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大毒瘤,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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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對她的提問,安德魯不但猶豫起來,而且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安領主,我如此誠意投靠你,你對我就這樣支支吾吾,叫我們以后如何合作?” “哈哈……”安德魯突然大笑,特別是看到古依兒一臉無畏和不屑的神色,更是對她豎起大拇指,“王妃果然是好樣的,很聰明,我喜歡!不過你的問題我還不能回答你,這是我的秘密,除了我的女兒妮莎知道外,沒有誰知道?!?/br> “呵!”他以笑掩飾拒絕,古依兒輕蔑的哼了一聲,“安領主不說也無所謂,我只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懷疑而已,看來我沒料錯,安領主如此輕易把裴酈太后放走,其中真是大有問題?!?/br> 見她露出如此不屑和不滿的神色,安德魯停止了笑聲,瞇著藍眼緊緊盯著她。 就在這時,他現手心奇癢無比,下意識把手抬起。 這一看,他一雙藍眼狠狠瞪大,絡腮胡下的臉都像換了一張,又驚訝又憤怒。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做??!”古依兒一臉無辜,見他手掌黑,她像是才想起似的,“哎呀,我都忘了,我是個受了詛咒的人,如果心眼壞的人跟我在一起,他就會中毒身亡?!?/br> “什么?!”安德魯一雙藍色瞳孔仿佛要掉出來似的,面色驚恐而又猙獰。 “安領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看他那樣子,古依兒嚇得趕緊解釋起來,“我沒想到你心眼是壞的,所以就沒告訴你。就像史密斯神父一樣,我也不知道他心眼壞,在他教會我你們的語言后也是這樣中毒,然后死翹翹了。他死的時候好嚇人,兩只眼睛一直瞪著我,啊啊,我好怕??!安領主,你可不要像他一樣死翹翹了,我還指望著你帶我賺大錢呢!” “閉嘴!”安德魯低吼著將桌子掀翻,將別在腰間的匕首抽出,如狂的獅子朝她撲了過去,“我要殺了你!” 他掀桌的時候古依兒就已經從凳子上跑開了,從懷中抓出裴義贈送給她的鞭子,她幾乎是在他起步時就將鞭子甩了出去—— “??!” 別看那鞭子輕細,隨著她使出的力氣,那鞭尾從安德魯側臉劃過時,立刻讓他痛叫了起來。 “領主!”小珂從外面沖進來,驚慌不已的她再看到屋子里的場景時,簡直不敢置信。 “去死!”古依兒揚起鞭子就朝她揮去。 “??!”小珂驚嚇得直往后退。 古依兒嚇唬了她以后,又將鞭子迅猛的朝安德魯甩了過去,這次直接打在他手上。 安德魯手一抖,匕首瞬間飛落出去。 他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鞭痕,當場都嚇呆了。 除了他的手掌變黑以外,他被鞭子傷到的地方也都是烏黑色的,連血水都是黑的…… “不……” 見小珂還要進來救人,古依兒目光一厲,這次奮力朝她甩了一鞭子。 小珂眼見安德魯的痛苦模樣,嚇得不敢靠近,只能朝外面呼救,“快來人——” “哼!來人也沒用,你們領主中了我的詛咒之毒,我這鞭子還用劇毒泡過去,只要破了皮rou必死無疑!”古依兒揚聲朝她哼道。 安德魯突然捂著胸口單膝跪地。 絡腮胡下的臉色都變青了,加上憤怒又痛苦的神色,活像一個青面鬼似的。 “喝!”古依兒眼中殺氣騰升,咬著牙又朝他甩了一鞭子過去—— “啊——” 這一鞭子打在他肩上,雖然他身上好幾層絲綢衫,可鞭子依舊穿破絲綢讓他皮開rou綻。 古依兒也現了手中鞭子的威力,這東西看著不起眼,可穿透力卻凌厲如劍。 她就說嘛,裴義給外孫子的東西絕對不是普通玩物,沒想到竟是如此厲害的武器。 而她在養傷期間,姬百洌將鞭子拿去做了特殊處理…… 為了讓她不受一點傷害,據說這鞭子泡了好幾天毒水,就跟病毒一樣,一般接觸不影響,但只要破了皮rou,那就等死吧! 也不是她家男人心腸毒,而是考慮到她沒武功,如果有人想對她不利,一鞭子下去就永絕后患,盡可能的將她所面臨的危險降到最低。 安德魯‘咚’一聲倒在地上,猙獰如鬼,痛苦又憤怒的瞪著她,“yu……” 他嘴角不停的往外溢黑血,藍色瞳孔尤其嚇人,在痛苦和憤怒中還充滿了許多的不甘心…… 或許是他見多了卑躬屈膝的人,所以并未將這個柔弱的女人看在眼中。更料想不到,她只身一人也敢在他的地盤上行兇,畢竟這里都是他的人,換誰來都沒這個膽量…… 然而,他費盡心思去調查這個女人,卻沒調查清楚,在她面前的這個女人從來都是不按常理做事的。 不僅如此,這個女人在面對像他這種大毒瘤時,從來都是不怕死的。 “yu你個毛線!”古依兒一口粗話懟了過去,接著又是一鞭子,咬牙恨道,“你這個毒瘤,去死吧!” 幾鞭子下來,她也是氣喘吁吁,不過看著安德魯四肢一瞪,她冷笑迭起,突然朝門外沖去—— “啊——通通給我去死——” 隨著她鞭子亂舞,準備沖進來營救安德魯的手下都嚇得紛紛后退。 同時趕來的十幾二十人竟沒一個敢上前接她鞭子。 她就這么像抓狂的魔女用鞭子揮出一條路,并以最快的速度朝外面跑去。 “領主!” 她跑了以后,那十幾二十個手下才涌進房間。 可惜,倒在地上的安德魯已經沒了呼吸。 最先抱起安德魯腦袋的人‘啊’一聲大叫,松開手往后使勁兒退。 其他人臉色全都是白的,一個個都嚇得渾身直抖。 誰都沒想到,他們當做神一樣敬仰的領主就這么死了…… 死了…… 被人幾鞭子打死了…… 跑出大宅子,古依兒首先做的就是把藏在背上的孔明燈拿出來,用火折子點亮以后快速讓孔明燈飛上天。 她知道姬百洌一直都跟在他們后面,此刻也一定潛伏在莊園外面。 只要他看到這盞孔明燈,就知道她得逞了。 他就可以毫無顧忌的前來救她了…… 就在孔明燈飛上空時,大宅子里突然傳來哨子聲。 跟體育老師吹的那種哨子極其相似,又尖銳又響亮。 她暗叫不好,趕緊往黑夜中隱蔽的地方躲藏。 很快,從成片的宅子里跑出許多人,腳步聲匯聚到一起,光是聽著就讓叫人心生緊張。 “快——主宅出事了——” 古依兒也沒傻到去跟眾人拼,剛才那些手下是被她殺安杜魯的舉動嚇壞了,所以才不敢上前,可以說她完全是僥幸跑出來的。 而這些民宅里跑出來的人,不知道她鞭子的厲害,肯定不會怕她的。到時候眾人一合力,她就是三頭六臂都打不過的。 就在她蹲在一處黑暗中隱藏時,突然從她背后冒出一只手,她還來不及驚叫,對方已抓住她的胳膊并壓低聲音道,“快跟我來!” 這聲音…… 古依兒驚訝不已。 沒想到竟然是之前給她塞紙條的盲女孩…… 此時此刻她也沒想那么多,只要有一線生機讓她躲過去她都會抓住,何況是對方主動救她,她更是配合著她七拐八拐的跑。 沒多久,盲女孩將她帶到了自己家中,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里古依兒完全摸不到東南西北,但盲女孩就似在白日行走般,進了屋子后蹲在地上摸了摸,地面突然傳來一聲脆響,而她抬手的動作像是打開了什么。 “快藏到里面去!”不等古依兒開口,她重新抓住古依兒的手往下拉。 古依兒蹲地面一摸,這才現地面有機關,好像下面還挺深。 外面的形勢如此嚴峻,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兩手撐在洞口邊,先把雙腳放了進去,然后往下一滑。 下面也沒有太寬敞,最多只能擠兩個人。 盲女孩見她跳進去以后,很快將洞口合上。古依兒正擔心缺氧,抬手摸著頭頂,突然又現頭頂有一側居然有道細縫。雖然很小,估計不到一厘米,但也足夠她狠狠的松了口氣。 盲女孩沒有留在房間里,她聽見了她跑出去的聲音。 對于這個又給她塞紙條報信又幫她藏身的女孩,古依兒完全不明白,她究竟為什么要幫自己。 最重要的是,她明顯是在裝瞎。 剛剛她帶著她跑的速度,完全不輸正常人,她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女孩視力絕對沒有問題。 如她所料想的那般,整個莊子的人都開始在找她。 她甚至清楚的聽到外面有人在問,“彩蝶,你看到一個女的沒有?” “沒有?!泵づ⒏惹耙粯?,聲音怯怯的,好似膽子很小,還緊張的問道,“出何事了嗎?” “那個女的殺了安德魯!太可惡了,她居然殺了我們的領主!”回話的人明顯很激動,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古依兒隔著一段距離都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這些人,抓到她怕是要把她生吞活剮吧? “跟她說這么多做何,她是瞎子,你還指望她跟我們一起找人??!” “快,去那邊找找,一定要把那女魔頭給找出來!” 古依兒抽著嘴角汗顏。 她居然成女魔頭了? 就不能給她封個好聽點的名字? 那些腳步聲從彩蝶家門口跑遠,沒過過久,她聽到頭頂傳來輕細的腳步聲。 看著頭上的封口被揭開,她仰頭朝上面的女孩笑了笑,“謝謝?!?/br> “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迸⒃诙纯谶呑讼聛?。 “嗯?” 似是知道她有許多疑惑,女孩也沒吊她胃口,在黑暗中幽聲輕道,“這個莊子本來是我們楊家的。我祖父曾經是皇上身邊的一名副將,因戰場殺敵受傷無法再為皇上效力,深感自卑的他就選了這里靜休養老。我爹隨他來此后在這里種了許多茶樹,后來我們一家就靠種茶為生。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爹從外面帶回來一個藍眼睛的怪人……” “這藍眼睛的怪人就是安德魯?”古依兒聽得心拔涼拔涼的。 “是的,就是安德魯?!迸⒀鲱^吸了吸鼻子,再說話時幽聲中充滿了哽咽,“我祖父去世以后的第二年,安德魯把我爹騙出莊子,說是有一樁大買賣做,我爹深信不疑就跟他去了,可他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娘因為我爹的死深受打擊,一病不起,沒多久也離開了我。安德魯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封我爹的遺筆,說是我爹臨終前將莊子托付給他打理。我年幼,辨不出遺筆真假,也不知道該如何做,只能事事都聽他的?!?/br> “難怪,聽說這莊園的主人是大燕國人,怎么都查不到安德魯的蹤跡?!惫乓纼夯腥淮笪?。 “朝廷是來查過幾次,可是這里的人都被安德魯收買了,他們對外都稱這座莊園是我家的,我是這里的主人?!?/br> “原來如此?!边@也就是安德魯放過她的原因,他需要一個法人來替他遮掩和頂包。 黑暗中,古依兒看不清楚她的神色,但能深深的感受到她身上流露出來的仇恨和哀傷。 對她的同情油然而生。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和杜青緣是很慘的,可跟這個女孩所遭遇的家破人亡相比,她們似乎幸福得多。 她現在已經被家族認可,杜青緣雖然脫離了杜家,但也展開了新的生活,而這個女孩,還沒從魔窟中走出去…… “你叫彩蝶,對嗎?” “嗯?!?/br> “我叫古依兒,我的親戚朋友都叫我三兒?!?/br> “三兒?”女孩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三兒’的來歷,頓時忍不住掩嘴輕笑,“一加二等于三,好有趣的名字?!?/br> “呵呵!”古依兒也跟著笑了笑,她這名字本來就很隨意、很搞笑。想到什么,她突然問道,“彩蝶,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不知道……”楊彩蝶搖了搖頭,在沉默了數息之后,她輕細的嗓音突然帶上了恨意,“我要看著這里的人全都死去!” “……”古依兒眸子不由得瞪大。 “他們該死!我爹親手打造的莊園,因為可憐附近的百姓吃不飽穿不暖,就帶著他們一起種茶、賣茶,讓他們衣食豐足??墒窃诎驳卖敵霈F以后,他們全部變了心,不但把我爹對他們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凈,還幫著安德魯謀財害命!這些忘恩負義的東西,為了錢財,甚至連自己的國家都不要了!他們不死,天理難容!” 她尖銳的嗓音無比刺耳,聲聲充滿了仇恨和報復。 古依兒先是沉默的望著她,許久之后,她才低聲道,“你的心愿會達成的?!?/br> 她不知道這個莊園有多少人,但她知道這里的人只有一個下場…… 安德魯綁劫太后,這是逃不掉的死罪。 有多少人幫他,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就算殺戮殘忍,也是無可奈何的。 因為不論哪一個時代,都不可能容忍jian細存在……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慘叫聲。 大晚上的,如同鬼魅嘶吼般,說不出多陰森嚇人。 “有人來了!”楊彩蝶突然驚道。 古依兒正豎長耳朵仔細聽動靜,還來不及說話,就見她突然跳了下來,并隨手把洞口也封住了。 很快,他們聽到巨大的動靜,有人闖進來,好像還打翻了什么。 狹窄的空間里,她們屏住呼吸,渾身繃得緊緊的。 這種環境、這種氣氛,古依兒也算是頭一次經歷,只覺得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知道一定是姬百洌帶人殺進莊園來了。 可是誰也不知道闖進楊彩蝶家的人究竟是哪一方的人,萬一是莊園里的人,那她們一出聲絕對是死路一條。 就算她渾身都是暗器和毒物,在這洞里也是沒法施展的。 …… 氣派的宅子中,將士們手中的火把將這偌大的宅子照得猶如白晝。 “啟稟王爺,沒有現王妃,也沒有現安德魯和他的手下?!?/br> “啟稟王爺,莊園里大多數人都躲藏起來了,不知蹤影?!?/br> 聽著眾將士搜查的結果,姬百洌背著手站在院子里,黑色的長袍下散著冷絕殺伐氣息,望著遠處成片的民舍,緊斂的黑眸中全是凌厲的寒芒。 “堵住所有路口,本王要來一場甕中捉鱉!” “是!”眾將士得令后又快速散退。 沈少源摸著下巴在院子走來走去,一副很苦惱的樣子,“王爺,王妃放的那盞燈真是殺了安德魯的意思嗎?會不會是別的意思?” 姬百洌眼角掃了他一下。 “本王的女人,殺人手段絕非常人能想象?!?/br> “呵!”瞧他那自豪的口氣,沈少源忍不住抽動嘴角,“我是擔心王妃被毛臉驢挾持?!?/br> “她從頭到腳,身上藏有十幾種毒藥,安德魯想碰她,除非他想死得更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