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代管花店,星際靈植復蘇了?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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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爪森然如刃。 準備連根拔起,薅走一兩株完整的薰衣草。 就在這個時候。 埋首在薰衣草花田里睡覺的金翼暝蝶,察覺到了什么,猛然抬起了頭,金瞳緩緩地睜開,一道3s級的精神力尖刺攻擊,就襲了過去。 第19章 精神力等級越高,領地意識就越強。 金翼暝蝶已經下意識地,把養花姑娘的這片花圃,納入了他的領域保護范圍內。就算是睡著,一旦有心懷不軌之人靠近,他都能立刻察覺到。 更何況,那只精神力d級的鷹隼,因為太過于急躁,俯沖而下的時候,精神力外泄,更容易被坐鎮花圃的元帥大人捕捉感知。 只一道精神刺攻擊。 鷹隼就仿佛定格了一樣,僵硬在距離地面還有六七米的地方。 他痛不欲生,眉心精神域像是被一把尖刀給剖開了一樣,一道鮮紅的血線,自額頭流了出來,天生陰鷙的狹長目中,滿是驚駭的血絲。 花閑那個村姑的后花園,竟然還有絕頂強者鎮守? 不好! 陰北看到了一只極強大的金色蝴蝶——那冰冷的金瞳,那壓迫感極強的精神視線,令他全身的羽毛都戰栗地倒豎起來。 “救……” 鷹隼想發出尖叫,卻驚恐地發現,喉嚨仿佛被扼住了一樣,根本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強烈的瀕死感襲來。 此時此刻,他忽然想起了家中長輩說過的一句話,在絕對的強者面前,你會發現自己像螻蟻一樣渺小,被碾壓到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靈魂割裂,跪地等死…… “嘭!” 鷹隼從半空中,墜落到了花圃里。 因為重量不輕,還給田里砸出了一個坑,鷹腦袋倒栽入了土里,腳爪在外頭抖了抖,姿勢分外滑稽。 金翼暝蝶:“!” 這個偷花賊,竟然把花閑的花圃,給戳出那么一個大坑,有三株薰衣草都被壓扁了。 蝴蝶生氣。 蝴蝶懊惱。 是自己傷勢沒恢復,沒能精準把控攻擊的角度,應該讓這偷花賊落地的時候,避開珍貴的植株的,砸在田埂上、或者戳在電線桿子上都成。 元帥大人越看鷹隼露在外頭的鳥屁股就越氣,煽了下翅膀。 “咻”得一聲 倒霉的鷹隼,被一股隔空的大力,又給生生拔了出來,一頭一臉都是松軟泥巴和薰衣草葉子的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思考怎么回事,就被狠狠地甩出去,砸在了花圃的院墻上。 直接嵌入墻壁中。 翅膀張開,鷹爪伸展,呈現“大”字形。 從墻里摳都摳不出來那種。 陰北哭了,是真正的淚流滿面,全身多處骨折,眉心精神域被刺傷,嚴重腦震蕩,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疼。 他是造了什么孽啊,想不開要來幸?;ǚ煌祷ā?/br> 元帥大人的氣還沒消,又飛過去,伸出細細的蝴蝶爪兒,對著鷹隼踹了兩腳。 偷花!偷花! 讓你偷花! 鷹隼:“嗚嗚——” 因為鳥喙被卡進了墻壁里,所以哭聲都甕聲甕氣的。 可能是元帥大人毆打偷花賊的聲音,有點兒大了,吵醒了花閑。 小臥室燈亮了,她拉開了窗簾,睡眼惺忪地往后院兒看:“我怎么聽到咚咚巨響聲?” 就好像是大石頭,砸在地面上一樣。 風中還夾雜著奇怪的嗚咽聲,深夜里,顯得格外瘆人。 花閑透過窗戶,就著朦朧的上弦雙月,看到了墻壁上似乎嵌著什么黑乎乎的臟東西,還會動:“那什么玩意兒?” 她立刻困意全無,隨手cao起掛在墻邊的大鐵鍋,就去了后院。 自從跟阿諾確認了,這口鐵鍋的鍛造材料,是素履星系最堅硬的金屬鎓,戰艦、機甲的遁甲都用它之后,花閑每日晚上刷了鍋,都不放廚房,而是掛在小臥室的墻壁上作為武器,以防不測。 畢竟她在星際世紀做真花的生意,獨此一份,賺了不少錢,難免引來眼紅病。 大鍋在手。 花閑走到后花圃,皺著眉頭,看著薰衣草花田里那一個大坑洞,旁邊三株被壓扁了,還有幾株被壓歪了。 “遭賊了?” 她握緊了大鐵鍋。 走到墻邊,對準了那一坨黑乎乎的不明物體,“哐”就砸了下去。 金翼暝蝶察覺到花閑過來之后,立刻就撤掉了精神力碾壓,以防止誤傷了她。 他潛意識,覺得她精神力為0,是需要保護的“柔弱”存在。 誰曾想。 這姑娘掄起大鐵鍋,對準了鷹隼后面就是一頓砸啊。 鷹隼發出了歇斯底里地哭喊求饒聲:“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屁股要打爛了,嚶嚶……” 花閑正打得激情,忽然間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愣?。骸澳闶?,街口花甜喜事的陰店長?” “是我,別打了?!?/br> 鷹隼沒了元帥3s級的壓迫之后,又可以說話了,“我快不行了,快……快把我從墻里弄出來?!?/br> 花閑也不知道為啥,有點想笑。 這個陰北店長,白日里強買不成,夜里做偷花賊,結果自食惡果。 她沒那么好心,沒有把這只鷹從墻里摳出來,而是欣賞著他的蠢態,取出手機,報了警:“喂,警察叔叔么,這里是欽山市幸?;ǚ?,家里遭賊了。嗯嗯……入室行竊,人贓俱獲?!?/br> 陰北難以置信:“你竟然報警?” 花閑微微一笑,掛斷了電話:“不然呢,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聯邦公民?!?/br> 陰北委屈極了:“你怎么能這樣?你養的兇獸把我打成這樣了,你還報警……” 花閑看向她飼養的“兇獸”。 金翼暝蝶有些得意地拍了下翅膀,踩在鷹隼的脖頸上,細爪兒稍微用點力,都能輕易踩斷鷹隼的頸椎骨,讓他腦袋分家。 “瞎說什么,我家蝴蝶那么小一只,那么漂亮,才不是兇獸,不要污蔑他?!?/br> 花閑護崽,“他頂多算是正當防衛?!?/br> 待會兒警察就來了。 她得把自家蝴蝶給摘出來,不能一道被帶局子里去了。 很快。 警察蜀黍就上門了。 第七區是一棟軍區療養院,附近重要的設施都有,派出所也有,警察蜀黍是開著警車來的。 最近幸?;ǚ伙L頭正盛,已經是全市小有名氣的一家花店了,這樣的店大夜里遭賊,情節嚴重的話,是會上社會新聞的。所以,必須要處理好。 “誰偷東西?” 來的這位,是欽山市東郊警隊的高隊長,身后還跟著兩個年輕的值夜班警員。 “他,偷我店里的花兒,還弄壞了我的花圃?!被ㄩe指著還卡在墻里的陰北。 高隊長:“……” 卡在墻里的那只鷹隼,怎么看上去像是受害人? 多處骨折、帶傷,尤其是屁谷,被打扁了不說,尾羽都掉落得到處都是。 “不是的,高隊,這個花店長她養了兇獸,差點沒把我給打死?!标幈痹趦蓚€警員的幫忙下,成功從墻里摳了出來,委屈地控訴,“花店長也動手了,她那口鐵鍋,就是兇器!這是謀殺!” 高隊長認真地盯著鷹隼看了很久:“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陰家五少?” 陰北:“……” 丟人丟大發了。 他下意識地想捂住自己的禿毛尾巴。 “高隊長,不是謀殺,我和我養的蝴蝶,只是在正當防衛?!被ㄩe據理力爭,用大鐵鍋指著陰北的鼻子,“這家伙白天想強買我的花兒,我沒賣給他,他心中不忿,夜里就來偷?!?/br> 金翼暝蝶這會兒,已經落在了花閑的肩膀上。 聽到“我養的蝴蝶”五個字的時候,不知道為啥,身子緊繃了下。 “我的蝴蝶只是武力值高了點,他替我看家護院,看見小偷就攻擊,那不是很正常的么?至于我,我這口鍋是做飯用的,我是個精神力為零手無縛雞之力的良民?!?/br> 金翼暝蝶腦子里嗡嗡的。 反復回蕩著“我的蝴蝶”。 什……什么時候成你的了!這女人,滿嘴跑火車! 而高隊長則是喃喃著:“手無縛雞之力?” 他死死地盯著那口大鐵鍋上,一個逆十字的標志,全身嚇出了冷汗來。 那個逆十字,如果他沒認錯的話——應該是聯邦首都星,最高軍械樞光社的徽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