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日

    第六章

    從那天開始，我就再也沒有登陸小號和沈默聊天了。

    天已經是徹底聊死了，就算沈默認錯，我也不可能再用這個身份繼續和他聊天了，那樣兩個人聊起來肯定也會很尷尬。

    「下周就要考試了，你復習得怎么樣了？」

    我問張筱筱。

    「就那樣吧……」

    張筱筱沒精打采的，自從她被沈默甩了之后就一直是這樣一副樣子。

    我現在感覺自己真是個混蛋，真是莫名其妙的，害人害己，我，張筱筱，沈默，還有黃瀟，就沒一個落著好的，全員ｂａｄｅｎｄ了。

    哦，黃瀟這個直男好像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那我還要不要跟他分手？算了，還是分了吧。

    反正我現在也沒想著以后再跟沈默發生點什么，主動跟黃瀟分手也不會對我造成什么影響了。

    考完試再說吧，別因為這事鬧得他期末考沒考好回家挨揍……我看向窗外，正好看見沈默從教室出來，然后往辦公室走去，我們這層的辦公室是語文老師專用辦公室，沈默去那個辦公室的話只能是去找mama。

    看他的表情，好像還是一副平常的樣子，面帶微笑，平易近人，笑里藏刀，像個渣男。

    一點昨天剛被「我」

    拒絕的傷心樣子都看不出來，果然昨天在微信上那副急色的樣子是裝出來的么？他去找mama干什么？不過這光天化日的，他也不可能真對mama做什么。

    很快，我就又看到沈默回來了，這么快，估計是mama不在他沒找著吧。

    于是我也就沒太在意這件事。

    中午去吃飯的時候，我在樓梯間看到mama臉色凝重地往樓上走去，看她的方向好像是去頂樓，那里好像就幾個空教室，我們這一級學生數量很少，頂樓一直都是空著的，mama去那邊干什么？「走了，等下菜都沒了，看啥呢？」

    張筱筱拉了我一把。

    我回過頭，嘴上說沒事，但是心里卻一直感覺哪里不對勁。

    下午語文課的時候，mama還是和平常一樣，我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什么變化，倒是mama注意到我一直在盯著她看，她便直接點名我讓我不要東張西望。

    「……」

    看來是沒什么毛病。

    但是沈默去mama辦公室和mama中午上頂樓的事情總是在我腦瓜子里轉，弄得我心煩意亂。

    主要是我知道沈默是真的對mama有意思??！萬一他是被「我」

    拒絕之后，又重新打起了mama的主意怎么辦？結果第二天，沈默來找我表白了。

    我直接被雷得不知所措。

    不是，你這啥意思？然后好巧不巧的是，黃瀟目睹了這一切，他當場就是一臉問號。

    「大哥，你是不是哪里有毛??？」

    我說道。

    「夏夢凝，我喜歡你，你能不能當我女朋友？」

    沈默又說了一遍。

    黃瀟有些站不住了，想過來理論，但是好像又有點害怕這個高大的籃球隊成員。

    沒用的家伙……我暗暗擺手制止了黃瀟，然后對沈默說：「你不是才和筱筱分手嗎？你就來找我？你是不是在故意挑撥我跟筱筱的關系??？」

    「這事跟筱筱沒關系，我今天來找你也沒指望你同意，我只是先來通知你一下，你，我是追定了！」

    說完，沈默就帥氣地一甩頭，走了。

    「……」

    什么毛??？但是不知為何，被他這么強勢地告白，我居然有點暗爽……明明已經打定主意不跟他再有什么牽扯，可是現在我卻又不爭氣地開始產生了期待。

    「夏夢凝……」

    黃瀟這才敢慢慢走過來，看著我一副有話想說又不敢說的扭捏樣子，跟剛才的沈默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要去找張筱筱，有事之后微信聯系?！?/br>
    我懶得跟他廢話了，反正早就決定跟他分手，只等期末考完就跟他說，所以直接轉頭就走。

    只留下黃瀟一個人在原地站著，我不用想也知道他現在內心有多難受，親眼看到自己的女友被校草告白，然后女友還不讓自己去幫忙解圍，雖然沒有答應，但是校草卻很帥氣地離開了，還表示不會放棄——自己去找女友，可她居然不愿意搭理自己。

    我覺得他現在的內心戲都可以寫一篇ｎｔｒ了……回到教室后我都感覺自己的小心臟在撲通撲通地跳，或許我現在臉也很紅。

    「你怎么了？」

    張筱筱關心地問我。

    「沒有事！」

    我連忙回應，然后發現自己的反應好像有點太激動了，又說：「就是想到……我媽說期末沒考好的話就要給我開小灶補課，難受?！?/br>
    「我也是，你說怎么這么怪，你媽教語文，你就語文差，我媽教英語，我就英語差……」

    張筱筱也跟著吐槽。

    「那你mama寒假會不會也給你補課？」

    我一副同病相憐的感覺。

    「估計不會吧，她嫌麻煩的……」

    張筱筱搖頭。

    「之前沈默還想找我媽給他補課來著

    ，我媽也是嫌麻煩?！?/br>
    我也不知道我為啥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嗯？誒……」

    張筱筱突然一怔，然后說道：「沈默也找過我媽的……你說，如果我讓我媽給我和沈默拉個小班補習英語，這樣我們朝夕相處是不是就有復合的可能了？」

    「……你怎么還想著那個渣男??？」

    我覺得自己真是閑得慌，沒事提沈默干嘛。

    「你沒談過戀愛，你不懂，愛上一個人的感覺是很幸福的……分手之后的感覺也是很痛苦的……」

    張筱筱說。

    呵呵，我談過好嗎？只不過不像你這樣要死要活的，我發愁的只有這么才能跟黃瀟分手……「你覺得你媽有這么大面子么？還拉著沈默一起去補課，沈默現在只怕躲你都來不及，怎么可能答應？」

    「說的也是……哎……」

    張筱筱又開始長吁短嘆了。

    晚自習前黃瀟也回了教室，我依然故意不怎么搭理他，要是讓他誤會我是被沈默的追求給「搶」

    走了，似乎也不錯，反正以黃瀟的性子肯定也不會出去亂說，誰讓他是老實人呢。

    一身西裝西褲的mama走了進來，原本還喧鬧著的教室里瞬間安靜下來。

    「隔著老遠就聽到你們教室里最吵，現在怎么不講話了？」

    mama黑著張臉，大家都一言不敢發，生怕觸到mama的霉頭。

    「夏夢凝！跟我出來一下?！?/br>
    mama見大家都識趣，臉色稍緩，但是看到我的時候臉色又是一沉，丟下這么一句就轉身出去了。

    我一臉懵逼，卻也不敢耽擱，趕緊跟了出去，一路上還一直瘋狂想著自己是不是又犯啥事了。

    「你跟沈默是怎么回事？」

    到了辦公室，mama突然丟下這么一句，給我嚇個半死。

    「什么……怎么回事？我跟他不熟??？」

    我小心翼翼地說道。

    mama狠狠瞪了我一眼，我頓時嚇得不敢再撒謊，說道：「今天沈默……沈默他找我，然后跟我表白……」

    「你答應了？」

    mama好看的眉毛瞬間豎了起來，即便化了這種丑裝，mama的五官依然是這么好看。

    「沒有沒有，我又不喜歡他……」

    我下意識否認，而且我也沒有撒謊，「真的！我把他罵走了！」

    「……真的？」

    mama將信將疑。

    「真的，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嗎？」

    我連忙發誓。

    「以后跟他離遠點，知道沒有？」

    mama又說。

    「知道知道！」

    我連連點頭。

    「好了，回去吧?！?/br>
    mama擺擺手，讓我走開。

    我趕緊腳底抹油開熘。

    看來是今天沈默找我被mama看見了，或者有人告了密，所以mama才把我拎出來訓。

    還好我真的沒有答應沈默，我可沒信心騙過mama，要是被她發現早戀加撒謊，那我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當時應該沒有人看見才對啊，難道說是……黃瀟告的密？我回到班上后，用狐疑的眼神看了一眼黃瀟，但是卻看到他只是一臉關心我的表情，好像并不知情。

    難道不是他？我又打消了疑慮，只覺得自己一頭霧水。

    晚自習結束后，我照常在校門口等mama，卻見到沈默向我走來，然后問我考慮得怎么樣了。

    我生怕又被mama看見，直接沒好氣地讓他滾，見他死賴著不肯走，我直接急得去推他。

    「怕什么？我又不可能對你做什么？還是說怕被你媽看見？」

    沈默腳下像是扎了根一樣，我怎么推都推不動。

    「當……什么？你說什么？」

    我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怕被你媽看見嗎？」

    沈默笑嘻嘻地又重復了一遍。

    「什么我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蘇老師不是你mama嗎？」

    「……你怎么知道的？」

    我大吃一驚，我在學校里幾乎從來沒有跟mama有過超乎師生之間關系的互動，主要是mama怕我暴露了她的真面目，所以一直還躲著我。

    「筱筱跟我說的?！?/br>
    沈默理所當然地說，「就今天，我還知道了莊老師原來是筱筱的mama，難怪你倆天天黏在一起，早就認識了吧？」

    這個張筱筱，怎么什么都往外說??？我也不裝了，直接說道：「知道了你還不快滾？讓我媽看見了小心她收拾你?！?/br>
    「她才不敢呢?！?/br>
    沈默一臉不在意。

    「你不怕我怕，行了吧？快滾，待會讓我媽看見了我都解釋不清，她都懷疑我是不是真的跟你有什么了，我冤死了我！」

    「她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沈默一挑眉。

    「同意你個頭，我不同意，我媽也不同意，快滾！」

    「你會同意的～你媽肯定也會同意的～」

    沈默一甩頭發，又帥氣地離開了。

    呵呵，我媽死都不可能同意的。

    過了一會兒mama才開著車過來，接了我回家，也沒有多說什么話，看樣子剛才的事情她應該是沒看到的。

    不知為何，今天在車里的時候我總是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這種味道非常陌生，有點像是魚腥味，又不完全一樣……到家后mama今天難得沒有畫畫，直接早早地就洗澡睡了，還自己上微博發了一條請假公告，說快到年底了很忙，給自己放個假，因為之前更新一直很穩定，大家也都表示支持，雖然就算他們反對也沒什么用就是了。

    接下來的一周，一直到考試前，沈默是每天都來找我表一次白，我是真的感覺這貨腦子有問題，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因為他追求「Ｐｉａｎｏ老師」

    不成，所以他才開始變得這么瘋狂起來。

    反正我暫時是絕對不可能答應沈默的，至少在考試前……我還沒跟黃瀟分手呢，而且在學校里太容易被mama發現了，mama之前的警告我到現在都還感到心有余悸。

    然后考試順利結束了，學校雖然還沒放假，但是那種期末壓抑的復習氣氛倒是散去了不少，大伙都開始討論這個寒假該怎么過。

    我把黃瀟單獨叫出來，還沒來得及說明來意，黃瀟自己就領悟到了。

    「是要跟我分手嗎？」

    黃瀟弱弱地問。

    「嗯……我感覺我倆在一起并沒有什么談戀愛的感覺，或許是因為不合適吧……」

    我只能這樣說，說到底，我一開始同意和他談戀愛也只是因為被張筱筱和沈默刺激到了，所以才隨意找了個男的體驗一下戀愛的感覺，沒多久就已經感到厭煩了。

    「我知道了……對不起，是我不夠優秀，沒法給你更多的東西了……」

    「不用這么說，你其實是很優秀的，只是我倆并不合適，你看你這么聰明，長得也不丑，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的……」

    「呵呵……我倆之后還能做朋友嗎？」

    「嗯，當然可以啦～」

    「那祝你以后一路順風……」

    「別說的好像我要走了一樣……」

    就這么輕易的，我就跟黃瀟分手了。

    總得算下來，我這個戀愛談了和沒談一樣，肢體接觸是從來沒有過的，手都沒牽過，金錢上也沒有什么虧欠的，在學校我不可能要他的東西以免暴露，周末出去玩我也是堅持ＡＡ制……確實，談了個寂寞。

    從今天開始我夏夢凝又是一條單身狗啦！沈默今天的告白也沒有缺席，我出于矜持，也沒有立馬答應，總不能剛和上一個分手就投入下一個的懷抱——至少得等寒假過完？或者寒假過到一半吧……我懷揣著對寒假的美好期望，回到家中，mama今天把語文考試的試卷給抱了回來，看樣子是打算一晚上批改完兩個班的試卷。

    「夏夏？過來一下！」

    「來了……」

    我正玩得開心，突然就被mama叫了過去，一看到她皺著眉頭舉著紅筆的樣子，不由心一沉。

    「這個卷子是你的吧？這字跡我一看就看出來了?！?/br>
    mama見我過來了，說道：「作文跑題了你知不知道？」

    「??？」

    我的臉瞬間垮下來，湊過去。

    「你這三個論點寫的都是什么東西？人家讓你寫微笑面對人生，是要寫樂觀的生活態度，你寫個對人要和善，多微笑？是要我這樣笑給你看嗎？」

    mama指著我的作文批道。

    「我……題目看錯了，看成微笑面對生人了，我還在想為什么要微笑面對陌生人，就硬著頭皮寫的……」

    我欲哭無淚。

    「噗，你給我都整笑了?！?/br>
    mama差點笑出聲，「都可以下回加到漫畫里當個段子了?！?/br>
    我見mama心情好像還不錯，便大著膽子問：「我前面應該寫的都還不錯吧？我感覺還行的?！?/br>
    「嗯……我還沒算分，這個作文跑題了，我就只能給你個３５分左右，看你這個勉強還和笑掛上鉤了，然后卷面也還不錯，沒有涂改，給個３６吧?！?/br>
    mama在作文上分寫下一個大大的３６，看得我心直抽抽。

    「３６，加５，加１，加３０，加３０……嗯，１１９……」

    mama抬起頭，跟我對視到一起。

    「……」

    「那么，夏夢凝同學？你覺得這個寒假老師我是不是應該給你好好補一補語文呢？」

    mama瞇起眼睛，笑得很和善。

    「嗚嗚……」

    我哭喪著臉離開了mama的房間。

    這也太搞了，１１９分……但凡前面多拿一分，但凡作文沒有跑題……我的寒假……無了?。?！第二天到學校的時候成績已經公布了，看來老師們昨天都加班閱卷了。

    成績跟我預想的差不多，依舊保持在年級二十左右的樣子。

    張筱筱和以往一樣，英語拉胯，其他都很高，最后總成績和我差不多。

    倒是黃瀟有點出人意料，這一次全都考得很好，竄到了全班第一年級前三的位置。

    之后沈默跑來找我，給我看了他的成績。

    怎么說呢……有夠奇葩的成績呢。

    數理化生政史地全部接近滿分，然后語文英語都徘徊在１２０左右，總分年級第

    一。

    「誒嘿，看來我得想辦法把語文英語補一補了呢，你媽接不接家教??？」

    沈默問我。

    我突然想到張筱筱說的那個方法，就是讓自己mama拉個小班教學，然后把沈默叫上一起，這樣和他朝夕相處增進感情……沈默不會也是打著這個主意，然后故意把語文英語考砸的吧？應該不至于……再說了，mama也不可能同意啊，要是以前說不定還真有可能，但是現在mama可是知道了沈默在追我??！她除非腦子抽了，不然怎么可能讓沈默來跟我一起補課？「……」

    「你能再說一遍嗎？」

    我看著mama，懷疑剛才自己聽錯了。

    「從寒假開始，每天下午兩點我們一起去瑞華酒店那邊，沈默也一起，我給你和他一起補習語文?！?/br>
    mama又重復了一遍。

    「不不不，槽點也太多了……你是不是哪里搞錯了？那可是——沈默誒？」

    「你什么意思？」

    「什么我什么意思？」

    「你想和他發生點什么？」

    「我才不想?！?/br>
    「那不就得了？你又不想和他發生點什么，還有我盯著，你怕什么？」

    mama一攤手。

    「不是，我，他，你……」

    我語無倫次，卻找不到反駁點，「那你為什么會同意??？」

    「他是我的學生啊，你知不知道他這次的成績？除了語文英語，其他全都差不多是滿分，我可是他的班主任誒？」

    「……你不是說了這才高一嗎？」

    「是高一，你別看他現在是年紀第一，等到高二分了科之后，他這種成績很均衡的，一下子就掉下去了，那我肯定得幫他想想辦法??？」

    「你這……算了，反正我無所謂，你覺得行就行……」

    我是說不過mama了，但是轉念一想，mama都同意了，我還有什么不同意的？我本來就巴不得多跟沈默相處一會兒。

    有了寒假天天朝夕相處的經歷，我之后答應他的告白也就顯得沒有那么快了，筱筱應該會理解我的吧……雖然我還是無法理解mama為什么會答應沈默的提議就是了……沈默這家伙到時候肯定不會老實，說不定還會背著mama勾搭我什么的……這么想想好像還有點小刺激的樣子。

    然后到了寒假的第一天，mama起了個大早，然后再次化上了平常那副老土的裝扮戴上了黑框眼鏡，但是身上沒有穿那套黑西裝西褲了，而是一套比較居家的連衣裙配夾襖，腿上還穿了白色的絲襪，反正家里有地暖也不怕冷。

    「你化妝干嘛？」

    剛睡醒還有點迷煳的我看著mama這幅打扮，一臉茫然。

    「下午要去給你和沈默補課啊?！?/br>
    〇㎡

    mama理所當然地說。

    「……我靠?！?/br>
    我瞬間清醒，然后熘回房間，把身上的恐龍睡衣換成了短褲加高領毛衣的裝扮。

    「你打扮干什么？」

    mama靠在我的房門上，問道。

    「……要見外人，肯定得打扮一下啊，這是禮節！」

    我辯稱。

    「呵呵，我看你就是對沈默有意思?！?/br>
    「鬼才有！」

    「其實你要是想跟沈默談朋友……mama也不反對，他成績這么好，帶帶你也行?！?/br>
    mama突然說。

    「……」

    我懷疑她在釣魚，「我絕對不會的！」

    mama聳聳肩，說了句：「希望如此?！?/br>
    我心虛得都不敢抬頭看mama，找來一雙黑色的過膝長筒襪套到腿上，然后跳起來到鏡子前看了看，嗯，很青春活力的打扮……等等，我是不是應該打扮得性感一點才對？沈默不是喜歡御姐人妻么？還是算了，要是當著mama的面換上性感的打扮，那我真是找死。

    「你怎么不穿西裝？」

    我又問mama。

    「在學校我已經穿膩了，不想穿了?！?/br>
    「你現在這樣看上去就像個丑八怪老太婆然后學人家打扮一樣，東施效顰！」

    我對著mama反擊。

    因為mama極好的衣品和身材，她現在這一身裝扮從背影看上去就是傳說中的背影殺手，但是看臉的話，大家就會露出「地鐵老人看手機」

    的表情，土黃的臉，黑框眼鏡，mama今天還描了眉，原本柳葉般的兩條眉毛也變得又黑又粗，看臉簡直像個男人。

    「隨你怎么說，反正改變不了我是個美少女的事實?！?/br>
    mama作為一名真正的美女是完全不害怕別人的外貌攻擊的。

    嘖，羨慕。

    我這種不上不下的就特別在意別人的評價，別人說我哪里不好看，我就會想辦法把那里改善一下，來追求他人的肯定。

    「你是個屁的美少女，你最多是個……美少婦，不對，美熟女……」

    「你是不是又背著我偷偷看小黃書或者小電影了？」

    mama皺起眉。

    「……沒有?！?/br>
    我瞬間老實了，之前和沈默聊sao的時候學到了一堆像這樣的黃色知識，而且也習慣了和他聊天的時候脫口而出黃段子，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

    「青春期的小姑娘真是煩人，以前小小一只那么可愛，長大了怎么變成這樣了呢？」

    mama嘆了口氣。

    我咬咬牙，不敢反駁。

    下午一點多，看差不多到時間了，mama就帶著我出門了。

    「話說為什么我們要到酒店去？」

    路上，我才想起來問mama。

    「難道你想讓他到我們家里來？家里就我們娘倆，地址還是別讓外人知道了?！?/br>
    mama說。

    「那為什么去瑞華？那個酒店好像是五星級的，好貴的……」

    「咱們又不是去開房……好像瑞華是沈默家里的產業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地方是他找的，也不要咱們出錢?！?/br>
    mama說。

    「誒？」

    啊，這么說起來，我還不知道沈默他爸轉型之后是做什么的，但是這種有大筆原始資金的洗白公司很大概率就是做房地產吧？到了地方之后我再次感受到沈默家的家產有多夸張，這種金碧輝煌的酒店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進，門口站成兩排的迎賓小jiejie們都非常漂亮，一個個穿著喜慶的紅色旗袍和rou色絲襪，紅色高跟鞋，旗袍側面的開叉都開到腰上了，丁字褲的系帶看得一清二楚，也不怕冷。

    里面的裝修風格，怎么說呢，很有那種暴發戶的氣息。

    我跟在mama后面，一副怕怕的樣子，mama倒是一臉無所謂，看上去是見過場面的人。

    「蘇老師！夏夢凝！」

    我們剛準備去前臺問沈默在哪，就聽到沈默喊我們的名字，回頭一看，看到他正從電梯那邊出來，身后還跟著一個秘書一樣的女人。

    我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位秘書小姐，稱之為小姐好像有些不太合適，秘書女士？因為對方看上去年紀好像不小了，打扮得也很成熟知性，如果不是抱著文件跟在沈默身后的話看上去可能更像是某個公司的女總裁。

    秘書女士見我看她，便對著我微微笑了一下，我尷尬地回以微笑然后移開視線躲到mama后面去了。

    「蘇老師，會議廳已經準備好了，咱們上去吧?！?/br>
    沈默今天打扮得很帥氣，而且穿得很清涼，這個天氣居然穿的是短袖，露出一雙結實的胳膊。

    不過酒店里的空調開得確實很暖和，我原本緊緊裹著大衣的，現在也感覺有些熱，所以便解開了大衣的拉鏈，露出底下精心搭配的服裝。

    注意到沈默確實被我的打扮吸引了幾秒視線才移開，我不由心中暗喜。

    沈默弄了個小型的會議室，一張大方桌可以坐五六個人，然后前面擺了一個白板那種，也不知道為什么酒店里會有這種地方，倒也確實很適合補課用。

    「兩位美女喝點什么？」

    「就弄點熱茶就行了，快點弄好了坐下上課?！?/br>
    mama擺擺手。

    我倒是想喝奶茶，但是mama都這么說了，我還能怎么辦？沈默出去和秘書說了一句，然后就回來到我右邊的椅子上乖乖坐好，等著mama開講。

    mama抬頭看了一眼和我挨著坐的沈默，居然沒有多說什么，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卷子發給我倆。

    剛剛沈默突然在我身邊坐下的時候我差點心都跳出來了，但是mama好像沒有太在意，然后沈默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由讓我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你們先把第一篇的古詩詞的做一下，夏夢凝你期末古詩詞丟了５分，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一般這個地方最多丟３分就差不多了，古詩詞的答案都比較套路化，得多練練。沈默你的古詩詞是丟了分，算是錯得很多了，我看了你的卷子，主要原因是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回答沒有條理……」

    mama瞬間進入上課模式。

    我也不敢走神，mama進入上課模式后可是很嚴厲的，而且還是這種小班教學，隨便開個小差就會被她發現。

    等到mama講完我們的問題后，我們都開始低頭認真看起試卷來，這不是那種考試的試卷，而是專項訓練，這一整張卷子就幾乎都是古詩詞。

    我正費力地讀著古文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大腿外側好像被沈默的手擦了一下。

    我轉頭看向沈默，只見他一副認真看試卷的樣子，右手拿著筆輕輕戳自己的額頭，左手卻垂到了桌子底下。

    是不小心么？我把頭扭回去繼續看試卷，剛讀沒一兩句，就感覺右腿又被蹭了一下，低頭一看，正好看到沈默的左手正在往回縮。

    他想干嘛？我的小心臟一下子就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他在摸我的腿！而且mama就在我們面前，相距不到一米的地方！我一下子感到有些口干舌燥，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身體僵硬得像是個機器人，心跳也開始加速，生怕被mama發現了。

    然后沈默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我的反應，居然又一次伸出手來，用手背貼到了我的大腿外側，然后在我穿的過膝襪的襪沿處來回蹭了幾下。

    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腿，但是沈默的手卻跟著我的動作一起移了過來，而且還干脆直接翻過手，用手掌蓋在我的大腿上，傳來一陣火熱的觸感。

    我感覺自己現在的臉一定很紅沈默突然如此大膽的舉動讓我有些無所適從，但是在mama面前我又不敢表現出來，生怕被mama看出來什么。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關鍵時刻，秘書女士前來救場了，敲門聲響起的那一刻沈默把手給收了回去，然后起身去開門，我這才終于松了口氣。

    「來，蘇老師，嘗嘗，上好的西湖龍井?！?/br>
    沈默接過秘書女士手中端著的盤子，然后放到了桌上，將上面的茶壺和陶瓷杯子拿起來送到mama面前，給mama沏了一杯茶。

    「謝謝?！?/br>
    mama禮貌地說了一聲。

    然后沈默又拿起托盤上的一杯奶茶遞給我：「這是夏夢凝的奶茶?！?/br>
    誒？你怎么知道我想喝奶茶的？mama抬頭看了我倆一眼，眼神中貌似有一股怨氣。

    嘿嘿，我是知道的，mama其實也想喝奶茶，只不過剛才為了客氣，然后還想裝出老師的威嚴，所以才要的熱茶。

    「然后還有我的快樂水，好了，辛苦你了黃阿姨，哦不對，小媽？」

    沈默把托盤上的東西拿完，然后又把托盤遞還給秘書女士，用一種調侃的語氣說。

    小媽？是那個沈默當初說的他父親的情人么？我記得他說什么……他可以很輕易把她得手什么的……我想也是，這種一看就知道熟透了的御姐，一定非常是沈默的菜。

    秘書女士嫵媚地白了沈默一眼，然后扭著屁股踩著貓步地轉身離開了。

    看這樣子說不定現在就已經有一腿了……我們又都坐好，重新開始寫題目。

    因為剛才有些緊張，我現在感覺有些口感，所以捧起奶茶吸了一大口，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牌子的奶茶，總感覺比我以前喝過的都要好喝，奶香味很足，口感很絲滑，甜度也恰到好處，不是那種甜得發膩的感覺，而是那種絲絲的甜味。

    所以我又吸了一大口。

    mama見了，端起手邊的茶杯送到嘴邊，然后吸熘了一下，又面無表情地放了回去。

    熟悉mama的我一眼就看出來她是嫌苦了，真是的，明明就不愛喝茶，還非要愛面子，活該。

    人都是有作死心理的，見mama看我，我忍不住又捧著奶茶吸了一大口。

    「……」

    mama面無表情地盯著我。

    我訕訕一笑，把奶茶放回去，低下頭繼續寫題目。

    過了一會兒，我的腿上突然又傳來熱熱的觸感，沈默又摸上來了。

    我動作一僵，卻又不知道怎么辦，只好低頭假裝不知道。

    但是沈默的動作越來越過分，甚至往我大腿內側摸過去。

    我緊張起來，這種經歷還是第一次，之前和黃瀟談戀愛的時候別說摸腿了，就連牽手都沒有過，而且沈默這也太激進了，我明明還沒有答應他??！我只好緊緊夾著腿，不讓他得逞，但是他卻一點也不急，用手指在我的腿縫上來回滑動，弄得我很癢，而且不知為何，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在我的腿心擴散開，讓我有一種想要張開腿的沖動。

    沈默的手指突然用力，直接插進了我的雙腿之間，我這才發現自己夾緊的雙腿不知何時好像已經卸了力，只是在那虛夾著，小腿還在不停地顫抖。

    沈默的手指開始沿著我的大腿內側慢慢撫摸，從長筒襪的襪沿一路向上，幾乎快要摸到我的腿心了，一種期待和抗拒混雜的心理在我內心深處不斷糾結，我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咳，夏夢凝！想什么呢，我看你筆都停下老半天了?！?/br>
    mama的聲音如同一聲驚雷在我耳邊炸響。

    我瞬間恢復理智，沈默的手也抽了回去。

    「我……我想去個廁所……」

    說完，我就連忙起身，然后拉開門逃也似地跑了出去，一路上還覺得雙腿有些發軟。

    我，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居然在mama的面前，讓沈默摸我的大腿，而且差一點就要摸到……了！我低著頭一路亂沖，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結果跟秘書女士撞到了一起。

    「夏小姐？您這是去哪??？」

    秘書女士疑惑地看著我。

    「呃，我在找衛生間?！?/br>
    我尷尬地笑了笑。

    「衛生間啊……這一層是辦公區域，衛生間都是每個辦公室里有一個私人衛生間，您要是不介意的話到我的辦公室里去？」

    秘書女士笑著說。

    「不介意……不不，是您不介意的話……」

    我還是比較害羞，和這種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說話根本放不開。

    「沒事，來吧?！?/br>
    秘書女士倒是很熱情，「您可是少爺的同學啊，少爺還是第一次帶女同學來呢，莫非您是少爺的女朋友？」

    「不，不是……」

    我紅著臉否認。

    雖然不是，但是剛才你家少爺還摸了我的腿……說笑間，秘書女士把我領到了她的辦公室，這個辦公室很大，一點都不像是秘書辦公室，倒有點像總經理辦公室。

    一個巨大的黑色沙

    發，一個大理石茶幾，一張梨花木的巨大辦公桌和老板椅，地上還鋪著一看就很貴的地毯，除去這些擺設，剩余的可活動空間也很大，在墻上還有一扇門，里邊應該就是休息室和衛生間了。

    「我們酒店占地面積很大，底下２層是餐廳，中間２０層是住房和各種活動室，上面５層都是辦公區域，但是其實需要的辦公室并不多，所以每間辦公室就都修得特別大?！?/br>
    秘書女士解釋道。

    真有錢啊……我環視了一圈，發現辦公桌上的擺設很奇怪，書和文件都雜亂地擺在兩邊，正中間空出來很大一塊，仔細看的話上面好像還有兩個巨大的圓圈印跡？我抽了抽鼻子，聞到室內好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從來沒有聞過這種味道，但是卻對這種味道感到有些臉紅。

    「哎呀，天氣太冷，都許久沒有開窗通風了，抱歉抱歉……」

    秘書女士快步走到窗戶邊把窗戶給打開，冷風一下子就吹了進來。

    「不用這么客氣……我就上個廁所，馬上就回去……」

    我尷尬地說道，然后便推開休息室的門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休息室里的衛生間。

    路過休息室的大床去衛生間時，我注意到大床上糾成一團的床單上還有濕漉漉的痕跡，一套粉色的胸衣和內褲被丟到地上，這讓我感到更加尷尬了。

    早知道就不答應她的邀請了……我沖進衛生間，提起裙子脫下內褲坐到了馬桶上，醞釀了一下尿意，很快就尿了出來，緊張的情緒也稍微得到緩解。

    不過當我看到自己內褲中心濕漉漉的痕跡時，不由又是臉一紅。

    我居然濕了……想到剛剛沈默大手摸到我大腿內側時的觸感，我就忍不住一陣心悸和羞澀。

    拿衛生紙擦了擦下體，然后起身穿內褲的時候，濕漉漉的內褲碰到干爽的下體時冰涼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打了一個機靈。

    調整了一下表情后，我才從衛生間出來，秘書女士剛才已經把房間內收拾了一下，我也假裝不知道這事，跟她告別后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呀，我怎么把mama和沈默留在一個房間里獨處了？一想到沈默對mama有意思這件事，我就突然慌了起來。

    不，應該不會吧？沈默剛才還摸我的腿，意思應該是現在在專注于追我？總不能還對mama下手吧？我加快了腳步，回到會議室門口，然后一邊幻想著進去后會看到什么場景一邊推開門。

    什么都沒有。

    「怎么這么慢？」

    mama皺著眉問我。

    「我……沒找到衛生間，還是秘書jiejie帶我去她辦公室里上的?！?/br>
    我小聲說著，一邊打量屋內的景色。

    mama和沈默還是坐在自己原來的地方沒有動過，沈默試卷上的題目已經寫到第二篇了，而我第一篇還沒寫完。

    「啊，對不起，忘了跟你說了，這邊最近的衛生間的話，是我的辦公室里的，就是出門之后左手邊第一間辦公室……你跑到劉姐那邊去了？那豈不是跑到這一層最那一頭去了？難怪去了這么久?！?/br>
    沈默含著歉意地說。

    「沒事沒事……」

    「快點坐下，趕緊把第一篇寫完，沈默都已經寫完了，我們等你回來才能一起講解，我就讓他先往后寫了?！?/br>
    mama說道。

    「哦……」

    我坐下來開始繼續寫試卷。

    沈默這一次倒是老實，沒有再來摸我的腿，讓我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有些小失落。

    之后mama開始了講解，我和沈默都認真聽講，沈默也一直老實到了最后，２小時的補課很快就結束了。

    「哎呀，真是受益匪淺啊……真是期待明天的補課呢，是不是？蘇老師，夏夢凝～」

    在mama說完今天就到這里之后，沈默站起身來說道。

    我見沈默看著我，不由臉一紅，又想到了他摸我腿這件事。

    mama不置可否地輕輕哼了一下。

    「那明天再見？」

    沈默把我們送下樓后，還幫我叫了車，看這豪華的車型，我想這應該不是滴滴打車叫來的。

    「明天……見……」

    我小聲回了一句，然后跟著mama進了這輛豪車的后座。

    一路上我跟mama都沉默著，我生怕mama今天看出來了什么，所以一路都提心吊膽的，好在mama什么也沒說。

    回到家后我跟mama同時說：「我先去洗個澡?！?/br>
    mama怔了一下，然后說：「那你先洗吧?！?/br>
    我拿了睡衣趕緊進衛生間洗澡去了，為了防止內褲上的痕跡被mama看出來，我還自己把內褲先洗了一遍。

    我出來后mama緊跟著就進去了，等到她出來時，臉上那丑陋的妝容已經被洗去了，容光煥發的mama又一次出現在我面前。

    「今天感覺怎么樣？」

    洗完澡的mama一邊吹頭發一邊問我。

    「啊……還行吧，都記住了?！?/br>
    「你的古文就是題目做少了，之后得多練?！?/br>
    「嗯嗯，知道了?！?/br>
    第二天，我跟mama又如約到了瑞華酒店，沈默跟他的秘書小媽在樓下等我們。

    今天練的是現代文，散文專場，這個

    題型很無趣，因為散文一般沒什么好看的，而且題目也不好做。

    吸取了昨天的教訓，今天我換上了牛仔褲，沈默見到我的時候一瞬間露出了遺憾的表情。

    但是我低估了一個色批的好色程度，即便是隔著牛仔褲，沈默在上課上到一半的時候也伸手過來摸我的腿了，而我也高估了牛仔褲的防御力，被沈默摸得渾身發軟，不用看也知道內褲又一次濕了。

    「夏夢凝！你又怎么了？」

    然后我就又被mama發現不對勁了。

    又用上廁所當借口就太明顯了，我只能強撐著說沒事，然后挺直腰桿坐正。

    可是沈默的膽子好像變大了，在我被mama訓斥了之后他也依然沒有收回手，甚至趁機把手指戳到了我的腿心。

    我差點尖叫出來。

    之后mama的講課我也都沒怎么聽進去。

    從那之后開始，沈默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幾乎從每天上課開始就一直玩我的雙腿，然后隔著褲子在我的xiaoxue外按摩。

    第四天補課結束的時候，他跟我說讓我從明天開始換回裙子，然后穿絲襪，我……我居然真的鬼使神差地聽從了他的建議。

    然后第五天……他愛不釋手地將我的雙腿摸了個遍，甚至還把我的一只腳從鞋子里拉了出來，然后抬著我的一條腿放到他的腿上，左手就放在桌子下抓著我的小腳來回捏弄。

    第六天的時候，他開始只隔著絲襪和內褲玩弄我的xiaoxue，他的手指很靈活，我在他的玩弄下根本沒有抵抗能力，只能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到了第七天，也是補課的最后一天，他的手第一次伸進了我的內褲里，直接摸到了我的xiaoxue，我當時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全部的注意力都只存在于自己的下體，以及那兩根撥弄著我的yinchun的手指，在他靈活的指jian下，我……我高潮了……這是我第一次高潮。

    那種感覺，就是我的意識一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那一刻往我的下體涌去，在我的體內深處有一種沖動，想把某種東西釋放出去，然后這種沖動不斷累計，當累計達到一個閾值之后，再猛地噴發……等我回過神來之后，我就已經高潮了，渾身都軟綿綿的，雙腿微微顫抖，xiaoxue里一抽一抽的，對剛才那種陌生的極致快感回味無窮。

    那一天補課結束的時候，沈默偷偷問我同不同意和他交往。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樣一種心情，可能是幽怨，也可能是開心，總之，我點了點頭。

    然后我就有了一個色色的男朋友，而且很帥。

    也是從那天開始，我才知道談戀愛原來是一件這么快樂的事情。

    對方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逗我開心，就連黃段子也是讓我羞羞地開心，我們每晚都可以在微信上聊到很晚。

    在補課結束后，我和mama也終于開始享受起了寒假，mama在忙完了這一段之后也開始恢復了漫畫的更新，我們家過年一直以來也就只有我和mama兩人，所以需要做的準備倒也不多。

    所以我每天都有充足的時間和沈默聊天，我們的感情也快速升溫，每天光是互相分享自己的日常生活就可以聊上半天，和當初跟黃瀟談戀愛的時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到了晚上，沈默的話語就會變得露骨起來，他會問我有沒有想他，有沒有回憶過當初被他的手指弄到高潮的感覺，有沒有自己一個人自慰，會問我今天穿的是什么內衣，會找我要照片「檢查」。

    我從一開始的「罵」

    他流氓，到后來的半推半就，再到后來真的給他發照片，這些都讓我感到由衷的刺激。

    隨著時間推移，沈默開始話里話外地暗示我想和我見面，讓我去瑞華酒店找他，還對我的穿衣打扮提出了意見，比如說想我穿絲襪去見他。

    我雖然感覺很刺激，而且有一種去的沖動，但是因為mama在家，所以我也只能想想罷了。

    也因為一直不能「得逞」，沈默的欲望也在不斷變強，他的要求也從照片變成了視頻，我的意思是視頻電話，他會在晚上和我打視頻電話，然后讓我脫掉睡衣，只穿著內衣褲和他通話。

    我感覺自己大概也是瘋了，在追求刺激的心態下，我居然真的照做了。

    再之后，他開始要求我自慰，我一開始當然不肯，但是架不住他的哀求，而且自己的欲望好像也在不斷累計，自從上次被他用手指弄到高潮后，我好像也覺醒了，最近幾天每晚和沈默聊完后都會做春夢，醒來后內褲都濕了。

    于是我開始學著自慰，然后自慰完后給他匯報。

    沈默也很興奮，之后還要求我跟他語音通話，一邊聽著他的聲音一邊自慰，我一個人躲在廁所戴著耳機，一邊自慰一邊呻吟，在沈默的話語誘導下到達高潮。

    「我很期待開學后和你見面，寶貝?！?/br>
    沈默說道。

    我現在對開學抱著一種又期待又恐懼的態度，我沒想到和沈默戀愛會是這么刺激的一件事，這種刺激簡直要讓我瘋掉。

    張筱筱當初難道也是這樣嗎？開學第一天，我和沈默終于又一次見面了。

    在他火熱的注視下，我甚至不敢抬頭和他對視，經過他一個寒假的誘導，我現在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就已經開始有些濕潤，忍不住想自慰了。

    「待會午休的時候到頂層教室來?！?/br>
    跑cao的時候，沈默湊到我邊上丟下了一句，就跟著他們班的大部隊往前跑去，mama也在他后邊慢跑著。

    頂層教室……是那些空教室么……他想做什么？我面紅耳赤，腦海中想到的畫面讓我羞得都不敢說出口，難道他想在教室跟我……然而，上午第一節課剛下課，我才跟張筱筱說了中午有事不跟她一起去吃飯，準備上樓去赴約的時候，被mama給攔住了。

    「你不去吃飯往樓上跑干什么？」

    mama冷著臉問我。

    我被嚇得小臉慘白，什么旖旎的想法，全都拋之腦后，內心里只有「完了」

    二字。

    「……呼……走吧，跟mama吃飯去?！?/br>
    沉默了良久，mama沒有再說什么，而是帶著我往食堂走去。

    我茫然不知道為什么，這還是mama第一次在學校里對我自稱mama，而且還跟我一起吃飯，平常我們在學校都裝著毫無關系的。

    「你年紀還小，有些東西你都不懂，如果一時沖動做了錯事，長大了再后悔就來不及了，到時候可能會后悔終生，你明白嗎？」

    吃飯的時候，mama對我說教。

    我想mama大概是知道了什么。

    但是我卻不知道mama究竟知道了多少，現在mama「寬宏大量」

    饒我一命，我心里只有劫后余生的慶幸，所以什么都沒有去細想。

    「吃完了，就回去午睡休息一下，冷靜冷靜，什么都不要想……你現在作為學生，學習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把主次分明……」

    「……」

    然后，我和沈默的第一次幽會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回家后我跟他用微信道歉，他表示理解，然后還反過來跟我道歉，說感覺對待我好像一直在聊黃色的東西，都不像男女朋友像是炮友了，從今天開始他會認真對待我們的感情，大家好好聊天。

    我松了一口氣，這樣的話應該就是最好的結局了。

    沈默也說到做到，之后就沒有再總是把話題往男女方面引，而是跟我分享一些趣事，我發現他除了很色之外，其實口才也很好，很幽默，一件普通的小事都能說得很有趣。

    現在我好像找到了一些談戀愛的快樂了，就像當初張筱筱那樣，就好像給平淡的生活添加了一點甜味劑，平常走神的時候突然想到個中趣事，就會突然忍不住笑一下，感覺生活都開心了不少。

    可是時間一長，我又有些懷念當初和沈默聊sao的時候了。

    或許是欲望的潘多拉魔盒被沈默給打開了，前幾天即便沒有沈默的誘導，我也沒忍住自己自慰了一次，可是光自己自慰，沒有沈默的指引，我總感覺這幾次自慰的高潮不夠……刺激……可是如果主動和沈默聊sao，會不會給他造成我是一個好色女的印象？等等，或許……我還有另一個方法……我突然想到了那個已經許久沒有登陸過的小號。

    我可以再次假裝成「Ｐｉａｎｏ老師」，跟沈默聊sao啊……就是這個cao作好像有點怪怪的，自己不能跟男朋友聊sao，還得開小號和男朋友聊sao……還不知道沈默會不會因為「Ｐｉａｎｏ老師」

    的「不告而別」

    而生氣呢，總之，先試試吧……這么想著，我登上了這個許久未登錄的小號。

    消息界面一開始什么都沒有，還是和剛下線的時候一樣，不過界面上在瘋狂轉圈圈，可能是在下載云端的消息記錄。

    然后過了幾秒，手機都卡死了一下，界面才恢復正常。

    其實這個小號就只有沈默一個好友。

    現在這個消息記錄顯示９９，而最新的發信時間是……十分鐘前？我一臉問號，沈默剛才不都是還在和我聊天么？居然還一直在給「Ｐｉａｎｏ老師」

    發消息？而且給這個號發消息是鐵定收不到回應的，他居然堅持了一個多月？這也太鍥而不舍了吧？難道說就這么想和「Ｐｉａｎｏ老師」

    見面嗎？他不會每天都在跟「Ｐｉａｎｏ老師」

    打卡吧？而且自己男朋友跟自己聊天的同時還去sao擾「別的女人」，雖然這個「別的女人」

    也是我，但是這種心情……還真是挺復雜的呢。

    沈默最新發來的消息是一張圖片。

    我點進去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沈默那根標志性的大roubang，當初這個roubang我也是看過不下十次了，我還存了圖片在自己手機里，就放在自己的私密相冊中……這根roubang消失了半截，只有根部的一半還在畫面中，而另一半原本應該存在的地方，被一個有著一頭烏黑濃密秀發的后腦勺給代替了，后腦勺上還蓋著一只大手，看這個角度，應該是沈默的左手，然后沈默的右手拿著手機在拍照。

    換句話說，這是一個女人跪在沈默面前低著頭為他koujiao，然后沈默偷偷拍了一張照片。

    我應該生氣嗎？不，現在另一種情緒蓋過了我的憤怒。

    這種情緒的來源是因為這張圖片上面，沈默發來的一句話。

    「Ｐ大的小嘴真是越來越舒服了啊，都能吞進去一半了，明天繼續調教。（齜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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