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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今日休沐,在家中,并未當值?!?/br> “你家住何處?” 宿云眼里有些局促和不解:??? 牢里安靜片刻,窗外一只鳥撲棱著翅膀飛過。 第20章 皆是過客 宋翰墨知道了宿云借住在江太尉家后便不再說話,只是望著牢中地面發呆。 旁邊的小兵扯了扯宿云的袖口,向他使了個眼色,轉而熱切看著宋翰墨。 宿云望著坐在牢中那人,雖衣著華貴,眉間卻有一絲憂愁。 想起面前這位就是傳聞中的墨七公子,他心里有些激動。 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宿云吞吞吐吐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明知宵禁,景王為何還要去送嚴大人?” 宋翰墨看了小將清亮的雙眼,一下就看出了他的意圖。 “你是在問本王與嚴大人是什么關系?” 宿云搖了搖頭,眼里帶著真誠:“末將相信景王與嚴大人定是同僚情誼,不過……人言可畏?!?/br> “都是些什么謠言?你說與本王聽聽?!?/br> “……”宿云抿了抿唇,沒有開口。 旁邊小兵卻是插了話:“坊間說嚴大人與景王情誼深厚,日久生情?!?/br> 宋翰墨無奈搖了搖頭:“無稽之談?!?/br> “我還聽了另一個版本,說是嚴大人與景王是……一見鐘情?!绷硪粋€小兵從牢房旁邊探出頭,忍不住插話。 宋翰墨:“……” “啊,對了,還有謠言說,嚴大人被罰那日,他親口在朝堂上說他心悅景王您呢?!?/br> “這……本王都未曾聽聞,不過都是謠言罷了?!彼魏材珖@了一口氣,“本王并無斷袖之癖,對嚴大人沒有非分之想,嚴大人與本王亦只是君子之交?!?/br> 耳邊聽著小兵竊竊私語:“你看,我就說都是坊間胡說八道吧!” “我也覺的是,畢竟……” 吐出一口氣,沒想到自己與嚴大人的謠言已經嚴重至此,自己還是不要連累他了。 宋翰墨面無表情道:“本王累了?!?/br> “那景王好好休息?!彼拊普f完拉了身邊還想說話的小兵一同退下。 安靜的牢房內,宋翰墨腦中不停閃過嚴修潔的臉,一想起他嘴里的那句“小七”,便是頭疼欲裂,渾渾噩噩入了睡。 他又做夢了。 夢中他回到了十七八歲。那個時候,因為馬球打得好有了一群好友??墒撬麄冊跀嗤葟椭潞?,都對自己避而不及,好似遇見洪水猛獸。 諾大的宮中他獨自一人…… 諾大的王府獨自一人…… 諾大的馬球場獨自一人…… 永遠…… 一個人…… 再睜眼,又是回到王府馬車內,周圍一片安靜,宋翰墨坐了許久:“都是過客……” 起身掀起車簾,車外還是暮色一片,只見得東邊天空有些亮,紅日似要躍出,一片生機勃勃。 眼里倒映著朝霞,他心中卻是憂思難排。算了算,今日是第五次,最后的機會。 “七哥哥”,宋月容不知何時站到馬車邊,她打了聲招呼,眼睛卻一直望著東邊日出。 “嗯?!?/br> “七哥哥為何要對著這等美景嘆氣?!?/br> “本王嘆氣了?”宋翰墨只是心中感慨嚴修潔之事,未想竟不自覺嘆出氣來。 “是的,莫不是七哥哥不愿回上京?”宋月容話里帶著調笑。 “本王又不是三歲稚子……只是有些事情,困擾本王?!?/br> “事情解決了么?” “并未?!?/br> “七哥哥要放下么?” “不可?!彼魏材卮鸬睾敛华q豫,頓了頓他又道,“還是早點解決為好?!?/br> 宋月容眉眼彎彎:“七哥哥想通便好?!?/br> 拿出香囊遞給宋翰墨,手指了指香囊扎口,便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句:“多謝七哥哥近日的照料?!?/br> 天蒙蒙亮的時候,宋翰墨帶著?;⒁煌s回上京。到滑坡處時,未見路面異動,擔心之后滑坡造成路人傷亡。他吩咐虎子留下看著,獨自前往上京。 上京剛開城門不久,一匹棗紅馬就入了城。宋翰墨駕著馬,路過嚴府只是看了眼緊閉的大門。 不知道嚴修潔在做什么? 垂眸,收回視線,未做停留,他直接去了丞相府找管文陽。 宿云雖休沐也是不可進嚴府的,畢竟嚴修潔還在禁閉中。想起管文陽曾提過他有位江湖師父,這位應該能悄悄潛入嚴府,保護嚴修潔。 剛到丞相府門口,便見管文陽攜嬌妻正送一位綠色長衫,背著藥箱的人出來,仔細一看,那人不正是嚴府的那位許大夫么! 宋翰墨還未出聲,管文陽倒是瞧見了他。 “景王?”管文陽眼睛一亮,帶了笑匆匆趕來,行了一禮:“景王怎么這么早就從威南山回來了!” “不必多禮?!彼魏材铝笋R望著丞相府門口微微欠身的男子問,“那位不是嚴府的大夫么?” “嗯?和嚴府有什么關系?那位是我娘給我找的江湖師父,許宴。許師父他功夫不錯,醫術也很了得!”管文陽語氣帶著自豪。 宋翰墨仔細打量下那人模樣,皺眉看著管文陽:“名字一樣,樣子也對……他確實是嚴府的大夫?!?/br> 管文陽:“???” 許宴走過來,聽到宋翰墨的話,點了點頭,抿嘴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