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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識曉現在想要制糖,糖在古代是頂級的奢侈品,算藥品而不算食品,普通人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甜是什么滋味。國外的那些甜品蛋糕之所以那么甜,就是因為糖在古代很少見,只有權勢之家才吃的起,所以在做甜品的時候要拼命的往里面加糖,顯示自己家很富有。 現在的糖,一是蜂蜜,全靠野生的采集,十分的危險更是十分的昂貴。二則是飴糖,就是我們現在說的麥芽糖,它由米曲發酵后榨汁煎熬而成的。用糧食來制作糖,一般人怎么可能吃的起。還有一種就是用甘蔗制的糖,叫做石蜜,就和現在的紅糖差不多。大概三十斤甘蔗才能得到一斤石密。 如果用黃淋水泥脫色法,那么得到的白砂糖只會更少。 也只能賣給世族皇族了,普通人還是消費不起。成本也居高不下。 蘇識曉打開系統商城,上面的制糖方法是用水車榨汁。 是啊,水車,這樣不就大大的加大了榨汁率和解放了人力嗎。而且水車還可以用來灌溉農田。 蘇識曉幾乎是跑著去實驗室的。 系統給的圖紙是70年代初,小□□的畜力水車。這種小□□的水車比大□□的更加省事好制作,而且不用人去踩踏。 當蘇識曉給出圖紙的時候,講解原理的時候,實驗室的四個人眼冒精光,四個人的表情都是:又來新活了,真好。還碰到了下府衙的陳文山,陳文山已經不是兩眼精光了,蘇識曉覺得他的眼睛里放的是激光。 然后五個人就快快樂樂的帶著工具木材,出門選何時的地址去了。 - 趙雙雙今日輪休,她是一名肥皂廠的員工,肥皂廠里有男工有女工,開頭還有女工的丈夫來鬧,說陌生男女怎么可能一起做工,簡直是傷風敗俗,應該把工廠里的男工全部換成女工的丈夫。趙雙雙覺得可笑極了,雖然她開始也不太習慣和男人一起工作,但是這個男人的觀點太無恥了。 最后來了好些兵士一般的人,把鬧事的人拖出去。肥皂廠的初瑤管事發了好大一通的火,把女工全部召集在一起開了一個什么思想動員會。這個會是不允許男工進入的。 初瑤管事告訴她們,自己掙的,哪怕是一個銅板,也是自己掙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難道她們想回去靠著丈夫父親施舍飯菜,銀錢嗎。這么好的機會。在這里這么好的條件,難道還想回去圍著鍋爐轉嗎。只有產生價值的人才會被人尊重。 還說了很多女子要自立自強的話,說的所有女工都哭了,趙雙雙也不例外。 趙雙雙開始也有些反感和男人一起工作,工作久了以后,也就習慣了,他們做一樣的事,拿一樣的工錢,除了工作上必要的交接以外,下了班最多在路上打個招呼。 當然也有不老實的,開始的時候有一位男工言語調戲了幾句一位女工,那名女工立刻上報了初瑤管事,然后那名男工就被開除了,連他干了半個月的工錢都沒給他。 走之前那位男工很是不解,大喊自己什么都沒干啊,真的只是和她了說幾玩笑句話。 只見初瑤管事冷冷的對他說:“這種玩笑話,你會和你的母親,女兒說嗎,如果你不會對他們這么說,你也不應該對你的同事這么說?!?/br> 趙雙雙覺得初瑤管事這一刻真是太讓人崇拜了。 趙雙雙回家后,不想聽父母嘮叨嫁人的事,索性就去地里干活,她正從家里的院子里提水來灌溉農田。 她可不傻,嫁人就是別家的人了,一點都不自由,而且說不定還不讓自己去肥皂廠上班了,這個無論如何也得保住這個工作,嫁人還要生孩子,趙雙雙是真的覺得生孩子不如生快抹布。特別是兒子。 同村有個馬婆婆,生了三個兒子,兩個女兒。丈夫去的早,她一個人養大了這幾個孩子。前段時間修馬路占了馬婆婆家的一塊耕地,賠了一塊更大的,和一大袋黍米。 然后三個兒子就爭搶起來了,都想要賠償,根本沒人關心這賠償是賠償給馬婆婆的。本來馬婆婆是三個兒子一個人住一個月的。結果因為這件事,老三把馬婆婆送去老大家里時,老大故意外出,馬婆婆在寒風中等了一天,最后去世了。聽說去世之前,一直在喊三個兒子的名字,可是沒有一個兒子給她開門。 趙雙雙聽的心寒,最后還是兩個女兒知道了老人的死訊來給老人收的尸,買的棺材下葬。 工廠報名的時候,這三個兒子也報名了,最后人家政審的來一查,整個村都給來查的人說了他們逼死老母的事情。 這三個人自然沒去成,氣的他們大罵村里人多管閑事。 她對結婚生子又多了一份恐懼,她還常常聽同事說在婆家如何受氣,被欺負。 趙雙雙一邊澆灌一邊想,下次休息不回家算了。 澆灌完后她就看到了五個人,在遠處的河邊,拿著木材在弄什么東西。 趙雙雙認出來了陳文山,是府衙的,肥皂廠開工的時候,他和畫枂大人都來過。 好奇心趨勢趙雙雙走了進過去。 “應該是與水的流量有關,水的流量越多,小水車就運轉得越快?!?/br> “利用畜力或者水的沖擊力提供能量,克服阻力,使得汲上來的水向高處運動?!?/br> “水斗越過水車頂部后,水便開始被倒入引水槽,從而送到農田之中?!?/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