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蛇交(h,4k+含加更,重口?)
跟梅娘小婦人的姿態不同,那個人是一個明媚的少女。在知道她是妖怪之后,那個人一開始就接受得非常坦然,她說一切都有跡可循,所以不覺得意外。她甚至在一個除妖師找上門的時候,毫無猶豫護在了她身前,也說過類似以死相護的話。 唯一不同的是,那個除妖師是個接近叁十歲的男人,成熟有手段,見識了少女的執拗后,便狡猾地跟她們做起了朋友。 少女沒有戒心,她也沒有,她甚至一度為此感到慶幸,但后來呢? 或許在見過她可怕的真身后,少女深深意識到了人妖懸殊,或許不止一次背著她跟除妖師勾結,被蒙騙,被循循善誘,以至于最后還是選擇了背叛她。 可梅娘不一樣。比起那個人,一個極少自我但溫柔的婦人,滿腦子循規蹈矩與小心翼翼,在面對好友的拔劍相向時,能毫不猶豫站在她身邊,讓她一時間都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看此時她的反應,風生卻又覺得,應該要這樣才對。 她化回凡人的雙腿,撣了撣衣服,淡然地垂眸道:“不好意思,嚇到你了?!?/br> 梅娘一怔,忙上前拉住她的袖子,“不是的!我是、我只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再來一次好不好?” 風生抬睫看著這雙清水眼,霧漣漣的,溢滿了歉意與哀求。風生的目光細細描摹著她,片刻,眸光微晃,沖動地將她吻住。 再來一次,她還是折服于凡人的真摯。 這是一百分的表演,讓她不得不信服。 她一面用力地吻她,一面將她壓倒在榻上。女人的身體實在太嬌小、太柔軟,她像蛇一樣糾纏著她,扭動身體蹭著她,感受著女人在急促之間,胸脯如春水一般熱融融地起伏,渾身燥熱不堪。 梅娘應接不暇地仰面承接這份親熱,手臂攬住她的脖子,努力伸出舌尖去回應她。她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但是她的身體已經在不斷的深吻中感到窒息,以至于雙腿無力地蹬踢著床榻,嗚嗚咽咽地呻吟。 片刻,風生停下動作。四片洇潤唇瓣在冗長的抵死交纏后,緩緩分離,風生抬頭看她,二人對上目光,女人迷亂而驚慌的雙眸微微爍動。 杳靄流玉間,空氣仿佛凝滯。 這是一處曠闊的房間,是平時風生修煉的幻境。因為過高的房梁,過大的床榻,以至于看上去像宮殿一般,通體皆是明亮的黃梨木,窗明幾凈,欞外搖曳著竹影。 風生輕撫她潮紅的臉頰,“再來一次?” 梅娘在她熾熱而混亂的目光下,心跳狂亂。 這是一種極具侵略性的視線,她知道一旦她點頭,迎接她的將會是一場激烈的情事。 她這個弱小無力的凡人會在這只巨蟒妖怪毫不罷休的占有中,不斷陷入瘋狂的境地,會崩潰,會哀求討饒,卻依舊不會被放過,她甚至可能會就此昏厥。 然而此時看著她,這人像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盯著她,一種難以抵抗的誘惑卻不斷從她的心底攀升而起。 在意識到這只妖怪可能會死在恨真手下的時候,難以言喻的恐懼已經讓她方寸大亂。 她第一次那么害怕,如今失而復得,一種以往絕不會有的渴望悄悄在她心底萌芽。 心臟的跳動隨之加速,梅娘主動去吻住了她,去侵占她的呼吸,主動伸出濕舌,舔舐探索她的口腔。 她的親吻很倉促,也很生澀,但是她的主動卻讓風生心防登時潰不成軍。不過片刻,她便反客為主,去抵住她的唇,更加深入而迫切地占有她的呼吸,占有她柔軟濕熱的唇舌,在她狹小的口腔內掠奪作祟。 她一面廝吻,一面將手掌急促地撫過她的身體,隔著衣服揉捏刺激。其實她可以直接以法術去除她的衣服,但是她享受親自將她剝解得一干二凈的滋味,享受將她脫得七零八落的時候,掀起她的衣服,徑直將手鉆進去。 “唔……”胸前綿軟的抓揉刺激起一層酥麻,梅娘背脊一縮,不等她反應過來,另一只手已經順著小腹鉆進了她的兩腿之間。 大腿被掰開,她的身體擠進來,止吻,抬頭看她,眼中情欲散著一層教人心驚的欲望。 “我只信你這一回?!闭f著,她將另一只手穿入雜亂衣裙之間。 梅娘迎著她的目光,感覺到溫熱柔軟的手掌觸碰著她腿心的肌膚,慢條斯理地上下滑動,片刻,撥開貝rou,以叁指腹在敏感的花戶的上揉磨。胸前的揉捏也隨之越來越用力。 她怎能一面看著她,一面玩弄她的身體。梅娘受不住羞恥地閉上眼,咬唇,腳趾因為腿心酥軟的刺激而緊緊蜷縮。 風生的氣息低下來,貼在她的臉頰邊,纏綿地喃喃低語,“看著我好不好……” 梅娘順應地睜眼,迷離間,只覺她的手指順著這種委屈的語氣來到xue口,兩根指尖在狹窄的xue口擠了擠,隨之一捅而入。 “哈、啊……”酥軟背脊一挺,梅娘含不住嬌喘地張開檀口,粘稠媚rou爭先恐后纏住入侵者,緩緩抽動起來后,更加層層絞咬,欲求更多侵犯一般。 她迷亂而不知所措地望著她,直面她滿是情欲與占有的火熱目光,腿心插捅的刺激隨之越來越清晰。她羞恥得不忍直視,但因為她的話,卻又不得不睜眼面對。 腿心沒入沒出的抽插越來越快。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刺激讓那股快感越來越強烈,讓她委屈地緊蹙蛾眉,雙眸溢滿水淚,細碎春吟不斷。她受不住地杏眸半闔,直到她感受到那人的雙腿發生了異樣的變化。 微涼粗碩的rou柱取代了凡人的雙腿,小腿的肌膚輕輕劃過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密集的鱗片冰涼的觸感。 梅娘意識到她應該將尾巴化出來了。 粗如柱的蛇尾從腰際延伸下來,梅娘想起上回夜里插進她腿心的觸感,那東西惡劣地鉆進了她的zigong,將她cao了個通透,以至于徑直暈了過去。 梅娘迷亂地看見她將尾巴擺了一下。那根侵犯了她的東西是刺眼的綠色。當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時候,她的身體莫名一緊,感覺到身體里那人的手又提速起來,又深又重地在她身體里戳刺。 呻吟登時帶上了哭腔,變得高亢而混亂。她快要到了,那根尾巴從后面繞到她的胸前,逗弄褻玩著乳尖,冰涼的觸感讓她顫了一下,風生的臉埋下去,“好好看看我的身體……”說罷,她開始利用蛇尾脫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滑的肩膀與豐滿的rufang。 “啊、嗯唔……風生……”咕嘰咕嘰的水聲越來越響,她抓緊了她的衣服,不堪其受地哭著將臉埋入她的頸間。 伴隨著高潮的席卷,梅娘在顫抖中感受到腿心的手退了出去,那人人形的上身也逐漸變化。 她知道她要徹底化回原形了。 吃重的蛇身在她的身上蔓延,濕潤腿心微敞的貝rou被蛇鱗摩擦蹂躪得發紅,晶瑩蜜液在蛇身留下一道熠熠生輝的光澤。梅娘身子刺激得簌簌發抖,嬌憐低泣,卻無力掙扎。蛇身緩緩碾過平坦小腹,緊緊一勒,纏繞住,白嫩軟濃的rufang被擠壓得不成形狀,虛軟的雙臂也不能幸免。 蛇身恍若五花大綁一般纏在她的身上,將她像犯人綁在受刑的十字架上一般。 大腿被迫向兩側分開,吐信子的聲音緩緩靠近。梅娘心跳加速, 無力地仰頸喘息,同時感受著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被她捆綁控制。 她的腦袋靠在蛇身上,一片偌大的陰霾從后面繞過來覆壓在她身上。 正面的蛇首極具威壓, 梅娘透過陰霾仰望她,琥珀中,那雙細長尖利的瞳仁直直看著她,就連以往她認知中纖細的蛇信都比她嘴巴還要寬。 她通體都散發著危險詭譎卻又優雅曼妙的色彩。 「害怕么?」風生并沒有說話,但是話音已經傳入她的腦海。梅娘怔了一下,片刻,腳腕的冰涼讓她又是一驚,末端的蛇尾沿著腳腕慢條斯理地撩撥著她的神經。 危險的酥癢讓梅娘的呼吸再次變得急促,但還是搖了搖頭,“知道是你就不怕……” 她低低地笑了一聲,「可你明明看上去就很恐懼?!股呶惨呀泚淼酱笸?,并沿著大腿根部緩緩伸向腿心。 “唔、”梅娘下意識地掙扎,被束在兩側的雙手無力地收緊抓闔,卻沒有絲毫可以動彈的余地。 她不知所措地看著這雙教人心驚的蛇瞳慢慢湊近,蛇信子吐在她的下頜上、脖頸上,她沒有反抗,反而順應索取地引頸,微喘地道:“我只是不習慣……” 「沒關系,」她聲線低柔而緊繃地道,「其實我早就想這么做了,」說著,一面將蛇尾沿著液體滴嗒流淌的rouxue伸進去,「想要以本體徹底纏住你、占有你?!?/br> “等、”腿心的酸脹教梅娘登時難耐地驚呼。里面實在太逼仄緊致,但因著方才的前戲,蜜液包裹的濕潤教她輕而易舉就滑入了深處?;ㄐ脑膺@一戳,叫饑渴難耐的rou壁當即收攏,要將蛇尾絞斷了似的掐擠啜吸。而不吝反應過來,她便抽弄起來。 “呃、唔……唔……”帶著酸脹的快感很快就順著尾椎骨涌上了太陽xue,腿心被逐漸提速的捅咕弄得酸軟至極,梅娘爽得失神流淚,身上纏繞的蛇身一點點收緊,rufang被勒得脹疼,蛇首的氣息落在她的胸前,蛇信逗弄著露在面的乳尖。 她像個被巨蛇享用的盤中餐,可這條巨蛇卻沒有吃了她,而是像人類一樣侵犯著她的身體。 這種感覺實在太怪異。 「這么興奮么?」她感受到xuerou的絞縮,忍俊不禁地加快了cao弄的力道,順勢一下戳在了宮口上,加倍刺激著她的身體,「被我這樣的野獸占有,很有趣吧?!癸L生的聲音沒有絲毫的喘意,甚至帶著隱隱笑意。 “啊、不要、風生……那里不要……”梅娘身子一陣痙攣,梨花帶雨望著她搖頭,那種要窒息到極致的快感教她想起,心底都是一陣后怕。 隨著不斷地深入,xue口已經被撐成了一個虎口大的圓形,入了幾十下,花心便已經受不住越來越密的cao弄,而瀉得一塌糊涂。 蜜xue已經熟爛至極,但那人卻并沒有停下來,甚至力度還越來越大地捅進去,將里面的蜜液一下一下撞得肆意飛濺,最后在女人最是敏感的時候,狠心地cao進了脆弱而逼仄的宮頸。 “??!啊、”梅娘被突如其來的侵入刺激得背脊扭曲掙扎,痛苦地緊閉雙眸,失魂哭叫。 又是一次瀉去。越來越多的蜜液流出來,卻被蛇尾堵了個干干凈凈,每一次進入都撞出一層激蕩。 喧囂的水聲沒有絲毫停歇,渾渾噩噩間,梅娘感覺到一雙手臂纏了上來。 風生將上身化回了原形,湊過去一面吻她,一面似癲狂似癡迷地在她耳邊呢喃,“怎么辦吶梅娘……我好像要你,好想要進去一點……再進去一點……” 她話音微喘,說著,并再次擠入了zigong內,更深一寸,毫不留情地撐開了窄到可怕的zigong頸,好像恨不得要盤踞在里面似的。 “不、不要……風生……求你了……不要進去了……”滅頂的快感已經累積到了沒有章法的地步,如此簡單粗暴的cao弄將她整個人溺斃在高潮的激流中一般,連靈魂都陷在里面,無論怎么掙扎也出不來。 “別怕,這次我不會再讓你受傷了……”風生架起她雙腿的膝窩,將自己赤裸裸的身體徹底貼上去,兩對圓潤豐滿的雪奶擠壓在一起,吻著她的唇,手掌用力抓揉著綿軟,“這里是我的幻境,梅娘,不會有事的……” 梅娘在茫然失措中聽懂了言外之意,也就是說,這回就算她想暈,也暈不過去了。 她會在這場情事中,時刻保持清醒,卻又時刻陷在極限的崩潰中。 梅娘嗚嗚搖頭,無助而害怕地哭吟,但是女人落下了話音便將她徹底吻住。 唇舌交纏間,失禁般的液體像開了水閘似的傾瀉而出,盡數澆在蛇鱗上,梅娘承受不住絕頂快感的沖刷,幾乎是面目扭曲地承接著高潮的奔襲,已經不知第幾次,那人才終于姍姍停下。 梅娘被圈禁在這個窒息的懷中,過多高潮的澆灌已經讓她雙眼迷離恍惚。她失神地望著虛空,抽抽嗒嗒地哭著,片刻,聽見耳畔傳來那人興致盎然的聲音: “知道么?雄蛇有兩根yinjing?!?/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