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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努力伺候好小樂,小樂會原諒我嗎?” 他幾步走到椅子邊坐下,扶著她膝蓋分與兩側也坐了下去。 被迫中止征戰,還未博出勝負的軍隊叫囂著、顫抖著。 “到底是你伺候我,還是我取悅你?” 安樂沒好氣地瞪他。 卻眼睜睜看著他拿起放到旁邊的發繩,捉著她的手來到蓄勢待發的大軍跟前,把發繩緊緊系到官兵的頸脖上。 他握著她的手,雙眼通紅:“你不允許,我就不能出來,可好?” 他什么都沒說,可安樂卻能從他臉色上看到他究竟有多難受。 她作勢要去扯開發繩,卻被他捉住手腕:“別心疼我,這是我讓你不開心的懲罰?!?/br> 從夜幕到天明,當發繩終于被扔到地上,安樂大腦放空地看著房梁,不敢相信發生過的事情。 他說要讓她愉悅,便沒食言,一直以她為重。 每時每分,被他發紅的眼睛緊緊盯著,每每臉上露得歡愉,他就像是抓住了重點,繼續重復。 從未有過這般極致的體/驗,讓她直到此刻遲遲都無法安睡過去。 “嘎吱——” 房門被關上,他帶著濕氣回來,躺到她身邊。 “睡不著?” 他嗓子像是被砂紙磨過,輕輕地擁過來,攬她入懷。 枕著他臂膀,安樂無意識地蹭了蹭:“以后不許像今天這樣了?!?/br> “不高興?” 許裴昭不由摟她摟得更緊--------------?璍。 “嗯,不高興?!?/br> 手指在他心口上打著圈,她說:“我以為那事讓我們都感到高興,你才會這般沉溺,我不喜歡你忍著難受?!?/br> 就像他在觀察她,她同樣也有觀察他。 他額角不斷暴起的青筋無數次讓她以為他是不是快要炸了,總覺得下一秒就要失去他。 她不喜歡這樣。 額頭被他貼住,柔軟而又guntang。 許裴昭淺淺地吻了吻她額頭:“你遲早會把我寵壞的?!?/br> 輕拍她后背,他柔柔地說:“時間不早了,睡吧?!?/br> 兩人交頸而眠,不一會兒一起進入夢鄉。 這一睡,到了日上三竿安樂才將將醒過來。 沒有人來叫醒她和許裴昭,她是被饑腸轆轆的肚子喚醒。 小扇子般的睫毛緩緩撐開,剛有動作,還在沉睡的許裴昭下意識將她摟得更緊,埋頭在她頸側繼續睡。 他就像是個火爐,貼著她熱。 小心去拉錮在腰間的手,卻把他從睡夢中拉出來。 “什么時辰了?” 哪怕睡了一夜,他的嗓子也沒好到哪里去。 “快未時了?!?/br> 不說話不知道,開口說話安樂才發現,她也沒好到哪里去。 錘他幾下,她埋怨道:“都怪你,我們倆這嗓子,怎么出去見人?” 但下一刻,他翻/身將她壓/下,親到她嘴角:“那不出去見人了,我們繼續?” “哎呀,你好煩?!?/br> 安樂踢他兩腳,從旁邊鉆出去,坐到床邊。 那邊許裴昭爬過來,比她先一步下去,去衣柜那邊翻找衣物。 從后面看過去她才發現,他后背上又新添了多少抓痕。 一道道血痕結了痂,看起來像是受過什么酷刑,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她走過去,指尖在傷痕上撫過,低聲道:“你不知道疼嗎?” 許裴昭拿出件白色繡花主腰遞給她,笑了笑:“那時候我哪顧得上這個?!?/br> 別說只是些抓傷,就是她撕咬下他幾塊rou,他怕是也察覺不到。 “討厭!” 接過主腰,她背過身去脫下中衣換上。 卻不知道,雪白的主腰圍到身上,到襯得肩膀上那幾個紅梅愈發惹眼。 許裴昭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又從衣柜中翻出件完全不透的棉質粉色短衫遞給她。 安樂捏了面料,皺眉道:“不想穿這個,熱,你給我拿件輕薄的衣裳?!?/br> 他不由分說把衣裳放到她手上,軒眉道:“我倒是不介意你穿輕薄的衣裳,就是輕薄的衣裳遮蓋不住后頸的印記,你確定?” 下一瞬,她立即抬手捂住后頸脖,回憶起昨夜他一遍遍啃噬的樣子。 惱羞成怒,她嗔道:“你屬狗的嗎?” 罵罵咧咧穿上這件偏厚的衣衫,并在心中下了個決定,要想涼爽地過著個夏,她要和他分房睡! 許裴昭摸摸鼻尖,不敢接這個茬。 要是把她惹惱了,往后苦的還是他自己。 他一言不發地再取了條白色花鳥百迭群出來,指尖纏住粉色系帶,又遞過去。 看他小心翼翼的討好,安樂還能怎么辦? 自己挑的相公,除了寵著,還能有別的辦法嗎? 氣鼓鼓地換好衣裙,作為報復,她也去衣柜里翻出件白色抱腹丟給他:“你穿這個?!?/br> 許裴昭抓住衣服的系帶,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原來小樂喜歡這個,我記下來?!?/br> 說完他當著她的面,慢條斯理地將衣服穿上。 白色的抱腹掛在身上,將他身上的痕跡半遮半掩。 特別是后背上的抓痕,纏過衣服的系帶,莫名多了幾分色/氣。 安樂也沒想到,她明明是整蠱他,怎么反倒變成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