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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她終于能試探地說出一句話。 豈料男人只是冷笑一聲:“溫稚意,原來你還知道疼?你知道我的心痛成什么樣子嗎?” 不等她反應過來,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就往她胸前伸去,靈巧地解開她上衣的紐扣,俯身下去,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曖昧痕跡。 她聽見他低聲說:“溫稚意,這是對你的懲罰?!?/br> 沈予奪再也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 .. 等溫稚意猝然驚醒時,伸手一擦,自己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汗。 夢中的沈予奪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今晚好像在對她生氣一樣,連力氣都是發了狠的。 自己這些日子好像真的是太累了吧,現在連做個夢都與時俱進了么? 與溫稚意不同的是,沈予奪是被沈父吵醒的。 “沈予奪?我看你現在是翅膀硬了哈,想搬出去就搬出去,想回來就回來,你當我這里是什么?你的賓館還是旅店???” 門口的男人顯然十分憤怒,又用力敲了兩下門。 沈予奪煩躁地捂住了耳朵,都怪他爸,不然這夢怎么會提前結束,還好自己進來之前鎖了門,他爹沒鑰匙,只能在門口干嚎。 少年翻身下床,找到床頭柜里的一副耳塞戴上,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已經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 門外的沈父無奈,只能轉身走了,來到了客廳。 廚房里的張媽聽見動靜,把早就準備好的蜂蜜水端了過去:“沈總,先喝點蜂蜜水潤潤嗓子吧,小予性格就是那樣,咱們也已經努力過了?!?/br> 沈父嘆了口氣:“我知道他還在因為他mama的事情怨我,我也總想著去彌補他一些什么,但是好像總是都搞砸?!?/br> “不過..”沈父話鋒一轉,“我聽派過去的保鏢說,小予最近好像跟一個女孩子走的特別近,他跟你提過嗎?” “嗯?沒有啊?!睆垕層行┮苫?,“小予不是自從夫人那事之后,就..” “是啊,我也是這么說,所以上次我派保鏢去找他的時候,聽見保鏢這么說,也有點驚訝?!鄙蚋付似鹚?,喝了一口,“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家世怎么樣,如果真的要結婚,還是要找個門當戶對的好?!?/br> “是啊是啊?!睆垕屭s緊附和道,“沈總,太晚了,您也早點休息吧,房間我整理好了?!?/br> “不用了,我先回去了?!鄙蚋缚戳怂谎?,“你知道的,張姨,我不想住這房子里?!?/br> “..”張媽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沉默地低下了頭。 第二天,溫稚意喂她mama吃完藥后,就背起書包打算去上學,可剛走到樓底下,就被人攔住了。 她抬眼打量著站在她面前的陳楚河,略有些不耐煩地翻了翻眼皮,“干嘛?” 對方顯然早就預料到她這個反應,但不滿卻是實打實的:“喂喂,我說,對沈予奪那小子就那么耐心,對我就這幅死樣子?” “有事快說,沒事我走了,別打擾我學習?!睖刂梢饽_步不停,向前邁去。 陳楚河的嘴角翹起一個譏諷的弧度:“呦,現在想著好好學習了?當時天天跟兄弟們去酒吧唱歌打群架也沒見你學習啊,不是照樣考全年級第一嗎?現在裝這幅樣子給誰看吶?” “..”溫稚意沉默片刻,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煩人的蒼蠅,他知道自己這么多秘密,現在又轉到自己同一個班。 萬一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以前的事跡說漏嘴怎么辦? 于是溫稚意開始合理思考殺人滅口的可能性,并且她也確實這么做了。 陳楚河一個不注意,就挨了她一個掃堂腿,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就在他掙扎著想爬起來的時候。 溫稚意的腳踩在了他的背上。 “臥槽!死婆娘你給我松腳!松腳聽見沒!”陳楚河吃了一嘴的土,想掙扎著起來,卻發現自己使不上一點力氣。 溫稚意嗤笑了一聲,徹底露出了人渣本性,“知道嗎,我的腳再往下移三寸左右,稍微一用力,就能把你的肋骨踩骨折?!?/br> 陳楚河欲哭無淚,俗話說的好,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比一個既會打架又有文化的女流氓更可怕的東西?? 他連忙向溫稚意討饒:“姑奶奶,錯了錯了,真的錯了?!?/br> 溫稚意這才把腳挪開,等陳楚河站定之后,她看著正在拍灰的少年,威脅人的語氣平淡:“你要是敢把我以前的事情跟別人說,你就死定了?!?/br> 眼前的少女連威脅人都是這么一絲不茍的死人臉,讓陳楚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了好了,我不會說的,不過你到底為什么突然轉學搬家???大家都等著你回去組樂隊啊?!?/br> 一般人看見她從這種房子里出來應該都懂了大半,可是陳楚河不是正常人,對上他天真單蠢的目光,溫稚意嘆了口氣給他解釋:“我家破產了,沒錢上學?!?/br> “啥?”陳楚河疑惑的眼睛滴溜滴溜轉,“可是我怎么聽學校那邊說,你是因為父母工作變動才走的,并且學校給出了學費、學雜費全免,還有獎學金都沒留住你?!?/br> 溫稚意怔了怔,沒想到陳楚河了解的那么清楚,只是.. 她苦笑了一下:“你以為事情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第55章 真相 在陳楚河的注視下,她緩緩開口說道:“你真的覺得,如果我什么都不管,繼續留在H市上學,我父母住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