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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如慶將顧溪從門口領進門,一進入教室就開門見山的說,“這學期我們班轉來一位新同學,戶籍京城,名字叫做顧溪,大家掌聲歡迎!”    顧溪往前走了一步,“大家好?!?/br>    陳如慶接著說,“接下來的一周,直到分班考試之前,顧溪同學將會在我們班學習,這節課我會按照提綱把高一的數學內容給大家過一遍,下午那節課過高二的知識,大家準備好筆記本?!?/br>    陳如慶沒給顧溪自我介紹的時間,他接下來還有事情要說,想要匆匆結束這一趴,于是帶頭鼓了個掌。    教室里傳來稀稀拉拉的掌聲,還有幾聲交頭接耳。    “靠,這個轉學生有點好看啊,就是打扮平平無奇?!?/br>    “咱們班真的是全年級顏值最高的班吧,前有姜顏后有蔣水麗,現在又來了個顧溪?!?/br>    “也就女生顏值高而已,男生都是歪瓜裂棗?!?/br>    “誰說歪瓜裂棗了?怎么,咱們班謝爺不是個大帥哥?”    “帥是帥,可是他品行不端……”    陳如慶拍了拍粉筆擦,接著又輕咳了聲,“肅靜!”    同學們不敢說小話了。    上完課后陳如慶排了座位,顧溪和姜顏成了同桌。顧溪才了解到,原來姜顏上學期一直都是一個人單坐的。班里一共有53個人,而姜顏恰好是單坐的那個,顯得有點孤單。    選座位時陳如慶允許學生自由組合,但是異性不能同桌。    姜顏夸張的抱住顧溪,“嗚嗚!溪溪,以后咱倆互幫互助啊,太喜歡你這個同桌了,我要爭取和你考同一個班!”    “姜顏!你太夸張了吧?!焙笞佬Φ?。    姜顏回過頭,“林如延,你怎么還坐我后面,你上課睡覺打呼嚕吵死了!”    “這不都是熟人嘛,在其他人面前我也不好打呼嚕?!?/br>    聊了一會兒。    林如延探過頭來,“顧溪,我是不是開學見過你?”    “好像……是的?!?/br>    顧溪回憶了下,才發現后座這個男同學就是報道那天幫她認路的小紅旗。男生名字叫做林如延,笑起來有兩顆小虎牙。    姜顏和林如延關系還不錯,顧溪后來得知他們倆都住離九中幾公里外的三潭印悅,還碰巧是上下樓,家長都認識,而且經常約著晚上一起在小區里遛狗散步。    姜顏常常指著林如延和顧溪說,老朋友了,交情好到這小子喜歡什么樣的女生她都知道。顧溪知道他倆的關系確實好。林如延以前是25班的,偏科偏得一塌糊涂,高二那次開學考試沒考好,所以他分在了20班。    選完座位后是一節英語課,上完課到了大課間,姜顏轉身和林如延對數學作業答案。    一節課上下來,顧溪的后座始終是空的。    姜顏突然問,“誒,你同桌呢?叫什么來著……這都開學半天了,怎么連個人影兒都沒見著啊?!?/br>    “他啊,好幾天沒來上學了?!绷秩缪有π?,“有人說他休學了,但我也不敢問,畢竟是大佬嘛,誰敢問他啊?!?/br>    姜顏問,“他成績那么差,是怎么考進我們班的啊,花錢的嗎?”    林如延搖搖頭,“不是吧,像火箭班,比如25班和26班那樣的才有外校旁聽生呀,我們班沒有旁聽生,更何況謝西逾又不是別的學校的?!?/br>    “顧溪?!苯伾焓衷陬櫹矍盎瘟嘶?,“讓我出去,交作業去?!?/br>    顧溪驀地回過神來,后知后覺地站起來讓姜顏出去,心跳聲卻不住砰砰。    講臺上,班長蔣水麗兼任數學課代表在班里四處收暑假作業,一邊收作業,一邊閑聊。    帥哥美女自然是眾人熱議的話題,除了學習之外,大家能聊到的話題無非是明星、八卦、娛樂、還有身邊人的小道消息。    中心話題當然是班上那個社會哥,九中一霸謝西逾。    不知聊到了什么,蔣水麗莞爾,“笑死了。說謝西逾是京附初中的第一名,誰相信啊?!?/br>    體委梁巖湊熱鬧,“拜托,那可是京附誒,全國排名前五的高中,就算是初中,也足夠優秀了好吧?!?/br>    蔣水麗:“梁巖,聽說你和姓謝的住同一個小區啊,你們是鄰居嗎?”    “那可不是?!绷簬r擺擺手,唯恐避之不及,“我和他不熟,但我媽和他奶奶認識,聽說他住在一樓,和奶奶一起住的?!?/br>    “那不就是一個混混嗎?!?/br>    “混世魔王罷了,他和職高籃球隊那群人玩得好,身邊幾個小弟都是職高的社會哥……而且,他家里好像出了點事?!绷簬r壓低聲音,“蔣蔣,你千萬別和這樣的社會哥來往!”    蔣水麗疊著報紙,嬌羞地拍了下他的背,“我才不會呢?!?/br>    兩人嘰嘰喳喳的,自帶屏障,周圍的人融不進去。    顧溪合上書本,書里夾著的那支快要寫干的水筆應聲掉在書下的英語報紙上。筆尖直直的跌落,“咔噠”一聲,在報紙邊緣洇開一團黑漆漆的墨,緊接著又在桌面上彈了幾下,應聲掉到地面上。    社會哥。    不知道為什么,從旁人口中聽到對謝西逾的評價竟然是另一種感覺。    很復雜的感覺。    顧溪一度覺得自己是不是到了另一個平行世界,周圍一切事物都是假的,只有她自己才是真的。    好幾分鐘她才反應過來,她維持著這個姿勢很久了,連試卷都被頭頂的風扇吹得鼓起來,快要從桌子上飄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