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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瘦干瘦,說自己總是餓。雖然是小宮女的打扮,臉上卻不干凈,總是黑乎乎、臟兮兮的。 她帶自己去偷過膳房的點心,打過鳥,烤過蛋…… 一次,她哭的時候被宋翰墨撞見了,原來是有人欺負她,說這輩子都沒有人會喜歡她。 “小七喜歡果果,小七和果果要一直在一起?!?/br> “真的么!” “嗯!” 果果是嚴修潔?! 發生了什么事? 果果!為什么變成了嚴修潔?! 躺著的宋翰墨,眉頭緊皺,眼角溢出一行淚來,嘴里喚著:“果果……” “嘶——啊—宋翰墨!”宮里本來在批奏折的皇上突然撲在桌上,捂著胸口,面上血色凈退,露出痛苦之色。 “陛下!”宮人全都慌忙跪下。陳力忙上前:“陛下,您怎么了?” “滾開!”皇上一腳把他踹開。陳力朝后滾了兩圈才停下,立馬顫巍巍跪著。 手指指了宮里一圈人,皇上吼道:“全都給朕,滾出去!” 一干人忙不迭退下,關上宮門,宮里只?;噬弦蝗?。 扯下脖上的玉佩,拿起桌邊的刀子割破手指,血滴入玉佩金龍的口中,心絞痛才緩和了些。 癱坐在椅子上,龍袍襯出汗來,他手扶在椅靠上,緩緩摩挲著盤踞的虬龍。 “是朕的,全是朕的,都是朕的…” 子夜,皇上叫來探子,知道了王府小廝行事后,他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咬牙切齒道:“不會讓你好過的?!?/br> 第二日,宋翰墨是在嚴府醒來的,他已經完全忘了他的夢。元宵夜的事情,也只記到在買簪子。 許宴很是奇怪:“就是說后面的事情景王都不記得了?您為什么暈倒,全給忘了?!” “嗯,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么?本王為何會暈倒?”宋翰墨摸了摸額頭上的繃帶,“本王怎么磕破了腦袋?” 許宴瞥了眼屏風后面,見沒有動靜,便道:“無事無事,景王是不是失憶過?” “本王從十歲起,便有失憶癥,不過很久沒有癥狀了?!?/br> “是嗎?”許宴眼睛微瞇。 “許大夫,王府小廝來催,說有要事需接景王回去?!币粋€跛腳小廝進來道。 “要事?”宋翰墨有些疑惑,王府一向沒什么事情,如果小廝說是要事,那定是很重要。 忙拿上衣服就要走,許宴卻是喊住了他:“王爺,我看您的記憶有蹊蹺,二月二踏春那日,大慈恩寺可否一敘?” 宋翰墨有些遲疑,還是點了點頭:“好?!?/br> 景王走后,嚴修潔從屏風后走出,朝許宴拜了一拜:“多謝許大夫?!?/br> 許宴搖了搖頭:“約是約出來了,可他的病……” 嚴修潔笑了笑:“無事……忘了,便忘了吧?!?/br> “嚴大人,有時你笑起來,比哭還難看?!?/br> “……我只是不想他再受那頭痛欲裂的罪了?!?/br> 許晏驚訝看了嚴修潔一眼,想到昨日看到的情形,倒是了然:“大人,待景王倒是不同?!?/br> 望著走遠的背影,嚴修潔淡淡:“他自然是不同的?!?/br> 宋翰墨剛出嚴府,項穎便迎了上來,她面露擔憂,小聲道:“大太監來了。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冷靜。要是有危險,我救你逃出上京,你隨我一同去……” 話說一半,她雙眼一拐,倒是不說了。 宋翰墨看了她一眼,安慰道:“不用擔心?!?/br> 剛入馬車見到掉在地上的兔子面具,嘴角不自覺上翹。 昨晚,嚴修潔想買兔子面具的時候,宋翰墨還阻止了他。 嚴大人反倒是錚錚有詞:“兔子靜時潔白可愛,跑起來拍馬不及,狡兔三窟,我喜歡兔子!” 笑著坐下,宋翰墨從未想到,嚴修潔居然是喜歡“瘋兔”這個外號的。不過,嚴大人的面具為何在王府的馬車中? 從懷中拿出一支木簪,宋翰墨微微皺眉,他最后記得的是為嚴大人買了一支玉簪。 這支木簪難不成是嚴大人的回禮? 宋翰墨手里握著木簪,簪身入手光滑,末端刻了一串葡萄。又看了看兔子面具,若是嚴大人清醒的時候,給他戴上…… 馬車中的人,嘴角愈加彎曲,眼里都帶著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上班樓梯上滑了一跤,手腫了。我從小到大的夢想一直是為國爭光!所以,今天的我就是傳說中的“手腫國光”?。?!耶~ 第26章 殺人誅心 宋翰墨進王府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起了風,看樣子是要下雨了。 剛到大廳便見到坐在上座喝茶的陳力。他見到景王,沒有起身行禮,反倒是慢悠悠喝了一口茶,呷了呷嘴,略帶嫌棄地放下茶盞。 “陳公公?!彼魏材乳_口了。 宋翰墨出了聲,陳力面露驚訝,好似才看到他,起身行禮:“呦!景王!您回來了!奴才年紀大了,眼神有些不好,您不出聲,奴才還以為是哪個不知禮的小廝呢?!?/br> 項穎翻了個白眼,心中狠狠呸了一下。 宋翰墨只是問:“陳公公來所謂何事?” 陳力眉開眼笑:“哦,初一的時候陛下給您的貼身小廝下過旨,奴才今日來,是來監督的?!?/br> 笑僵在臉上,宋翰墨看了項穎一眼,項穎緊緊皺著眉看來她也不知曉?;叵胱詈罂吹交⒆?,還是昨日他出發去別心樓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