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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叫你給朕打絡子,這是旁人求不來的殊榮,你竟然還敢埋怨?!?/br> 弘歷氣的直瞪眼睛,緊咬著牙。 眼前的小女人依然是眉目含著笑,嬌俏地撅著嘴。似乎也跟人杠上了似的,索性直起身盤起腿抱怨了起來。 “那這等好差事您尋他人去啊,臣妾沒日沒夜幸幸苦苦給您打絡子繡香囊,您可好,轉眼就換上了繡房送來的新物什?!?/br> 弘歷聽了這話一愣,怒氣也瞬間平息,伸手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轉而又掛上了討好的笑容。 “朕…當然不是不愿意日日帶著,只不過…” 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倒是女人先繃不住板著的臉,看著帝王吃癟有口難言的模樣笑出了聲,心底軟的一塌糊涂。 “哎喲,臣妾是逗您的?!?/br> 說罷又笑了幾聲。 “臣妾可是聽李玉說了,他說皇上啊,是舍不得戴,全都叫人妥帖地收起來啦?!?/br> 女人坐直身伸手環住弘歷的脖頸,似是俏皮撒嬌般輕輕晃動著。 “臣妾啊心里可甜著呢,但是臣妾更開心的是您能把我的心意貼身藏著。舊了臣妾再做便是了,又費不了什么大功夫?!?/br> 皇帝看著掛在胸口前的人兒,伸手拂過她的鬢角將錦緞般的碎發別在耳后,繼而在額角落下羽毛般輕柔的一吻,滿目真情。 “好,朕以后不藏起來了,朕要日日夜夜都戴著?!?/br> “只是,朕知道你幼時眼睛落下的病根子一直未好,這穿針引線的活定是不能太耗眼睛,知道嗎?” 顧薌浸在弘歷溫柔的眼神里,對這樣的皇帝,這樣的自己感到恍惚。 眼前的畫面定格在那抹明黃色的弘歷用手捂在女人的眼睛上緩緩的揉著,細細按壓著眼周的xue位,那熟練的動作顯然早已經是習以為常的行為。 顧薌悠悠轉醒,捂住仍然跳動速度異常的心臟沒有從剛才的夢境中走出來。那感覺太過于真實,皇帝的臉與自己的臉的畫面在腦海中清晰浮現,那般的親密。 那個女人是誰? 為何與自己面容相似? 能夠讓乾隆如此在意,叫他像個孩子一樣任性想要她親手做的貼身之物卻又舍不得佩戴只舍得珍藏;叫他可以放下帝王的身段心甘情愿地親手為她按摩,將她的一切都記掛在心間上…… 顧薌隱約間覺得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她趁著月色起身倒了杯已經涼了的茶水,口腔間突然觸碰冰涼激的她一顫,困意朦朧也清醒了不少,也無心再睡。說來也奇怪,剛才在夢中極其清晰的畫面再清醒后變得越來越模糊。 似乎像是記憶被抽走似的,剛才如同親身體會過的夢境現在僅剩下了朦朧的一個大概。 顧薌打開折窗,露出一條小縫流通屋內沉悶的空氣。 第46章 心思 46 夜里的涼風吹散了屋內的粘稠感,顧薌有些心驚的想要回想夢中的景象,卻意外地那段記憶像是被糊住了似的,愈發的模糊了起來,只記得弘歷那副寵溺和女子那張與自己極相似的臉。 顧薌徹夜未眠,心里一直琢磨著這件事情,結合之前自己做的一些光怪陸離的夢境,似乎一切無厘頭的事情結合到一起反而隱隱約約串聯在一起有了些頭緒。 第二日晨起,顧薌和枳畫侍奉著皇后起身,外殿內已經坐滿了來請安的嬪妃們。顧薌端著茶盞奉茶時瞧見出奇的后宮里的人來了個齊全。面色不愉的慧貴妃、神色疲憊的舒妃、看著氣定神閑的嫻妃,顧薌對這個嫻妃倒是有些好奇。 烏拉那拉氏,出身滿洲名門貴族。前幾次請安十有八九都是未到,似乎是身子骨不好三天兩頭病著出不了門。似乎這與世不爭的模樣也從來招惹不來旁的人,性子與舒妃倒是有些像,除了舒妃一心一意站在富察昭婉這邊,而嫻妃倒像是個局外人似的,從不參與任何紛爭,只是氣定神閑地在一旁觀戰。這樣的人物,在顧薌的眼里也是在宮中的一屆怪人。 并且據她所知,這位烏拉那拉氏便是乾隆年間的第二位皇后,有這般手段能坐穩皇后之位的,斷然不可能是等閑之輩。 對于顧薌而言,從前的歷史于她不過是史記書本上一段輕描淡寫的鉛字墨跡罷了,但如今不一樣了,她們于她而言是鮮活的生命,她想盡她所能為富察改變這段悲慘的結局。即便她知道歷史并不可逆,但她作為誤入這段歷史的人,何不也是扭轉了歷史齒輪的一點點呢? 只是現在的她,并不知道今后的命運。 今日的請安氛圍與往日截然不同,大家都聽說了嘉嬪被褫奪封號降為答應深夜進了北三所的事情,今兒個往常由嘉嬪坐著的座位也已經被新進宮的淳嬪占了。 富察昭婉前兩日cao勞過多,今日晨起便覺得頭里發悶不舒服,顧薌瞧著娘娘不舒服的樣子給枳畫使了使眼色叫她侍奉用膳,自己去熱了太醫開的滋補方子叫娘娘膳后服用,說是有滋補養血的功效。 待皇后用膳后來到明間見眾妃嬪,卻瞧見她們眾人神色都與往常不同。心下了然,這金答應的事情恐怕是給后宮敲了警鐘,可偏就有人不領教訓,心眼竟打到了四阿哥的身上。 “這金答應一時糊涂竟犯如此大錯,只是可憐了年幼的四阿哥,還這么小便無人在身側照拂?!?/br> 最先開口的仍是坐在首位的貴妃,自那日被皇帝警示了一番后,就算無罰心中也是添了幾分忌憚,連帶著整個韶景軒都安分了好幾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