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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我承認我喜歡她,但她不知道,她只喜歡你,她只是把我當親人?!标虦貒@了一口氣。 徐松白的拳頭照著晏溫的臉上揮舞了過來,“你TM當我面還敢這么說,你們是不是把我當傻子???!” 晏溫沒慣著他,哪兒疼往哪兒招呼,兩個人打成一團?!拔乙蚕M芟矚g我,但她喜歡的是你,你好好睜開眼看看,如果她喜歡我,能有你什么事!” 秘書聽到聲音打開門,看見兩人扭打在一起,忙叫了人分開了兩人,谷嵐不在,有人報了警。 鹿豆糕接到警察電話,連忙跑到派出所,看著腫成豬頭的晏溫,要不是白發太明顯,差點沒認出來。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跟誰打架?誰敢跟你打架?你就沒用點什么特殊的手段,你打過架嗎?先讓我拍張照片,我能笑一輩……”一抬眼看見谷嵐扶著同樣像豬頭的徐松白,像被掐住了喉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谷嵐白了鹿豆糕一眼,“以前我還覺得你挺不錯的,你至于嗎?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指使打人,你可真行?!?/br> 晏溫和徐松白異口同聲,“不是她指使的?!?/br> 谷嵐翻了個大白眼,“怎么著,你們倆人還打出感情來了?” 晏溫和徐松白同時扭過了頭,不想看見對方。 警察問:“你們還驗傷嗎?” 谷嵐大聲說:“驗!我們家影帝這張臉值多少錢,讓他賠誤工費、精神損失費!” 徐松白說:“算了?!?/br> 晏溫無所謂,“說個數,我現在轉給你?!?/br> “對不起,能不能算了?別告他?!甭苟垢庾叩叫焖砂酌媲?,低著頭說。 晏溫一把拽過她,“你有病吧!他先動的手,我還收著呢,不然他早死了?!?/br> “說什么呢,再試試??!”徐松白也來勁了。 警察叔叔一拍桌子,瞪著眼睛說:“干什么呢!你們知道自己在哪兒嗎?!多大歲數人了都,你們以為自己十七八歲呢!” 在警察叔叔的威壓下,兩個人勉強是言和了,出了派出所各奔東西。 回到家,鹿豆糕還是一言不發,晏溫半天才說出一句,“對不起?!?/br> “你跟我道什么歉?!甭苟垢鈩冎笫斓碾u蛋,連頭都懶得抬。 “我……想試試幫他恢復記憶,他不讓我碰他的頭?!标虦厣n白無力的解釋道,下一秒,微燙的雞蛋就懟到了他的眼角,“疼!” “疼個屁,你們打架的時候怎么沒想著疼?!甭苟垢馔蝗粨溥暌幌滦α?,“真想讓爺爺看看你們倆掐架的樣子,估計夠他樂好幾天?!?/br> “你不生氣了?”晏溫看著她薄嗔淺怒,眸光流轉,輕柔的幫他弄著傷口,他很想把時光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生氣的,又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氣你們倆的塑料兄弟情?以前你們倆不是挺好的嗎?什么時候開始變的?”鹿豆糕有些無語。 “他查到我們兩個沒有血緣關系,誤會了?!?/br> “誤會什么?” “我喜歡你?!标虦亟K于當著鹿豆糕的面說出了這句話,他曾經在夢里說過很多次,他本以為他一輩子都不會說出來。沒想到,這句話說出來還挺容易的。 鹿豆糕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倒在沙發上,“他瘋了吧,你會喜歡我?別逗了?!?/br> “為什么不能?”晏溫忍不住問。 鹿豆糕又剝了一個雞蛋,塞到他手里,“你自己敷吧!我可是有自知之明的,你眼光高得很,這次上山我知道了不少事,你們族里的美女我可是看見了不少?!?/br> “如果是真的呢?”晏溫不死心的追問。 鹿豆糕轉過身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玩興大起,歪著頭看著他,“那就在一起??!” “好?!标虦卣J真地答。 鹿豆糕呆若木雞的看著他,直到聽到晏溫說,“騙到你了吧!”才松了一口氣。 晏溫心里像被人捅了一刀,忍著心痛,調侃道:“你也別氣餒,如果你再漂亮一點,性格好一點,我又是個普通的人話,我可能會追你的?!?/br> 鹿豆糕扯出一個假笑?!爸x謝您,真榮幸,您但凡少說一句,我也能多感謝您一會兒?!?/br> 晏溫知道自己沒辦法給鹿豆糕長久的陪伴,剛才是他失態了。還好理智及時回籠。 鹿豆糕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長舒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和我們不同,你背負了太多的責任,你和阿濉注定是不平凡的人,你們都在努力尋找辦法,不計得失的付出,你沒有時間去碰愛情這種虛無縹緲的玩意兒?!?/br> 看著晏溫陰晴不定的臉,鹿豆糕想了想又說:“其實我連愛情這種東西存不存在都不知道,我從沒和任何人說過我愛你,可能分手都會痛苦一陣子,那只不過是自私在作祟,大家都喜歡在東西前面加上我的,我的爸爸,我的mama,我的……男朋友。我覺得我什么都沒有的時候最快樂。我們普通人太狹隘了,你別介意?!?/br> “你不愛徐松白?”晏溫問。 “我有說過這話句?”鹿豆糕很迷茫,“你聽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你愛他嗎?”晏溫仔細盯著她的眼睛,漆黑如深潭的眼底帶著nongnong的探究。 “我不想愛他了。既然注定我什么都不能擁有,為什么要強求?!甭苟垢饴柫寺柤绨?,仿佛說是不是自己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