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代管花店,星際靈植復蘇了?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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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事作勢要去搶:“請少爺不要任性!” 江灼雖然年紀小,才八歲出頭,但他特別的靈活,抱住了裝了生菜的水晶盒子,就往花閑的身邊躥。 化為一道白色的影子。 等花閑意識過來的時候,發現江灼已經變成了垂耳白兔擬態,爪爪抱著水晶盒,蹲在了她的肩膀上。 毛絨絨的一小團,很柔軟。 “咯吱咯吱” 垂耳兔一邊蹲在她肩膀上,一邊從水晶盒子里,又掏出一片生菜葉子,兔牙啃著。 好吃得緋紅的眸子,都瞇了起來。 花閑不敢動了,垂耳兔挨著她,柔軟的毛毛擦到了她的耳垂,有些癢,有些暖。 好想擼…… “放下少爺!”江家的執事面色大變,“你這個精神力等級只有0的女人,不配碰我家少爺!家里的奴仆等級都比你高的多!” 花閑不愛聽這個。 真是的,總是強調她是殘疾。 干嘛??! 她不缺胳膊、不缺腿的,又能種花、又能賺錢,一點不弱好吧。強大有很多種,不一定要精神力等級高會打架才叫強大。 “我就碰了?!?/br> 花閑挑釁地看了江家的執事一眼,伸出手,擼了擼小兔嘰軟軟的毛毛。 好軟。 真好摸。 江家執事目眥盡裂,難以置信地瞪著花閑:“你——快把你骯臟的手從少爺身上拿開!” 花閑唇角勾起:“這孩子自愿的?!?/br> 說著,又揉了揉圓滾滾毛絨絨的兔腦袋。 江灼果然沒躲開,愉快地啃著生菜葉子,任由店長jiejie擼他。 江家執事氣急敗壞,沖上前,就要把小垂耳兔搶回去:“小少爺可是a級,是江家的天才,不是你這種底層賤民能……” 罵人的話,戛然而止。 一只金色的蝴蝶,翩然落在了花閑的頭頂上,用一種居高臨下睥睨的眼神,冰冷地注視著他。 就一眼。 江家執事就有一種靈魂被扼住的大驚恐。 對視的一剎那。 他的大腦,仿佛被控制了。 身體不再是自己的。 他像一個提線木偶,緩緩地抬起右手,張開五指,掐住了他自己的喉嚨,越掐越緊。 不…… 江家執事想吶喊,想尖叫,可根本發不出聲音,靈魂、大腦、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rou,都被牢牢控制了,聲音都不允許發出。 他快被那只金色蝴蝶,控制著,掐死自己了!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恐怖的存在? 元帥大人很生氣,昨天夜里來了個偷花賊,弄壞了花閑的后花圃,是他的失職;今天白天,竟然又來了個辱罵店長、滿嘴噴糞的混賬東西! 他會保護好這家店,保護好她,不允許再任何的差錯! [你敢罵她?] 她能種出滿園的花兒,能給素履星系帶來希望,能讓星際重新恢復綠色,你又算什么東西! 江家執事的腦子,浮現出了金色蝴蝶的精神力傳音,他是江家資格最老的執事,武力值不弱,此刻卻連對方的一句話都抵抗不了,大腦像是被風暴狂刃席卷了一樣,溝溝回回都快要被割裂開來,劇痛無比。 [滾出去!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江家執事的身子,直接被沖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街道上,把石板路都砸出了一個坑,密密麻麻的裂紋從坑里延伸出去,像蜘蛛網。 金瞳控制解除,江家執事不再掐自己的脖子,但這一摔,老腰嘎嘣一聲。 疼得他,哀嚎不止。 這條街上的人并不多,可聽到動靜,也紛紛看了過來。兩邊的商鋪店主,也紛紛八卦地探出頭來。 “有人被打了,好像是從幸?;ǚ焕锶映鰜淼??!?/br> “不對啊,那個被扔出來的人,胸前怎么有江市長家的家輝?” “臥槽!江家人都敢打??!” “我聽說,昨晚這位花店長,還報了警,把陰家的五少爺,就是街口開花店的那位,給抓了起來?!?/br> “太勇了吧,同時得罪欽山市的兩大家族……她是不是不想活了?幸?;ǚ还烙嬤^不了多久就要關門大吉,永遠從欽山市地圖上消失了?!?/br> 外面的人怎么嘴碎,花閑管不著。 她這會兒,正沉迷擼兔,不能自拔。 “吼……吼厲害!” 垂耳兔被金翼暝蝶的強悍給狠狠震住了,兩只兔爪兒愣愣地抱著生菜葉子,上面啃了一個兔牙印兒,三瓣嘴兒里含著小半片沒吃完的。 金翼暝蝶淡淡地掃了小兔嘰一眼。 呵。 占了本元帥平日的位置。 垂耳兔江灼只覺皮子一緊,蜷縮成一團,往花閑脖子邊上蹭了蹭,尋找安全感。 金翼暝蝶的眸子危險地瞇了起來。 垂耳兔:“!” 腳滑。 翻了個跟頭,從花閑的肩膀上跌了下去。 也幸虧,花閑一直在擼他,才能第一時間在垂耳兔從肩膀上掉下去的時候,用手心接住了他,捧起來。 “這么不小心?!?/br> 花閑捧著小兔嘰,去了后院花圃。 江灼驚呆了。 這……這是什么??? 數不清的美麗薰衣草花田,美美的綠色葉子,上百顆那種好吃的生菜。 “天堂?” 小兔嘰呲溜一下,從花閑的手心里,飛奔向了花田里,在數不清的花枝和綠葉中,幸福地打了個滾。 一眼望去都是綠色。 鼻端充斥著令兔子著迷、上癮的葉子清香。 一個滾不夠,連續打了好幾個滾,白白的兔毛,都沾上了土,也絲毫不在意,各種撒歡。 金翼暝蝶:“……” 小孩子就是沒有自制力,激動成這樣。 本元帥就不會這么失態。 蝴蝶翅膀優雅地收攏起來,在花閑的頭發上,就像一個金色的蝴蝶發卡。 垂耳兔江灼,在花圃里玩了足足半個小時,花閑又帶著他,去太陽花花田里玩了會兒。 為了防止家里大人擔心,花閑給土地局局長,暹羅兔江棠,打了個電話。 “花店長?”暹羅兔局長的聲音,充滿意外,同時還有兩分喜悅,“您找我,是又打算買地么?” “買,不是現在,下個月?!被ㄩe頓了下,“你弟弟江灼,在我店里。你來接他吧?!?/br> “我馬上來!” 暹羅兔局長,顯然非常在乎他的垂耳兔弟弟。 二十分鐘之后,就開車出現在了幸?;ǚ婚T口。身為局長,帶頭翹班。 “小灼呢?” “那兒?!?/br> 花閑把暹羅兔局長,帶到了太陽花花田邊上,指了指已經滾成土色的垂耳兔。 她本以為,江棠會把弟弟抱起來,帶回家去。 結果。 花田里多了一只灰黑色的暹羅兔,與垂耳兔一起,在花田、綠葉間,滾得不亦樂乎。 雙兔互撲,一灰一白。 花閑看著這一幕,內心得到了治愈:“毛絨絨,真是好看死了!” 金翼暝蝶看了看自己的翅膀。 沒有毛絨。 又看看自己的蝴蝶細爪兒。 每年都被評為素履星系最想嫁的男人第一名、最想擁抱的男人第一名,擬態最完美第一名的元帥大人,心情瞬間就不美麗了。 花閑蹲下來,陪著小兔嘰玩了會兒,趁機擼了兩把。 當然,只揉七八歲的垂耳兔小江灼,不摸已經成年的暹羅兔江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