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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戰神降臨的宋翰墨一路攻到了花昔城,良好的德行讓他在花昔城很受歡迎。恰逢宋青墨病危,他被召回,接受遺詔,登基為帝。 嚴雨不解看著宋翰墨, 宋翰墨喝了數杯酒:“果果問我的是:假如一切重來,我會想改變什么?!?/br> “那!這是改變的?” “是?!?/br> “完全不一樣了?!?/br> “對?!?/br> “這是你想改變的?”嚴雨抖了抖紙張。 宋翰墨搖了搖頭:“不是,我說現在很好,我什么都不想改變,因為有時候一個小小的選擇可能會直接改變結果。于是果果她便按照自己的想法,寫下了這些。她寫的時候,我看她握著毛筆,坐在書桌前,陽光透過她的發間。有一瞬間,我似乎見到陽光透過了她的身體,我覺得她要離開我了?!?/br> “雁女的事情你有法子了么?” 宋翰墨又搖了搖頭:“我在想,要不去岐山,找找法子?!?/br> 嚴雨:“……” 連續喝了有十杯后,宋翰墨挺直的背終于癱軟下來:“她昨夜吐血了?!?/br> “什么?” “但是她自己完全不知道,也不記得?!彼魏材趾攘艘槐?,他拿酒杯的手不停顫抖,“我查過宮中密籍,雁女像大雁一樣會南上北下,周游天下。 自從過了大雪,每晚子夜一過,她便會化為朱雀。飛出宮殿,站在宮墻上啼叫。 我第一次發現的時候,跟著她追出去。我好怕,好怕她就這樣飛走了……她不認識我,我不敢捉她,怕將她弄傷。 不過宮墻似乎有什么阻礙了她,她飛不出去,只能站在宮墻上,一聲一聲啼叫。一聲接著一聲,叫得我心慌。一直到快日出的時候,她才會停下,落下宮墻,失去意識,化身為人。 每晚都是我將她抱回宮去的。 我曾經試探過果果,果果她不記得過了子夜的事情。不過她與我說,她最近總聽到什么在呼喚她,讓她忍不住想要出宮,她便自己給皇宮下了結界。 她說,她要關著自己,一直陪著我。 可我每日陪她在宮墻邊,看她對著宮外痛苦啼叫……昨日,還未到日出,她就停了,竟然直接從宮墻跌落,從喉間嘔出血來。 我將她捧在手心,她看著那么脆弱,奄奄一息?!?/br> 宋翰墨雙手陷入烏黑的發中,掩住面上的滄桑與痛苦。 “我真的真的好愛她,想和她在一起,長長久久,白頭偕老。 可是,我又忍心看她這般痛苦…… 她甘心為我所囚,可我不想做折斷她翅膀的人?!?/br> 房中靜默無聲,窗口邊傳來街上的喧囂沸騰。 喝完最后一滴酒,宋翰墨抬頭望著窗外的天空,眼中布滿血絲。 嚴雨剛開口要說什么,樓下便傳來一陣尖叫:“啊————” “妖怪!妖怪!” “快跑!快跑??!” 宋翰墨和嚴雨立馬跑到窗邊,朝下看去。 一個渾身泛著紫的高大人影正撲在一個活人身上啃食。 “大膽妖孽!休要作祟!”一人從聽雨閣沖出來,宋翰墨聽聲音有些耳熟。待那人走到街對面,看到他的山羊胡,宋翰墨立馬認出這人是已經被忘到腦后的岐山人盛德。 而那個妖怪抬起臉,一張臉目眥盡裂,嘴角大開,血口白牙,眉眼還有幾分能認出,竟是從前的大太監陳力。 “這是怎么回事?”宋翰墨疑惑。 街上本來在和盛德對峙的陳力,像是聽到宋翰墨的聲音,他突然抬頭看向宋翰墨。 “妖孽!還不受死!”盛德一手舉著桃木劍,一手舉著銅劍,朝陳力沖過去。本來按照他的想法,是他用這兩把法器直接割了煉尸的頭顱,他便能成為大師,名聲大噪! 可煉尸抬頭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開始發狂,他捶打地面,弄得塵土飛揚。一下被迷了眼,盛德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煉尸已經沖到他跟前。 盛德被煉尸遏制住喉嚨,還被奪去法器,捅了數劍后被扔到一邊。 陳力殺了盛德,他走到聽雨閣樓下,將劍插入樓中,一劍一劍刺穿木制樓板,拉著自己龐大的身體,直接上了二樓。 宋翰墨見陳力朝自己來,就知道不好。他叫嚴雨快跑,可二人剛打開房門,那怪物就已經跳進了房間。 將嚴雨推出去,宋翰墨快速出門,將門反鎖。 “咔!”怪物一劍就劈開了木門。 “宋翰墨!”嚴果從隔壁房間跑了出來。 “快走!”宋翰墨額頭青筋顯露,他喊道,“不許出手!” “吼吼吼——”怪物又劈了一劍,這次,他半個身體探出房間。 “煉尸!”嚴果眼中一下閃著紅的的光芒,手中凝出劍,“殺了你!” “果果!你怎么了!你快走!”宋翰墨發現她的不對勁,可嚴果瞬移過來,一腳將煉尸踹進房間,破門而入。 嚴果和煉尸的速度都極快,宋翰墨反應過來后已是數個來回,房間斷裂損毀數處。 那怪物見自己落了下風,就直接要沖宋翰墨來。嚴果自然不會讓他成功,一個劍氣將它揮出窗外。 它從樓上落下,在街中心吃痛打滾。嚴果躍出窗外,從上而下,一劍將它的頭顱給割了,它才不再動彈。 單膝跪在地上,嚴果收回劍,手心發出耀眼金色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