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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夸張,做出些一驚一乍的表情,明羅無奈地搖搖頭。 “其次是銅板,三樓使用的銅板和二樓的不同,需要的籌碼更多,所以真要去三樓,還要再去樓下兌換一次。就像趙纓,他提著那把長|槍來二樓多次,可是進了三樓也沒換到自己想要的,就只好一次又一次的去?!?/br> 小毛豆讓楚泱起開,自己坐回座位上,她面前的銅板離三千沒差多少,她把玩著,有些可惜的感慨,“真不懂,他的持之以恒是從哪來的?!?/br> 楚泱把錢袋塞給明羅,攤了攤手,賭氣似的扯著她的手。 明羅將一個銅板捏在手里,中間的四方洞,能看到賭場里微縮的情景,“照你的說法,三樓能換到更好的寶貝,也就是說,平安畫舫最重要的,都在三樓?” 小毛豆沒理解她的意思,眼神還在賭桌上。 “是啊,不過我爹說,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不可取,里面肯定要付出不為人知的努力,讓我別異想天開?!?/br> 閣主送你來二樓賭,也挺異想天開的。 明羅暗自腹誹,把錢袋大方地擺在賭桌上,下定決心拍了拍小毛豆的肩膀。 “我也準備賭一把,反正都是賭,為什么不賭把大的?” 目前看,平安畫舫的一切都是風平浪靜,可隱藏在內部的事情,哪一件都很蹊蹺。 從店員那打聽是行不通了,既然三樓被看得如此重要,她倒非要看看,里面是有什么好寶貝。 小毛豆給她鼓鼓掌,正準備讓開位置,整個畫舫乍然傳來銅鑼敲擊聲,小泥人聽到通知,賭桌上的銅板全都消失,連骰鐘也藏起來。 他們把自己手里的小銅鑼也跟著敲,振振有詞的公告,“子時已到,賭局散場。請各位早離畫舫,靜待明日?!?/br> 一些客人喪氣的揮手,陸陸續續得走出去,小毛豆突然被澆了冷水,蔫蔫地吐掉狗尾巴草,指揮著身邊的小廝,把茶杯瓜子收拾好。 “每次就差臨門一腳,就給我收攤。我看畫舫就是輸不起,一消失就消失個把月?!?/br> 她走的不情不愿,簡單和明羅告辭。來的時候高高興興,走的時候垂頭喪氣,大概就是平安畫舫的景象了。 二樓的賭桌恢復成沒開局的模樣,燭架上的燭火也被熄滅,一時間全靠著廊道上的燈籠照明。 明羅和楚泱無可奈何的來到四樓,他們經過三樓時,只覺得有冷颼颼的風刮過后脊。 上面的門鎖都是特制的,鏈條拖在地上十分沉重,這樣的架勢,仿佛三樓是關著厲害的妖怪,謹防別人肖想。 四樓的燈籠更多,房間與房間還有帷幔垂下來隔開。他們的屋子在最右邊,意味著要穿過長長的廊道,到另一頭就寢。 帷幔是白紗制成,被風吹得飄揚,偶爾正巧拂過明羅的面頰,帶來絲絲的癢意。 楚泱抓住帷幔就撇在身后,他顯得不耐煩,明羅就給他理了理頭發,將自己的推測說給他聽。 “清心劍訣是凌霄宗內門的功法,絕不會有人隨便出賣。畫舫能收集到天下各派修行者的東西,恐怕背后的人來頭不小?!?/br> “我在想……”她猶豫著,帶著不安看向楚泱。 “怎么了?” 楚泱轉頭盯著她,帷幔吹到了她的身邊,影影綽綽得碰觸她的臉頰,就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誓要把他們隔開。 廊道內的燈籠也慢悠悠地晃動,打在門框上,發出“噼啪”的響聲,里面的火苗疏而跳動,把長長的影子拉到帷幔上。 “我怕有危險?!?/br> 明羅躲過帷幔,來到楚泱的身前,雙手環住他的腰,“阿泱,要不你先走吧,我不想你跟著我冒險?!?/br> 她始終覺得,答應李覃查平安畫舫,是自己的事,楚泱已經跟她經歷了太多危險,她不想他再出事。 “明羅,我是為了你留下來的?!?/br> 楚泱如釋重負般笑了笑,他完全沒有恐懼,只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所以,你想讓我去哪兒?” 他知道明羅害怕,于是一路上都不提任何畫舫的言辭,只想給足她安全感,牽過她的手,穿過幾道帷幔,抵達門邊。 “你不必擔心?!?/br> 他好像是在哄孩子,帶著明羅的手推開門,屋里的擺設并不奇怪,就是簡單干凈的床和木桌。 雖然掛著一盞圓形燈籠,但燭火的光亮足夠看清視野。 “看,沒有危險?!?/br> 楚泱讓明羅安心地坐好,微微開了一扇窗戶,能看到月光下的金頂山脈,紅絨花的紅被黑漆漆的夜色吸去。 天地仿佛沒有分別,萬物都是安靜的,唯獨留下一輪圓月,在云霧里穿梭。 明羅將手擱在腿上揉搓,想要通過觸覺來遮蓋內心的不安。 “我只是怕,這次和其他的不一樣?!?/br> 她的直覺一向很準,平安畫舫哪里都透著古怪。 楚泱握著她的手,又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要是太怕的話,就抱著我好了,反正出事,也是我出事在你前頭?!?/br> “呸呸呸?!?/br> 明羅捂著他的嘴,自己先嫌棄晦氣,瞪著眼睛教育他,“不準咒自己?!?/br> 她鉆進楚泱的懷里,有些壞笑道,“反正都有危險,不如我們,夜探畫舫,怎么樣?” “???” 楚泱垂著頭,碰到她狡黠晶亮的目光,啞然失笑:“明羅,你的膽子,到底是大,還是不大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