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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畝地…… 這算什么,她又不是什么物品,隨隨便便就能換出去。 明羅憤憤地不滿著,雞毛撣子把棉絮彈得滿天飛,小鬼頭擺著手,嗆聲道:“你這是做什么,反正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姆媽說她不養閑人,你老是惦記著什么楚泱也沒用?!?/br> 他說得幸災樂禍,仿佛是覺得沒人和自己搶姆媽的愛,得意洋洋地晃著腳。 她看不慣弟弟的樣子,擺出jiejie的架勢,把腳給死死按住,“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教你幾回都記不住?!?/br> 小鬼頭掙扎著,明羅瞬間收回手,力道回彈,搞得他自己從石頭上滑下來,齜牙咧嘴地瞪著眼睛。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輕易嫁人?!?/br> 明羅冷哼著,把被子重新整理好,雞毛撣子揣在手里,當場給弟弟一個下馬威:“那個叫楚泱的,肯定會找到我?!?/br> 她心里煩得很,脫口而出氣話,顯然是要撐一撐自己的面子。 小鬼頭不吃她這套,看著她走回去的背影,高聲嚷嚷道:“你別白日做夢,什么楚泱不楚泱,姆媽肯定把你嫁給東子哥,四畝地夠我們吃上好幾年!” 他越激動,屁股瓣就越疼,后來也就不說話了,灰溜溜的站起來,捂著屁股打算去海邊告狀。 沙漠的看似遙遠,實際很快就走出來。駱駝背上的水囊還剩著大半,楚泱找了個行腳商隊,把駱駝賤價賣了出去,換成一點碎銀子。 再往南,就是接近海邊的漁村。他突然覺得有點好笑,似乎自己和解夷也是從邊陲的漁村出來的。 行李裝好,他想辦解夷把書箱給背了,卻被他好言謝絕,說是佛經不重,還是他自個看著放心。 楚泱沒多想,只是摸了摸鼻子,怎么好像決定往南走后,這小和尚的舉動都冷冷淡淡的。漁村多是些干貨,大部分朝那兒去的商人,都是些天南海北的行腳商。 楚泱跟著他們的隊伍,順便還能騎著馬,悠閑自在。 他有一搭沒一搭和人聊著話,解夷在后面安安穩穩地閉著眼睛,手里的珠串不停地滾動,可見是在默念佛經。 此處的地貌較為復雜,他們得先穿過一段綠野蔥郁的森林,緊接著又是干燥的荒原,最后才能抵達海邊的小漁村。 行腳商人常年走這條路,基本是沒什么危險。且因為收到村里的來信,說今年的收成極好,他們也是興高采烈的。 知道楚泱去過很多地方,起哄著讓他說些經歷。 明明腦子里是有的,可話到嘴邊總說得干巴巴的,就仿佛是別人的故事,再轉述出來,比不是自己的精彩。 行腳商以為他是抬架子,更加想讓他說點好玩的,憋著好久,終于讓他想出來些不同。 他說以前去過詭異的地方,要通過棺材鋪才能進入。 那兒住的都是些妖啊鬼的,講的是神乎其神,直把行腳商們聽得后怕。豈料他哈哈一笑,說自己是開玩笑的。 其實楚泱真就是編了個故事,但心底有股子深信不疑,竟然連其他人都被騙到了。 夜晚時分,他仰躺在馬背上,蹺著二郎腿,看著林間的月亮。 行腳商好像碰到點麻煩,說是前面的樹樁斷裂,倒在路上,擋住唯一的去路,商量著要把樹搬開。 解夷仍舊是抄寫佛經的老樣子,他都懷疑,箱子里的佛經是不是就沒抄完過。偶爾一兩聲佛號的重音傳來,把他弄得心煩意悶的。 無奈地翻身跳下馬,利落地拍了拍衣袖。樹樁很是粗大,旁邊的兩根樹木好像是被雷電劈到,根部都是焦黑,斷枝壓在下面。 行腳商的人用繩子系在上面,試圖搬弄起來。 楚泱莫名有些擔心,湊過去問道:“這樣的情況,咱們的路還能走嗎?” 行腳商皺著眉,但大方的揮了揮手,“能,怎么不能。路上狀況就是這樣的,千變萬化,就算不是遇到盜賊,也有天災嘛?!?/br> 他走南闖北多年,早就習慣這些攔路虎,并未放在心上。 倒是楚泱蹲下來認真地看了看樹木的根部,的確是雷電劈過的痕跡,而且看裂口,應該就是今天的事情。 可底部的泥土十分干燥,連點潮濕的印記都沒有。 他們一路趕過來,也沒聽到打雷聲啊。 他抬頭看了眼月亮,樹木形成的天然遮擋中,月光皎潔,襯得墨藍的夜空,有種風雨欲來的平靜。 星星點綴著,明天應該是萬里晴空的好天氣。 楚泱自嘲地笑了笑,慢慢站起身來,看著那兩棵難移的樹木,怎么生出一種老天爺是故意阻擾他的想法。 他這是怎么了? 越來越喜歡胡思亂想。 反正不管如何,心里總是冒出個聲音,非要他往南邊去,難纏得很。 第一百零四章 好好的日子,突然下了場大雪。明羅穿得少,傷寒來勢洶洶,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頭頂還蓋著濕毛巾。 姆媽有些擔心的撐著她的頭,給她喂藥。 小鬼頭也難得湊到她的身邊,希望她趕快好起來。 海邊漁村一百年都不一定能等到一次大雪,這回又是暖月里,村里的人都在說是老天爺不滿天下生靈,發怒降下征兆警示大家。 明羅聽過就算,只覺得他們是愚昧無知。不過她沒多少心思放在那上面,病癥纏著她一直沒好,喝了好些藥,還是咳嗽發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