可以,把這些土填上就好了?!?/br> 杜蓉萱搖搖頭,對他有些無奈,一如既往的固執。 等文修把土埋上,再給土壤加濕后,才算大功告成。 一進入春望庭,一股熱氣撲面而來,惹得文修一顫,寒意漸漸消融在這熱氣里。 書言書行趕緊端來熱水供文修擦手,等看到這張臉后,又覺得好笑。 忍住的后果就是肩膀不自覺的抖動,杜蓉萱在一邊看熱鬧。 文修問兩個人怎么了,書言指了指他的臉,文修趕緊湊到水盆邊。 臟兮兮的臉倒映在水中。 抿了抿嘴后,文修瞪了一眼旁邊看好戲的杜蓉萱,什么也沒說拿起布就是一頓擦。 等收拾好儀表后,文修淡淡道:“嫂嫂該回去了,夜晚寒涼?!?/br> 這是將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了?記仇的樣子也像極了貓咪亮爪。 杜蓉萱眉頭微挑,心下好笑,“長夜無聊,恒遠可以月下種花,我為何不能月中漫步?” 文修語塞,但是他的關注點卻在杜蓉萱的稱呼上。 這好像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字。 有些不太適應由杜蓉萱口中念出的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而杜蓉萱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自顧自的說話。 杜蓉萱沒聽到他的回話也不在意,走到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桌案邊,拿起一早注意到的書——《晉地風光志》。 手指撫過書頁,杜蓉萱漫不經心的翻閱著,密密麻麻的注解映入眼簾。 想起那天早晨非常及時的對話,杜蓉萱忍不住感嘆文修真是她的幸運星。 如果沒有那次無意的點醒,說不定她也不能及時反應過來,解爹爹的困境。 清凌凌的眼睛再看文修時,帶著認真:“恒遠以為晉地如何,晉王,又是如何?” 第二次叫他的字了,文修不合時宜的想。 回過神后,“晉王就封七年,興水利重農商,百姓安居樂業,其治下有一條專門為商賈設立的街,據說往來貿易絡繹不絕,白天黑夜持續輪轉,是比上京還要熱鬧的地方,書中寫道上京之所以這么熱鬧還是因為晉王回京后照搬了晉地的商業街的結果?!?/br> “在位七年,晉王對晉地付出的心血非常人可以想象,對它的感情想必比書中寫的更深,嫂嫂如果有興趣可以看看這本書?!?/br> “書里也不光寫了地理,還介紹了晉地最貴重的東西——紙張,其紙堅韌,光潔漂亮,每年產量極少,又是晉地特有,所以十分珍貴,書上雖然只寫了只言片語,但是形容紙張時卻是直接用了他們的紙夾在書頁里,好讓人自行體會?!?/br> 文修給她翻開中間的一頁,上面有明顯和其他泛黃的紙張不一樣的紙,在燭火下,白的反光。 杜蓉萱拿過來,輕輕捻著,還真的感受到細膩光滑的觸感。 眼睛微微睜大。 “這紙制作不易,費人費力,所以產量極少,也只有晉地有了?!蔽男扪a充。 杜蓉萱眼睛一亮,心里有了主意,又問道:“你說將這書借我,可還算數?” “自然?!?/br> 杜蓉萱露出了今天以來的第二個笑,眼底的陰霾稍微散去,再看文修時,也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心里忍不住將魏文成和他做比較。 怎么看都是魏文修比較順眼,哪哪都比魏文成強。 杜蓉萱拿著書走在回去的路上,一邊想著一些不著四六的事情后,卻突然反應過來,魏文成欺她騙她,還要害她杜氏,她原先是想收集齊證據后,把這件事直接捅出去讓他付出代價,但是這樣做勢必會連累魏文修和魏柳氏。 若是陛下大怒,遷怒滿門也有可能。 那,魏文修… 杜蓉萱猛的停住,轉過頭又跑向春望庭。 那人還在。 發出暖黃光芒的蠟燭將他的身影拉長,長身玉立,再不是往日里只能坐在輪椅那方寸之地的樣子,濃眉大眼的樣子又像是一副濃墨重彩的畫,紅唇習慣抿直壓出一絲蒼白,面無表情時,顯得嚴肅板正。 與剛才靈動可愛的樣子天差地別。 處處透露出威嚴的樣子。 面對文修對她去而復返的詫異,杜蓉萱忍不住深吸一口氣,示意他讓服侍的人出去,她有話要說。 文修點點頭。 等書言書行出去后,安靜的等待她開口。 文修讓人先出去,等庭內只剩下她和自己后,開門見山:“嫂嫂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煩?為何去而復返?!?/br> 杜蓉萱盯著他的眼睛,不想錯過一絲表情,“我問你,如果有一天你大哥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可能會牽連到侯府,到時你會如何?” 文修沒有立刻給出答案,反而問道:“大哥他是無心的嗎?若是,我想盡力保他,事在人為。若他是有意為之,我當大義滅親?!?/br> 這意料之內的回答讓杜蓉萱長出一口氣。 她嚴肅著一張臉,將魏文成私藏秀女的事情和盤托出。 可能這件事太過重大,文修一時竟然做不出表情反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