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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一些,馬青巖和胡亦在燈光下才看清,白皙的肌膚散發著如玉一般的光芒,五官精致脂粉未施,卻美到不真實。 胡亦眨了眨眼,“她是演那個那個……”半天沒有說出來。 馬青巖也沒想起來。 徐松白鄭重地說:“兄弟們,這是我媳婦兒鹿豆豆,別提以前的事了,退圈了?!庇窒蚵苟垢饨榻B了發小們,鹿豆糕揚起嘴角,熱情地打了招呼。 胡亦撇了撇嘴,還是沒想起來她的名字,“小助理就是你???” 鹿豆糕笑著點了點頭。 馬青巖對著徐松白勾了勾手指,小聲問:“她有十八歲嗎?你這不會犯法吧?” 徐松白懟了他一拳,“說什么呢,比咱們小十歲?!?/br> 徐松白不讓鹿豆糕喝酒,但她性格開朗,不一會兒就和胡亦聊上了,胡亦借著酒勁不停給鹿豆糕講徐松白小時候的事。說徐松白從小就早熟,蔫壞,從小就會演戲,干了壞事被逮著就是一臉隱忍講義氣的樣子,大人們永遠都懷疑是別人做的。徐松白不停地給胡亦倒酒潤喉嚨。 高章喝多了,嘭的一聲頭砸在吧臺上,徐松白趕緊把他扶到沙發上躺著,胡亦早就給楚瀟玖打了電話,楚瀟玖化著精致的妝,穿著漂亮的裙子和高跟鞋姍姍來遲。 “謝謝你啊小白?!背t玖坐在高章旁邊把頭發掖到耳后。 胡亦瞇了下眼睛,“你不謝謝我嗎?我給你打的電話?!?/br> “就你話多,這不是小白女朋友在?!背t玖白了胡亦一眼。 “小嫂子又不是外人?!焙嘧匠t玖對面,“小玖,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高章對你很好了,他就那一個夢想,一股勁兒做那一件事。你就支持支持他不行嗎?” 楚瀟玖臉上的厭惡一閃而過,“青巖,給我一杯酒吧!” 馬青巖倒了一杯酒給她,楚瀟玖喝了口酒,“大章跟你們說什么了?” “他什么都沒說?!焙酂o奈道,“他光顧著喝酒了?!?/br> 楚瀟玖看著高章的臉,轉過頭輕聲開口道:“我和大章在一起十二年了,他決定什么事都不會跟我商量,從學臨床轉到法醫專業,從B市到S市,他都是結果不能改變的時候才告訴我?!?/br> “因為他知道,你和家里人都不會支持他?!毙焖砂缀韧昃?,聲音變得低沉,更具磁性。 “如果思思是法醫,你會愛她嗎?”楚瀟玖眼里帶著怨恨看著徐松白。 “我愛的是她的人,跟她的職業有什么關系?!?/br> “憑空想象當然誰都可以?!背t玖又喝了一口酒。 胡亦交過醫生的女朋友,不解道:“你這話說的,高章又不是不洗手,又戴著手套?!?/br> 楚瀟玖滿臉痛苦地搖了搖頭,“我能接受他的職業,為什么他就不能為我留在B市呢?我不想離開我的家人和朋友?!?/br> 馬青巖打了個圓場,“大亦,咱們倆先送他們回去吧!老徐他們咱們就不用管了?!?/br> 兩人一左一右扶住了高章,楚瀟玖落后了一步,在后面跟著。 鹿豆糕去開車了,徐松白趁著酒勁兒,“如果你真的介意,就別耽誤你們彼此的時間了?!?/br> 楚瀟玖停住了腳步,看著徐松白,楚楚可憐地流下兩行清淚,“如果當初我……” 徐松白心中沒有一點波瀾,厭惡道:“沒有如果?!?/br> 第48章 凌晨兩點,馬路上沒什么車,徐松白的酒還是被嚇醒了,倒不是鹿豆糕開的快,40邁,她都快趴在方向盤上了,不停地念叨著,“怎么晚上路上還有車,那個車為什么超過我還到按喇叭,嚇我一跳?!?/br> 徐松白無奈地說:“我們叫個代駕吧!” “不要,快到家了?!?/br> “可能還要一會兒,Babe開快點,沒事的?!毕乱幻?,徐松白就感受到了推背感,“也不用這么快……” 鹿豆糕嬌嗔道:“你怎么回事!你要求不要那么多嘛!” 她又恢復了慢吞吞的開法,徐松白放棄了,以前他和晏溫只是不讓她上高速,現在覺得就不要讓她摸方向盤了。 好不容易到了車庫,鹿豆糕松了一口氣,停車入庫是她學的最好的,一把進。驕傲地說:“怎么樣,我厲害吧!” “厲害……”徐松白笑著點點頭,玩味地看著她,過了兩秒又吐了一個“吧”字。 “不準猶豫!”鹿豆糕瞪了他一眼。 下了車,徐松白靠在她身上,“頭疼,我喝多了?!?/br> “不是說喝多的人都不認為自己喝多了嗎?”鹿豆糕忙扶住他。 “是嗎?可能我比較有自知之明?!?/br> 進了電梯徐松白把頭靠在她肩膀上,鹿豆糕抬手溫柔地摸了摸他的臉,“頭很疼嗎?” 徐松白頷首,回到家,鹿豆糕沖了蜂蜜水給他。徐松白喝了一口,皺起眉頭,拿開了?!翱嗟??” “怎么會?蜂蜜壞了?”鹿豆糕喝了一口,“不會??!甜的,你再試試?!?/br> 徐松白看著她如流光閃耀的眼眸隱隱帶了些期待,低下頭覆在她的朱唇上,撬開牙關,品嘗里面的甜蜜,久久才松開,微喘著說:“是甜的?!?/br> 醫大已經開學了,晏溫還是聯系不上。鹿豆糕開始惶惶不安,只能安慰自己,晏溫不會不告而別,他只是去送小顏江了。 曲喻回老宅將爺爺的東西都整理了出來,包括幾十本日記,爺爺并不是每天都記,只是偶爾寫幾句感觸和一些救不回病人的遺憾和自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