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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溫學東西非快,劇本看幾遍就倒背如流,連別人的臺詞都記住了,鏡頭感也很快就找到了,很多戲份一條過,關于醫學方面又給了很多專業的意見,開機沒幾天,王導就越來越喜歡他,動了想簽他的念頭,商量了很多次,晏溫都婉拒了。晏溫對職業沒有喜好,只覺得演戲對以后用不上,只一心想趕快拍完回醫大上課。 王導覺得這個世界變了,方思思應該是個異數,說退圈就退圈,好像跟錢有仇一樣,沒想到她身邊的人也都是異數,有錢不掙,浪費天分。 如果王導知道晏溫炒股炒外匯投資能掙多少錢估計就不這樣想了。 電影演員陣容宣布后沒有發晏溫的定妝照,只有幾位老戲骨,片場連個站姐都沒有,大家倒是樂得清靜。 王導憋著勁想拿H市電影節的最佳導演,每一幀鏡頭就在較真。 徐松白想自己導一部電影,在片場跟著王導學習。他是這么對王導說的,王導和小楊同時翻了個白眼。王導覺得徐松白是想卡預算,小楊覺得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畢竟,還沒開學,某人的前女友也天天在片場。 晏溫不吃不喝汗少事更少,其實也不需要什么助理,就算需要化妝師小jiejie跑得比誰都快,鹿豆糕看他們拍戲,感覺挺好玩的??偸菐е欢蚜闶硜?,很快跟劇組的人打成一片。 除了徐松白,兩人像最熟悉的陌生人,鹿豆糕遠遠看見他就會避開。 劇組給晏溫租的房車里永遠飄著香氣,王導早就不吃劇組的盒飯了,一到飯點就跟著晏溫回房車,一臉我是導演,片場我最大的嘴臉。堂而皇之的吃飯,哪怕每次看見一副碗筷,也不管。接過助理取的盒飯就塞給晏溫。 大家都以為鹿豆糕是給晏溫做的,其實她只是給自己做飯,順便帶了導演那份,也沒法跟他們解釋晏溫不吃飯。就隨他們猜了。 偶爾做多了也給小楊送一點。當然,都會被某黑心老板吃進肚子。 小楊已經習慣了,“老板,要不你把小助理追回來吧?!?/br> 徐松白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鹿豆糕會和徐松白刻意保持距離,和小楊倒是挺聊的來。兩人總是在八卦一些有的沒的。徐松白一靠近,鹿豆糕和小楊立馬閉上嘴。 其實,主要原因是,兩人經常說徐松白的壞話。 喜怒無常,貪別人的零食吃。 雖然過后會補給小楊一些零食吧,但那些都有添加劑的,能一樣嘛! 王導不死心又試了一回,鹿豆糕還是克服不了對鏡頭的恐懼,嚇得三天沒來片場,王導吃不著飯心里憋屈,打電話說不讓她再試了,找別的演員了,鹿豆糕隔天又出現了。 王導把宋溪清的戲份減了不少,晏溫對著女演員,只要不演跟感情相關的戲,都很好。一拍感情戲,全身都寫著抗拒,仿佛對面的女演員是洪水猛獸,要吃了他。要是和鹿豆糕對詞,又恢復了正常。 王導氣得直罵人,親自上場和女演員演了半天,晏溫就是學不會。 鹿豆糕和小楊在旁邊撿樂,徐松白想了想,把導演拉到了一邊。 換了一個形式,將對手戲從白天的戲都改成晚上,把鏡頭偽裝了一下,連哄帶騙讓鹿豆糕幫忙客串了兩天,又把劇本里的一些戲改成了信,讓鹿豆糕配了旁白,總算是把宋溪清年輕的部分拍完了。 正好,學校開學了,晏溫和鹿豆糕都回學校上課了。 徐松白也忙碌了起來,去了外地出差。 王導突然覺得片場變大很多。 在影視城的戲份很快拍完了,劇組轉戰黔州拍攝。 曲喻一直作為編劇在跟組,拍攝過半,雨天沒法拍攝,王導和幾個編劇一塊看雨喝茶,有個編劇好奇,問了曲喻爺爺后面的故事。 原劇本中,只到爺爺退休前。徐松白和鹿豆糕故意隱去了爺爺得病后的事。 曲喻喝了口茶,將后面的事娓娓道來。 王導感嘆道:“我平常不看娛樂新聞,原來是這樣?!?/br> 總編劇賈源興奮地說:“王導,我們把這段加進去吧!” 曲喻無奈笑了下,“估計他們幾個人不會同意的,就算同意了,讓誰來演他們呢?如果讓他們本色出演,輿論又不知道會說什么。你們口中的方思思早就是另外一個人了,她應該有新的人生?!?/br> 曲喻把以前鹿豆糕發給她的視頻給導演看,“或許,最后的片花里,可以放一些這樣的片段?!?/br> 晏溫和鹿豆糕沒有收片酬,徐松白又有了上門的理由,假模假式先打了個電話,晏溫說在家,讓他自己開門。 一分鐘后徐松白打開了門,看見鹿豆糕在坐在沙發前邊拼樂高邊看電視,晏溫在露臺上看書。 換了鞋,徐松白拿出合同放在鹿豆糕身邊,“片酬還是要付的?!?/br> 晏溫走了過來,“如果掙了錢就捐了吧,這種片子沒什么商務價值,萬一票房不高,你還能少賠點?!?/br> “要是賠了,記得跟我們說,我最近書賣的不錯,補點給你,聊勝于無吧!”鹿豆糕沒看他,在看著說明書研究,被晏溫拿起幾塊一拼安到了正確的位置上。 “你這樣很過分,你剝奪了我的樂趣!”嘴上這么說身體又很誠實的捂住了那塊,怕晏溫把一切幫她歸零。 “不會賠的?!毙焖砂装押贤蜷_放到鹿豆糕眼前,名字是方思思。金額給的不少。鹿豆糕苦笑了下,沒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