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特別番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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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越遙和權晨驍出去開房。 本是頭腦一熱的產物,被風一吹多少冷靜下來,權越遙終于意識到問題所在:開幾間? 兩間單床?一間雙床?總之不管開成什么,他們最后是一定會睡到一張床上的。 兩間浪費,可一間雙床未免又太欲蓋彌彰。 權越遙手揣在口袋里,清了清喉嚨。 權晨驍看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在笑:一間雙人房。 前臺從進門就留意到二人??∧忻琅?,沒誰不想多看兩眼。再者——今天可是平安夜,好多情侶過來住房的。 她看了兩個人一眼,含笑:“我們這兒有大床房,還有雙床房,請問你們想要哪一種呢?” 權晨驍沒有立即接話,權越遙直覺權晨驍又在偷偷挖什么坑,索性也閉嘴。只聽前臺從善如流:“大床正好還有一間,請您出示一下證件?!?/br> 權晨驍依言遞上身份證。 前臺低頭一看,權越遙、權晨驍……都姓權? 這個姓氏并不常見。 權晨驍適時出聲:“抱歉,這是我meimei……不方便住大床。麻煩您開一間雙床?!?/br> 哦,是兄妹啊。她差點把兄妹當情侶撮合到一床上去。好險好險。 前臺于是爽快地給兩人開了雙床。房卡和身份證一并交給男人,告訴他從哪里上樓、房間的大致方位。對方很懂禮,笑起來如沐春風:“謝謝,麻煩了。平安夜快樂?!?/br> 姑娘雖然話少,也向她笑笑,眼眸彎彎:“平安夜快樂?!?/br> 她這時候覺出兄妹兩人某些地方的相似,忍不住也回以微笑,“平安夜快樂?!?/br> …… 權越遙覺得他真的壞。 前臺被他忽悠得一套一套,指不定現在還感激權晨驍懸崖勒馬、沒讓她犯錯呢。 前臺的思維先入為主地錨定在了大床這一選項上。得知兩人是兄妹后,對比睡在同一張床,其他任何選擇在她眼中恐怕都會變得合理。 這時反而不會用常識去想:分開睡在兩間才是最合理的。 所以才說他壞。 雙床房的配置就是標準的配置。有兩張床、書桌、沙發套組,淋浴間用透明玻璃隔起來,與洗手間干濕分離。 酒店智能化做得很好,插上房卡,燈光乍亮,窗簾會自動關閉。 權晨驍把外衣掛進衣柜,權越遙踮腳去親他。 他自然不會讓她太辛苦,習慣性托住她的腰、低頭,卻被她推了推,“你不能這樣,太遷就了。你應該對我不假辭色一點?!?/br> 他有點不理解自家meimei腦袋里裝了些什么……不過今天是平安夜,她難得和他這樣出來玩,隨她高興。 于是他拒絕她,義正辭嚴:“我們不熟,你不要對我動手動腳?!?/br> 奈何權越遙實在是個繃不住戲的,她聽他一本正經開口就想笑,玩什么腦子里第一反應都是喊他哥哥。 可能她在角色扮演方面真的沒什么天賦,還是規規矩矩做事吧。 整個房間被一面隔斷分割,靠床的一側掛著電視,另一側則是洗手臺。沙發擺在房間轉角,正好跨越兩個區。 淋浴間是獨立的一間,一面靠墻,另外叁面被玻璃圍住。 門打開,正好對著洗手臺上那面巨大的化妝鏡。 權越遙先洗。洗完后從一團霧氣中推門出來,瞥見鏡中自己的英姿,忍不住摸了摸頭發和臉頰,緊接著欣賞起自己裸露在外的鎖骨。 權晨驍在轉角沙發上看平板,抬眼就能看到她穿著浴袍在鏡子前轉來轉去。 片刻,權越遙終于滿意了,喊哥哥去洗。 權晨驍洗澡的時候,她就接替哥哥的位置和平板,輕車熟路地翻看他在做的功課:跨年的出行計劃。 她左手夾著筆,右手去桌上摸自己的手機——她之前也做了一份,主要是記了吃的和一些特色店。 她比對著看,有重合的,就在前面畫個勾。個別特別感興趣的,就打兩個勾。 等他洗完,她也勾畫得差不多。 權晨驍站在洗手臺前,把吹風機拿在手里,示意她過去吹頭發。 權越遙閉眼任他擺弄。他一邊吹一邊說教她,聲音混在呼呼的風聲里,并不十分嚴厲:“頭發濕著容易頭痛,月月,自己的身體上心點?!?/br> 道理她懂,可哥哥在場肯定用不上自己吹啊。權越遙心安理得享受服務,半晌悄悄睜眼,看鏡子里他低著頭吹得仔細,手指捻著她的發尾,“這陣好像沒分叉?!?/br> 沐浴露的香味,沿著不時晃過眼前的袖口鉆進鼻子里,又被風吹散。他剛從淋浴間出來,身上自然也穿著浴袍?!覆欢ㄒ埠退粯?,里面什么都沒穿。 鏡中能看到背后的淋浴間里霧氣氤氳,甚至能看到水珠從玻璃門上滑落的痕跡…… ——她好像終于意識到,這面鏡子可以用來做什么了。 權晨驍開的是暖風最小檔,結果發現她耳朵越來越紅,“很熱?” 她搖頭,末了指指鏡子:“這個為什么會擺在這里???” “鏡子正對床,不利風水?!睓喑框斀忉屃怂鼮槭裁磿煸诖部床坏降牡胤?,“酒店會比較重視這些。比如電梯里你看不到4樓和7樓,層內也沒有4號、7號和9號房間?!?/br> 聽哥哥的意思,他好像沒往別處想……大概是她自己想歪了。 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又聽他話鋒一轉,幾多意味,“況且,擺在這里,不是很方便你洗完照鏡子嗎?” 他終于忍不住笑。 男人就是男人。再光風霽月,一些近乎本能的惡趣味也絕非女孩子能及。 他幾乎第一眼就聯想到它的某些用途,不過也僅僅停留在想一下的層面。 也只有權越遙能坦然把它當穿衣鏡,小姑娘愛美一樣照來照去。又沒有天真到底,后知后覺品出點不對頭。 權越遙聽出哥哥在笑她——要羞恥的地方太多了,她反而異常淡定,扭頭一把抱住他的腰,頭埋進他領口,“不許說了?!?/br> 權晨驍摸摸她的發根,已經干得差不多,再吹傷頭發,就把吹風機關停,線理好了放在一邊。 “嗯?那我要說什么?” 用不著說什么。反正說什么都會被她吃掉。 身后是洗手臺,有他的手護著,倒不會冷。 權越遙反而覺得熱。她喘口氣,腿有點軟,下意識也把手撐在臺上,身體幾乎靠在他手里。 權晨驍把她抱到臺上坐,高度只比她站起來時略略高一點:“冷嗎?” ……不冷,但是難為情。 洗手臺的邊緣很窄,權越遙甚至覺得她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滑進水池里。為了維持平衡,她只能伸手勾住哥哥。 然而,她的腳同樣找不到著力點。即使離地只有那么一兩公分的距離,在此時也是難以跨越的鴻溝。 倒是可以選擇把腿掛在哥哥身上,可她底下什么都沒穿…… 權越遙只有這時候會小小的糾結一下。一旦權晨驍低頭來親她,她就不自覺想和他挨得更近一點。 察覺腿被勾住,權晨驍也不再為難她,手護在她腰后,避免她真的掉下去。 等到腰上的系帶終于被抽走,她反而覺得解脫——總歸上下已經被脫得差不多,只靠那根帶子勉強維持著呆在身上罷了。 解了系帶的浴袍像塊披帛,要掉不掉地掛在臂彎。身體完全袒露在光下,乳尖被人捏在手里,上面還有被唇舌侍弄的痕跡,粉得發紅。 他實在會撩撥。權越遙忍不住抬腰,往他身上蹭,“哥哥……” 衣服都在包里沒取出來,權晨驍自然也什么都沒穿。 像這樣親密無間地、暖融融地貼在一起時,傳來的感覺是舒適的。 而舒適背后牽扯著更深的渴求。 她濕得厲害。幾乎要順著腿根流下來一般,里面是淺淺戳在xue口也能體會到的高熱。 權越遙同樣很會撩撥他。其實她也用不著怎么樣,只需看他一眼、兩眼,或是趴在他耳朵邊,小聲喊他哥哥。 他這樣喜愛她,不會舍得讓她難過。 權晨驍把她抱起來,權越遙迷茫地看著他:“不做了嗎……?” “套子不在這?!彼吡藘刹?,問她,“沙發還是床?” 當然選沙發。 她的浴袍鋪在上面,剛好容下一個她。 權晨驍把套子拆開戴好,單膝跪在沙發,慢慢把自己往里送。 權越遙最近鄰近排卵期,身體里外都要更敏感一些。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比平時更濕潤。尤其她現在動情,自然進入得更順暢。 她幾乎插進去就要高潮了。 roubang長驅直入,碾過最里面那處她覺得痛苦萬分的地方——她瞬間就有了淚意。陰蒂被輕輕揉按,帶來絲絲縷縷快慰的舒適。他在等她放松身體。 不要、不要。 她胡亂地去抓他的手,身子滑下去,試圖更貼緊他一些。她等不及……被吞得更深的roubang更深更重地抵在那個地方,好難受—— 是好舒服。 “哥哥……”她喊他,她已經有點分不出她自己的聲音了,那樣的聲音真的是她的嗎? 權晨驍也察覺她狀態極佳,可到底不敢十分亂來,按著她的腿根,試探地把最后一截塞進去。 權越遙掙扎了一下,也僅僅只是掙扎一下而已。眼睫起了潮意,隨著他逐漸由輕緩到深重的插入抽出,凝成水落下。 好舒服、好舒服。 里面好熱,哥哥身上也是熱的。身體最里面似乎有一個開關,他每插進來撞到一次,快感都會迭上一倍。 什么東西觸碰著她的嘴唇,權越遙順從地張開嘴,含住……是哥哥的手指。 鼻端是很熟悉的香味。她想了一會兒才記起,是她洗發露的味道。他幫她吹了頭發,大概是那個時候沾上的。 權晨驍動得快,并且很深。肚子似乎越來越重,她莫名恐懼某種未知的后果,身體一次又一次地縮緊,像在試圖阻止他一次又一次地撞擊那道通往未知的大門。 過于徒勞的反抗,反而像是催促一般。過于喧鬧而混亂的體驗中,陰蒂隨之被他壓住,她呼吸一滯—— 如同丟失了那段記憶一般,她已然忘記那短短十幾秒中發生過什么。感受又是鮮明的,甚至身體依舊沉浸在登頂后的余韻中:他從始至終沒有停止抽插,即便是在她高潮時。 權晨驍把她送上里外兩重高潮,這會兒緩下動作看她反應。她內里溫度高得嚇人,股間、連帶著權晨驍下腹都濕了一片。一雙眼淚盈盈的,像被欺負慘了。 權晨驍忍不住笑一下,碰碰她嘴唇,“舒服嗎?月月?!?/br> 權越遙覺得他明知故問。她特意緩了會兒才開口,可嗓子還是啞的,“舒服得要死了……” 權晨驍給她倒了杯溫水。 他還沒射,套子還好端端戴在上面。和之前不同的是,上面現在滿是她的…… 權越遙想把自己藏起來。她今天是不是有點過于開放了?簡直興奮過頭了。 “哥哥,那個,你要不要……換一個?” “沒做夠?” 權越遙覺得,哥哥像是聽懂了她的暗示??伤龎焊鶝]想暗示呀。她只是覺得……好吧,確實是她想做。 并且她不能只顧自己,還要顧及一下哥哥才行。 新套子和舊套子本質上沒什么區別。只不過新套子上有自帶的潤滑,插進身體時是熱的。舊的上面滿是她的體液,喝了杯水的功夫,再插進來就是冷的了。 權晨驍倒是沒想這么細。戴安全套也不費什么功夫,權越遙想換就換了。 “還像剛才那樣做嗎?” 權越遙搖頭,“我腰痛……脖子也很酸?!?/br> 那個姿勢相當于把她折起來,真的有點累人。 權晨驍就讓她趴在沙發靠背。 “我出來就行,不會很久?!?/br> ……確實不會很久。有了先前一次打底,這次他上來就沒怎么留情面。 沙發太軟,他也不太好動,又要顧及權越遙。這個姿勢顯然方便不少。 權越遙身體已經完全打開了,被插成這樣還要緊緊吸纏著他。 略帶哭腔喊他哥哥,光聽聲音只會讓他心軟??缮碜訁s半點不見躲,明顯這會兒只是覺得舒服。 權越遙去咬他的手——這會兒上面不再是洗發露的氣味,變成了她身體里的某種…… 舌尖被他用拇指壓住,她看不到他的臉,只能聽到他的喘息,落在耳邊。 ……哥哥也和她一樣舒服的話,就太好了。 …… 權越遙也不是很明白,為什么一個普普通通的后背位姿勢,能因為她體力不支發展出那么多花樣。 她本來跪在沙發,前胸貼在沙發靠背,替她分散了大半的沖撞。后來她腿軟跪不穩,全靠權晨驍扶著她的腰腿撐著。高潮時,她更是連站都站不穩了,上半身越過沙發,差點翻過去,好在被哥哥撈回來,重重插了兩下,也射了。 權晨驍射完不急著抽出來,抱著她坐在已經濕得差不多擰出水的浴袍上,又開始逗她:“你剛剛那是什么招式?” 權越遙已經累得不行了,腦筋打結,半晌蹦出一句:“……猴子撈月?” 權晨驍像是被她的發言震驚??赡苓@會兒他也處在懶得動腦的時期,過了幾秒才接上話:“我以為你會說些霸氣點的,比如蛟龍入海?!?/br> 權越遙看他不知想到什么,笑得更明顯,更加不明所以。 他示意她看下面。 權晨驍拽著著套子邊緣從她體內撤出來,帶出里面一汪液體。他抽出一半再塞回去一點,權越遙才高潮過,受不住他這樣—— 只聽他略帶笑意的聲音:“不是蛟龍入海嗎?” 他這話有水平,夸自己也順帶夸了她……如果那算夸的話。 哥哥是正經人——這點她從來不懷疑。只是有時候真的很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