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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葉美玲才反應過來,她旁邊睡著一個男人,而且那個男人還是千萬少女夢寐以求、網絡提問搜索排名第一“怎樣才能睡到鐘一銘?”的當事人——鐘一銘! 正當葉美玲想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記起被子里的自己什么都沒有穿,她一動不動的躲在被子里,不敢下床。 她想起昨晚一些零零星星的事情:昨晚兩人在臥室吃完外賣,葉美玲下逐客令,鐘一銘偏不走,還霸道地強吻她。兩個年輕人久別重逢,干柴烈火,吻得投入、激烈就脫衣上床各種挑逗、撫摸,直到最后一刻,葉美玲清醒過來,拒絕了鐘一銘進一步深入,最后兩人就這樣赤|裸地抱著睡覺。 雖然兩人最后沒有發生關系,可是他們蓋著同一張被子,而且里面是赤|裸的身體。 鈴聲響后有一陣子,鐘一銘見躺在他旁邊的女人,背向著他毫無動靜,問:“不用上班嗎?” 葉美玲是到時間點要起床,可是被子下面的他們是裸著的,掀開被子的話就尷尬了。她背對著鐘一銘,又急又羞,說話聲還帶著顫抖:“你……你……你給我閉上眼睛?!?/br> 鐘一銘見她反應慌張,竟覺得可愛,伸手將她翻身面對自己,雙手把她抱在懷里,貼著他的身體,調戲:“昨天看了,也摸了,有什么好害羞?” 兩人的身體在被子里赤|裸親密接觸,葉美玲感受到他身體傳來guntang的氣溫,還有他某處的異動。她動都不敢動,身體都僵硬了,臉蛋不爭氣地紅起來,欲哭的顫音:“鐘先生……” “叫一銘!”鐘一銘打斷她的話,實在不喜歡她這么生外。 葉美玲始終不肯叫他“一銘”,倔強地咬著下唇,上班的時間又緊迫,她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鐘一銘無奈一笑,認識她這么多年,她還是那么愛哭。 他蜻蜓點水地吻在她的額頭,低沉又性感的聲線在她耳邊說話:“我下床先,你等下出來吧?!?/br> 女人不適應這樣親密,他只好主動離開。他掀開一小角被子,下床,撿起他的衣服穿上,離開臥室。 葉美玲見他離開,匆匆忙忙地下床,打開衣柜取出內衣,上班穿的衣服,慌亂中套上。 鐘一銘走到陽臺,陽臺很空蕩,晾著兩三件女人單薄的衣服,欄臺上擺著兩個枯干的盆栽。他在口袋拿出煙盒,點了一根香煙,抽著,看著外面的風景。 清晨的陽光溫和地照耀著住宅小區,而微風,涼涼的,很舒服。 似乎,昨晚是他這一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天,在此之前他每一晚都喝酒入眠,每天醒來頭部劇痛,起碼要痛苦一小時才清醒過來,很久沒有試過像今早這樣,睡醒后精神倍爽。 葉美玲走出臥室,看見鐘一銘倚在陽臺的門抽煙,她直徑走過去想把他手中的煙奪走,中途又停了下來,躊躇了一下自己該用什么身份勸告他不要抽煙。在她的認知里,她已經不是他的女朋友…… 鐘一銘見她站在客廳中央一副思考的樣子,問她:“洗漱了嗎?” “沒?!比~美玲正想轉身去衛生間,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最后還是沖動地把卡在喉嚨的話,說出來:“以后不要吸煙?!?/br> “不喜歡我吸煙嗎?”他淡淡地問。 “你是歌手,吸煙對嗓子不好?!彼龥]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作為一個提醒。 “我會戒的?!?nbsp;鐘一銘將抽剩半根的香煙,摁在一個有泥土的廢花盆,煙滅了。 曾經的鐘一銘,也是個煙酒不沾的好男人代表。只是,自從葉美玲失蹤后,他需要大量的香煙酒精相伴,來度過那些思念她的漫漫長夜,如今她回來了,他愿意戒酒戒煙。 她回來了,要他做什么也愿意。 早上,是鐘一銘開車送葉美玲上班的。 她再三拒絕過,可男人威脅她,要當街和她接吻,送她上頭條。她才肯溜入他那輛高調到不得了的紅色法拉利跑車。 “謝謝鐘先生?!钡搅烁璧聦懽謽?,葉美玲道謝,解開安全帶。 “我說過,叫我一銘!”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糾正她。 “你是鐘先生?!迸说男愿窬髲姷煤?。 “你若執著稱我為鐘先生,我會對外公布你是我的鐘太太?!彼廊~美玲最怕就是被人關注,恰好他名人身份可以威脅她聽話。 “我覺得這樣不好,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彼噲D跟他說道理。 “我們一直都是男女朋友!”鐘一銘糾正她的說法。 葉美玲不說話,心里有一把聲音:鐘一銘,你放過我,好嗎? 景恒今天來到歌德公司,是補拍幾個鏡頭,在歌德寫字樓的一樓大堂遇到上班回辦公室的葉美玲。 “哈嘍,Miss Ye.”景恒主動地跟她打招呼,因為葉美玲在美國喝了幾年洋墨水,他配合她的身份用英語稱呼她。 “景先生,你好?!比~美玲語氣生疏回應,一是她跟景恒真的不熟,二是她記恨昨天景恒的通風報信。 景恒瞥見女人頸部一兩處紅印,加上跟他同住一套公寓的男人昨晚沒有回去,他就明白了一切。那男人究竟愛她有多深,才不追究她當初的突然失蹤? 既然那個男人不計較,景恒不再為他遷怒這個女人。 “所以……你跟他復合了?”景恒平心里有結果,循例問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