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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用涼水降溫,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他舒緩。 雙手撐在他胸膛,忍著臉上的guntang,安樂伏到他的耳邊,輕喚道:“阿昭快醒醒?!?/br> 他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喉頭滑動。 nongnong的女兒香不斷涌進他的口鼻,他甚至下意識舔了舔干澀的唇瓣。 眼眸愈發幽深,他不自主收縮著手。 突然他渾身寒毛倒立,所有感官都集中到耳垂上,如空谷幽蘭般的氣息灑了上來:“你們男孩子不是能用五指姑娘解決生理需求嗎……” 話音剛落,纏在她背上的手更緊,她不得不重新跌回他懷中,小臉緊貼他熾熱的頸脖。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嘶啞的聲音帶著危險,許裴昭真想不管不顧,低頭撕咬那張放肆的嘴。 她要他躺在她身邊,對著她做那等事? 她的心眼怎么可以壞成這樣? 就覺懷中人蕭瑟,她氣焰弱了下去:“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還想不想疏解了?” 氣她撩人不自知,許裴昭壓著嗓音在她耳邊低吟道:“你別后悔?!?/br> 說完他翻身而過,將她壓在身下,那雙眼睛綠油油的,像是窺視獵物的狼王。 躺平的那一瞬間,安樂以為剛剛她說的是邀請他大被同眠的話。 只聽被子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雪白的中褲從被子里扔了出來。 “?。?!” 她當即掙扎,驚恐地盯著許裴昭,生怕他下一秒就來扒她的衣服。 然而許裴昭卻是把她擁入懷里,充滿魅惑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就讓我抱抱好不好?我不會傷害你……” 鬼使神差之下,她竟點下了頭。 然而接下來的時間,安樂無比后悔先去的決定。 他埋首在她頸側,喘息聲一聲比一聲重。 那聲近在咫尺,帶著她的呼吸不由跟著急促起來,胸腔里的心臟似壞掉,快得像要沖出來。 蓋在手上的被子不停得在晃動,她卻僵直躺在哪里,不敢亂動。 怕驚擾了他,更怕他忽然獸性大發,對她下手,她只能閉上雙眼,祈禱許裴昭快解脫。 這時,有冰涼的水珠,落到她的臉上,順著她的臉頰滑下去。 她緩緩撐開眼皮,卻見許裴昭雙眼通紅,晶瑩地淚珠不斷從中落下。 薄唇被他咬出血印,他就像朵易碎的玻璃花。 懊悔之話變了聲調從他嘴里溢出:“對不起……小樂對不起……” 對不起,今夜他沒能克制住□□,褻瀆了他的洛神。 抬手拭去他的淚花,手指往下,將他的唇從牙齒下解放。 捧著他的臉,安樂神情極其認真:“這不是你的錯,你別哭啊?!?/br> 就覺指腹下的人顫了顫,他悶哼一聲,有什么東西沖到她的衣衫上,淡淡的腥味傳了出來,在空氣中慢慢轉成栗子花的味道。 “轟!” 頓時安樂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發生了什么,然而不等她有所反應,她眼睜睜地看著他又開啟了新一輪的練兵之法。 天邊泛起魚肚白,安樂終于能閉上又酸又澀的眼睛。 誰能告訴她,許裴昭看起來那么瘦弱的一個人,竟然能撐到這個時間? 后背貼上來一道身軀,把剛換的、帶著涼意的衣服緊貼到她身上,引得她微微戰栗。 一只大手從后背穿過來,搭在她腰上,他沙啞地說:“我……” “你別說話,抓緊時間睡覺?!?/br> 安樂想也不想便打斷他,她已經困得頭腦發暈,實在沒心思和他說體己話。 沒多久沉沉地呼吸聲便從懷了傳出來。 近乎迷戀地看著她,趁著她入睡,他偷偷在她后背印下一吻。 “謝謝?!?/br> 感激她忍受他的狼狽,感激她在他最窘迫的時候,沒有推開他。 貼近她的后頸,輕嗅來自她身上的女兒香。 經過昨夜之事,他更加肯定,這輩子非她不可。 *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安樂只覺自己像是被八爪魚纏住,箍得她喘不過氣來。 艱難側過頭,就見許裴昭雋秀的臉上,兩道青烏色的眼袋掛在那里。 一想到這眼袋的由來,安樂后知后覺地又羞又惱。 雖然她昨日是讓他在房間里自行解決,可沒讓他抱著她做這種事??! 帶著幾分氣,她蠻橫將他推開,自顧自爬起來。 睡得迷迷糊糊的許裴昭被推醒,他睡眼惺忪坐起,看見安樂在撿地上的衣物時,瞬間清明。 連忙爬起來,和她一同撿衣物,卻在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時,她如同躲避洪水猛獸似的,縮回了手。 見狀他不由心中一痛。 拘謹站在她身邊,他小扇子\'\'般的睫毛顫了顫,輕聲試探:“小樂,你在生我的氣嗎?” “你覺得呢?” 安樂把衣服放到桌上,給自己倒了杯涼水,一飲而盡。 她眼神似拳,拳拳打到他心尖,疼得他呼吸不暢,肝肺也都開始疼痛。 果然是昨晚之事,讓她覺得被冒犯,所以今早秋后算賬了嗎? 他像個小媳婦那樣在旁邊罰站,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捏住臟衣服。 “對不起,我不應該克制不住自己……” “哼?!卑矘防浜咭宦?,柳眉斜挑,她發怒地說:“昨晚我讓你自己解決,你上頭要抱抱就算了,之后為什么把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