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戀嗎,我超甜 第140節
【一頭小鹿:】那我坐你那個位置上,我不怕呼吸不暢,可以吧? 裴鹿憤憤的敲下這行字,卻聽到旁邊很輕的一聲笑。 【。:】那不行。 【。:】我怎么能夠讓鹿老板遭這個罪,通風不暢很傷害身體。 【。:】這么危險的事情,我作為男朋友當然義不容辭ovo 說話好聽也就算了。 還惡意賣萌! 裴鹿本來抿著唇,看到這行字都沒忍住悄悄翹起唇角。 太過分了,怎么能這么萌混過關! “鹿鹿,一會兒吃過飯我們就先走吧?” 旁邊的沈夢撞撞她肩膀,小聲道: “我感覺這里的氣氛好窒息,不適合我們普通員工生存?!?/br> 樂子隨便看看就夠了,這些人畢竟平日里還是領導層。 沈夢迫不及待的想把這事擱到公司群里宣揚,但是也知道看那么多不好。 裴鹿愣了下,她知道沈夢是好意,也點點頭:“好?!?/br> 確實。 她才剛轉正沒多久,又沒什么業績。 才剛點頭,裴鹿就感覺自己的腰側被人戳了戳。 她微微一僵,有些怕癢的躲開。 只是那只手卻并不打算放過她,反而得寸進尺的捏了下。 “江——” 在氣惱出口之前,裴鹿瞥見旁邊被她提高音量吸引的沈夢,硬生生的改了口—— “江潯,”她端起桌上的茶杯,假惺惺道,“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br> 裴鹿大方的笑道: “謝謝你之前給我們部門的考核,我這次能有年終獎,確實多虧了你?!?/br> 敬個屁。 她只是一時失察,不想被人注意到罷了! 不過在其他人看來,這話說出來雖然有點冒失,卻并不讓人覺得意外。 裴鹿才剛轉正,總部確實可以不給她這么高的年終。 但是她拿到手的一點都沒比沈夢少多少,她想感謝江潯也是應當的。 更何況之前和付軒吵架,也是江潯順手幫了她一把的。 聽到她這么說,江執靜靜的看著她。 氣氛安靜。 在有人沉不住氣要開口之前,江執終于開了口。 “多虧了我?” 裴鹿端著茶杯,假笑了下: “是啊,當然多虧了你,如果沒有你幫忙,那我可能也留不下來啊,更不能拿到年終獎了?!?/br> 聽我說謝謝你,讓我留下成為正式員工:d “碰一個?” 她舉的手有點酸了。 看向江執的目光中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懂的威脅。 適可而止啊,要是江執再不接臺階,就別想再進她家門! 或許暗暗的瞪視終于見效,江執沒再說什么,抬手舉了一下酒杯。 他的酒杯里是大半杯酒。 剛才敬酒的時候他一點沒碰,而現在卻痛快的一飲而盡。 干完之后,黑發男人才倒轉過酒杯,示意杯底干干凈凈。 江執漫不經心一笑:“過譽了?!?/br> 鴉雀無聲。 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包括裴鹿。 裴鹿默默閉了一下眼睛。 她不用看,也知道那些高層們復雜的目光—— 誰的面子都不給,誰敬酒都不喝的江潯,唯獨給了她天大的面子。 片刻沉默后,寧法輕笑了下: “江總還是挺平易近人的。也謝謝裴鹿代表我們b組,我們所有人都應該感謝您?!?/br> “如果沒有江總在,我們也確實沒有這個成績?!?/br> 這話巧妙的化解了有些窒息的氣氛,剛才兩個人的舉動也說得過去了。 江執并沒有拿喬,反而還算禮貌道: “我也沒能做什么,是你們自己的辛苦付出,才有這樣的成果?!?/br> 能得到他這樣一句話,寧法的笑意也變得真切許多。 有她緩和氣氛,桌上很快又繼續若無其事起來。 那頭的黃組長猶豫了好幾次,想舉杯,又想到江潯剛才不給面子的舉動。 再看不出來他的偏向性就是瞎子了。 黃組長臉色陰沉,只能自顧自的喝著酒。 不過他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心,目光隱隱投向自己身邊。 “江潯?!?/br> 另外一道柔婉的女聲傳來。 裴鹿抬眼看去,只看到一個穿著粉色長裙的靚麗身影。 是徐寧寧。 在這么冷的冬天,她還硬是在室內穿著掐腰長裙,顯得溫婉柔麗。 此刻,徐寧寧也站起身,落落大方的笑道: “既然裴鹿開了頭,我也應該敬您一次,謝謝您對我們宣發部的照顧?!?/br> 她舉著酒杯,笑吟吟的等著江潯說話。 裴鹿頓了頓。 她和徐寧寧打交道不多,但是也不是不知道一些事情。 比如…徐寧寧上次失戀,就是被江潯拒絕了。 現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場合。 徐寧寧顯然是有備而來,給的理由也大大方方,確實很會做人。 裴鹿抿抿唇。 她當然知道,這杯酒江執應該接的。 就如同剛才那杯酒,除了裴鹿讀得懂其中深意,其他人都看不明白。 徐寧寧已經起身,端著的還是貨真價實的白酒,誠意比裴鹿足的多。 她也直直的盯著江執,目光無比堅定。 江執沒搭腔。 隨著他不搭腔,其他人,包括裴鹿都看向他。 他會接下嗎?大概會吧,畢竟也沒什么理由… 眾目睽睽之下,江執仍舊清貴冷淡,禮貌道: “不好意思,我對自己管理嚴格,每天能沾的酒有限,剛才已經喝完了?!?/br> 他抱歉的一笑:“徐小姐也不必喝這杯酒?!?/br> 拒絕的干脆,眼皮都沒掀一下。 徐寧寧的臉色驟然蒼白下來。 誰都聽的出來,這就是借口。 江潯不想接她的敬酒,雖然找了個理由,但那也是托詞。 沈夢瞥見她發白的臉色,嘆息著搖頭: “何必,明明都被拒絕過一回了,結果也那么明確,這是還不死心啊?!?/br> 沈夢一邊說,一邊尋求裴鹿的贊同: “說到底,這種事有一次就夠了,真沒有必要這么執著。你說是吧,裴…裴鹿?” 她有點奇怪的看著裴鹿稍顯別扭的肢體動作。 裴鹿稍微坐正身體,點點頭:“是,你說得對?!?/br> 她根本沒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