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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愚笨的女人? 邵準一把捧住她的腦袋,近乎逼迫性的問她:“孤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要什么?只要你說的,孤努力去辦?!?/br> 晏汀反而笑了:“殿下這是做什么?瞧我可憐?” 邵準自欺欺人的說:“孤只是不想吃白食?!?/br> 這確實是個好借口,因為是不想吃白食,所以哪怕她提出要嫁入瑾王府,說不定也還是可以試一試的。 晏汀倒是覺得眼下的狀態極好,朱時叔瘋了,惡心不到她,她也不需要為之cao心,自己所有的時間都可以用來做自己想做的事,偶爾來清風堂幫幫忙,或者是陪嘉興公主聊聊天,生活與在潮州沒什么區別,她何必要跟邵準牽扯上。 于是晏汀一字一句的告訴他:“我什么都不要?!?/br> 他壓低聲音怒吼:“晏??!你存心氣我的是不是?” “汀兒?”晏父竟然過來敲門了,幸虧邵準反鎖了門,晏父站在門口,披了一件外袍,“汀兒,是你在里面嗎?怎么把門給反鎖了?汀兒?你發生什么事了?” 邵準無視外面道:“你好像很怕晏清風知道我們的事?!?/br> 晏汀瞳孔地震:“你要干什么?” 邵準頑劣沖她挑眉,起身就要去開門,晏汀一把用手圈住他,痛苦不堪的搖頭求饒。 “只有這個……”晏汀說,“只有這個不行?!?/br> 男人冷峻著面孔看她。 晏汀不敢再說話刺激他,只能一遍遍的求饒示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放過我阿爹?!?/br> 晏父聽不見應答急忙找了郝仔,郝仔怕里面出事,在多次敲門無果后就要破門而入,用身子撞擊門面的第二下,里面的晏汀終于出聲了。 晏汀裝作剛剛睡醒:“怎么了?” 晏父聽她語氣這才放下心來:“原來你在里面睡覺?!?/br> 晏汀盯著一旁的男人說:“這些天看診太累了,方才一回房間就睡了,興許是睡太沉,所以沒聽見阿爹的叫喚,害阿爹擔心,是汀兒不對,我脫了衣衫,阿爹有什么吩咐就在外面說吧?!?/br> 晏父笑道:“你好生休息吧,人沒事就好,我還以為出了事,那你快睡吧?!?/br> 郝仔也說:“耗子一會兒給小姐做些好吃的補補?!?/br> 晏汀點頭:“好?!?/br> 晏汀應付完他們才有功夫來應付邵準,男人大搖大擺的躺在她的枕席上,東看看西看看,發現匣子里的藥罐時,他打開聞了聞:“這是什么?” 晏汀老實回:“護心丸?!?/br> 邵準眉目一肅:“你用的?” 晏汀拿回重新放入匣子。 邵準不自在的咳了兩聲,似乎想起之前她好像用過,如今這一大瓶都快空了,看來她是沒少發病啊,興許多半還是自己給氣的。 但…… 她不是也經常氣他嗎? 可這護心丸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吃下去副作用想必也大,她冬日里手腳冰涼與這病應該也脫不了關系,看來以后還是不要跟她計較了,免得白白浪費了這上好的護心丸。 對! 跟她窩什么火??! 你找她不就是為了找樂子的嗎? 晏汀收拾好屜子后跪在他面前看他,這床沒有瑾王府或者公主府的舒服。 她說:“殿下是要在這里還是去別地?” 邵準:“……” “孤來不過是給你點警告罷了!” 晏汀松下一口氣:“殿下在外面解決了就好?!?/br> 邵準:“……” 他看著晏汀從榻上下去,慢條斯理的撈出青絲,又將叫他壓皺的裙擺理清楚,一束陽光從盈窗上露進來,不偏不倚的打在她的眉眼間,仿佛是點綴了柔和的佛光。 “啊——” 他看得心亂,一把給人截腰抱起,然后放在腿上,指腹纏綿的摩挲著她天生泛紅的唇瓣,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帶著兩個人的呼吸變重,他兩指之間還滑溜溜的,晏汀忽然想起剛剛的事,嫌惡心不想被他觸碰。 邵準也識破了她的小心思,故意往她跟前湊,發笑打趣:“自個的東西也嫌棄?” 晏汀扭頭躲:“你……” 他玩味更重的低頭想要來調戲,晏汀急忙伸手推開他:“不是說……” 邵準瞇了瞇眼:“孤還沒有解決呢?!?/br> 晏?。骸啊?/br> 后來那束光落在了晏汀的裙擺上,裙擺之下明顯印著男人大手的輪廓,壓抑的低吟聲卻讓人吃了去。 他明明說是來給自己解決的。 可卻只是讓晏汀獨自一人xiele春光,最后她奄奄一息的躺在男人懷里,他也第一次從她泛紅的眉眼間窺見了她的愉悅。 原來陳自修說的甜頭就是這個! 他輕輕掐著女人的腮,低頭輕輕吻了吻唇角。 真甜! 邵準此次去嶺南游玩帶回來好幾箱行李,不過都分給陳自修幾個和嘉興公主了。 晏汀也得到了一份。 她半信半疑的接過錦盒,錦盒從外面摸有點涼,打開撲面而來的寒氣,錦盒的冰塊之中放著鮮紅色的荔枝,一個個rou粒飽滿又多水。 只是數量并不多。 從嶺南到此地路途遙遠,他是怎么將這些荔枝保存回來的? 其實邵準起初帶了不少,不過路上也壞了不少,最后這些佼佼者才得以與美人相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