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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含枝用力地磕了幾個頭。 “管家權不在嫂嫂手里?”文修脫口而出,說完他又后悔了,其中必是有隱情的。 杜蓉萱忍著羞燥,“我與世子成婚尚不足一年,他以我年紀尚輕為說辭,說暫時不交給我,情有可原?!?/br> 系統:情有可原個屁。 其實也不是沒給過,就是每次一上手都有小差錯發生,久而久之,魏文成以不讓她cao勞為由收回來了,轉而交給奶娘。 當然這些話,她是不會說的。 杜蓉萱又道:“無人替丫鬟著想,她們只能自求出路,難道二弟要阻止嗎?” 一句話引得文修不知所措,一時間天人交戰,可是再想想這件事的后續影響,如果以后的人有樣學樣,侯府不得變得烏煙瘴氣。 再想想無辜的以香… 文修下了決定。 “是,”文修抿著唇道,“孫管事好色成性,送其他人去也是害人家入火坑,不成的,我不同意?!?/br> “你!”杜蓉萱氣極,一把掀開簾子,指著他的手指微微顫抖。 看文修還是冥頑不靈的樣子,扭頭就走,臉色鐵青,含枝趕緊跟上。 杜蓉萱含怒而去,書言書行看事情不對勁,趕緊走到文修跟前。 “書言,你去找個由頭讓奶娘的兒子到莊子上去辦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記得掩人耳目,找個人盯著,如果他再次管不住自己,就讓他在莊子上病逝吧?!北绕鸱讲啪髲姷臉幼?,現在的文修臉上看不出喜怒,仿佛剛剛決定人生死的不是他。 佛說普度眾生,他現在只能把傷害降到最低,而首先就是把禍源摘出來單獨處理。 至于府內風氣,他慢慢來。 想想魏文修也是挺失敗,一個正經主人家還要躲著一個奴仆去處理她的兒子,到底是他多年沉疴,府里人斷定他會早亡,眼里早沒了這么一個二公子。 現在奶娘輕易動不得,那就讓能動她的人出手。 文修低頭觀察著指環,思慮著,又聽系統冷嘲熱諷:“討人嫌了呦?!?/br> 系統嘚瑟得卷毛都要飛起來了,它趕緊壓住,又用斜四十五度看人。 看他沒有反應,有些沒趣。 文修不語,反而在想‘魏文修’。 魏文修此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做人板正又無趣,總是堅持著某些原則,在他眼里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善惡在他眼里太分明了,容不得一點灰色。 所以這次含枝的事情恰好讓‘他’漲了知識。 一個保護家人的人是善,而同時推別人入深淵的人是惡,那兩者揉在一起…可不就是另一抹顏色嗎? 魏二公子是時候轉變一下了。 第3章 嫂嫂當自強 這邊杜蓉萱氣沖沖地回了梧桐院,剛一坐下就忍不住灌一杯水。 她好說歹說,說的口干舌燥竟然還不能讓小叔子改變主意! 真是迂腐! 別人的命是命,但是她管不著啊。 她只管自己院里的人,其他不相關的人,她不想管好嗎! 含枝好歹都是自己人,其他人算什么。 可見這些年念經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真當自己可以拯救蒼生了? 猶自不解氣,她又狠狠一跺腳,恨不得現在踩的是魏文修的臉。 “小姐,”杜蓉萱的陪嫁丫鬟松香走進來,“發生什么了?” 松香早前被杜蓉萱吩咐去老夫人院里送佛珠,現在才回來。 看到松雨沒有跟在杜蓉萱身邊,又看著自家小姐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看到來人,杜蓉萱噼里啪啦的把文修在春望庭里說的話復述一遍,末了還咬著后槽牙恨恨道:“從來沒見過這么個脾氣又臭又硬的人!” 松香輕輕嘆了口氣,替自家小姐斟了一杯茶,一針見血道:“說到底還是管家權的問題,小姐還是向姑爺要回來吧,您好歹是侍郎家的正經小姐,侯府世子夫人,如何能沒有管家權傍身?!?/br> “我也想啊,可是那奶娘到處籠絡人心,我下的令也沒個人聽,還不如給她?!倍湃剌娆F在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她也不是沒試過,一開始也不知道怎么的,每次都做錯事,后來她不想管了,才發現是奶娘搞的鬼,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讓整個侯府的人對她言聽計從。 松香恨鐵不成鋼道:“那您去找世子爺,或者老夫人給您撐腰啊,不過是一個奴婢?!?/br> “您知道外面是如何說您的嗎?!?/br> 杜蓉萱趕緊捂住耳朵,不聽不聽。 松香強硬地拿開她的手,扒開血淋淋的事實:“他們說您爛泥扶不上墻,在侯府做什么錯什么,可見家教不好,咱們夫人沒教過您如何管家?!?/br> 這里的夫人指的是杜蓉萱的娘。 杜蓉萱蹭的一下站起來,更氣了。 說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們杜家! “娘教過我,但是是那吳氏太狡猾故意給我使絆子呢,我在府里待的日子不比她長,更不如她了解這里,出了錯是正常的啊?!痹秸f越委屈,杜蓉萱忍不住撅了嘴。 松香忍不住嘆了口氣,老夫人和世子都不可靠,一個成天禮佛,一個只會讓小姐息事寧人,還是要讓自家小姐立起來啊。 不過奇怪的是,一個奶娘在侯府里真的有這么大的威懾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