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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也是同樣的感覺。 她牽著安喜健步如飛,生怕走慢了,大嬸們又追上來,再拉著她們講一通。 邊走她邊吐槽:“聽大嬸的口氣,所有好事都是菩薩顯靈??墒翘斓紫略S愿的人那么多,菩薩哪來這么多空管這些事?!?/br> 聽到她的話,安喜抬起頭,滿臉不解:“姐……你既然不信菩薩會顯靈,為什么還要來拜菩薩?” 安樂腳步停了一下,笑了笑沒說話。 她本不信神佛,但若能求得神佛庇佑許裴昭,那她信一回又何妨? 這些話不能同安喜講,她只說:“就當來散散心?!?/br> 進了寺廟,香燭燃燒的味道從四面八方涌過來,剎那間身心仿佛都得到了洗禮。 安樂帶著安喜,將寺廟里所有的菩薩都拜了一遍。那模樣,比信奉的信徒還要虔誠。 安喜一言難盡地看她使勁往功德箱里塞銀子,回想剛剛在來到路上,說不信神佛的究竟是誰。 等她禮拜完,有小沙彌過來:“偏殿可求平安符,施主若是有興趣,可隨我來?!?/br> 理智告訴安樂,求符什么的都是智商稅,全是騙錢的玩意。 可她腳下還是特別誠實地跟著小沙彌,往偏殿去。 到了偏殿,她抓著畫符的和尚問:“有沒有能保佑人考狀元的符?” “……施主,考取功名乃受文曲真君管轄,我們靈玄寺供奉的是菩薩?!?/br> “???” 她往功德香投了那么多錢,白花了? 似看出她臉色有異,和尚趕緊找補了一句:“但菩薩能保佑學子靈臺清明,也能考出個好成績?!?/br> 怕她再說什么奇奇怪怪的話,引起不必要的爭議,和尚忙抓了把符塞給她:“菩薩佑護,會保佑施主家人平安?!?/br> 安樂:“……” 從靈玄寺出來,安樂把玩手中長得完全一樣的符,問安喜:“今天來靈玄寺有什么感想?” 安喜無語道:“下次誰跟我說哪個寺廟菩薩靈驗,我都不會再相信了?!?/br> 話音剛落,溫暖的手蓋到她頭上,上面是安樂淺淺的笑聲:“所以說,封/建迷/信不能信,知道了吧?” 安喜忍住想要提醒她,剛剛在寺廟里,她比誰拜得都認真。 回到城內,天色已經暗下來。 不放心安喜一個人回去,安樂把她送回去之后,再分了兩個符給她和安老爹。 安喜捏著符,欲言又止,心說:不是說封/建迷/信不能相信嗎? 正巧安樂同安老爹說著:“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不管有沒有用,戴上就等于沒浪費錢?!?/br> 回到許家時,安樂看見她房間里燈光閃爍,門窗上倒影著道影子。 幾乎是下意識往房間奔去,腳步雀躍。 屋內那人聽到推門聲,應聲轉過頭來。 他身著中衣,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身后。 看到她后,他眼光迸發出明亮的光彩,連頭發都顧不得擦,放下帕子朝她走來。 帶著水汽的手捧上她的臉,他癡戀地看著她,輕聲問:“你去哪兒了?下午我去店里找你,店里人說你中午便和安喜離開?!?/br> 正想回他,但他已俯身而下,貼上盼望已久的柔軟。 唇/線被他描繪著,慢慢開始發燙發/脹,一同腫/脹的還有安樂對心。 空蕩蕩的心臟在他細致而又細心的親吻里,逐漸變得充實,不再彷徨。 淡淡的書香裹在皂角香里,不斷像她襲來,熏得她頭暈目眩。 神思在逐步從腦中剝離,力氣好像也一并被奪去。 腿彎開始晃動,小腿抽搐想要往下滑坐。 抓著他肩膀的手漸漸脫離,無意識地向下墜,忽被結實的手臂接住,她趴在他懷中氣/喘吁吁。 如清泉流動的笑聲在頭頂響起,將她神志喚回。 他倏地彎腰向下抱住她膝蓋,就像是把小孩子那樣,將她抱了起來。 “呀!” 慌忙扶住他的肩膀,她坐在他臂彎里,到了從未有過的高度。 頭一回她能從高處俯視他,她發現從這個角度看下去,更能看見他卷翹的睫毛。 指尖從他睫毛上掃過,細細密密的睫毛劃得她手指癢癢的。 “今天我和喜兒去了趟靈玄寺?!?/br> 許裴昭后退坐到下,讓她跪坐在自己腿上,仰頭對上她視線,他神情柔和:“好玩嗎?” 誰知,就見她輕輕搖頭,癟嘴道:“沒有你,在哪里都無趣?!?/br> 她話音剛落,大手按住她的后腦勺往下壓,再次被他吻得結結實實。 不再是先前那般溫柔,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變得又兇又狠。 獵物吃痛,本能地推他幾下,卻被他反剪雙手,背到身后。 好不容易結束,許裴昭緊緊抱著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目光閃過兇芒:“想先洗漱還是后洗漱,嗯?” 邊說,不老實的手指已經放到了她腰帶上,細細描摹著上面精致的繡花。 第162章 按住那作/亂的手,安樂面若芙蓉,嬌嗔道:“先洗,要是胡鬧晚了再洗,娘該知道了?!?/br> “好?!?/br> 她沒看見他眼中的深意,剛想往下跳,整個人又被他抱起。 倏地騰空把她下一跳,連忙輕捶他后背,她尖叫連連:“做什么?” 許裴昭抱著她徑直往凈房去,故作不解地說:“不是說先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