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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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越遙把權晨驍帶到自己的小窩。 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她在公司附近租了間loft,每日通勤只要二十分鐘。家里還是她出發上班前的模樣,說不上亂,也絕對談不上整潔。 幾件外套隨便地散在沙發靠背,霸占著空間。 權越遙只能裝作若無其事,低頭給他找拖鞋,讓他先隨便坐,默默把自己的衣服抱到臥室。 其實臥室才是重災區,她或許應該慶幸,擺在外面充門面的不是她的床。 權越遙神思不屬地把衣服隨便掛起來,走過妝鏡,特意看了一眼。 頰邊的碎頭發有點浮起來了。她深吸一口氣,動手理順。 權晨驍就坐在沙發上,看到她下樓,把杯子遞給她,“喝水嗎?” 再自然不過的交談。權越遙從抽屜里翻出一只玻璃杯,給他也倒了一杯。 還是那次。在鄉下過年。 權越遙起先一直和大人們閑聊,被他們逗著說話,咸口的瓜子,一大袋,就擺在手邊,想吃隨手就能抓一大把。權越遙在這之前吃的大多是原味瓜子,要不就是奶油炒的。每次去街上,路過炒瓜子的機器,她都會看好幾眼。 反正權晨驍不給她買咸的,綠茶味的也不行。哥哥今天沒管她,她偷摸吃得起勁,等她回過神,舌頭疼,嘴也麻。 燒熱水很麻煩,況且也沒杯子,小胖家喝水都是用不知道什么瓷做的茶缸。不過小胖家人特別好,還特意給她拆了只玻璃杯,小嘴水壺放在火爐里,不一會兒就燒開了。 權越遙口干舌燥,體感像是過了一個世紀。瓜子也不吃了,只聽著權晨驍和他們聊天。好不容易挨過等水放涼,端起玻璃杯就喝了一大口。 小胖媽看著她笑得特別慈愛,給她抓了一把,招呼她接著吃,像是想到什么,“晨驍是不是也渴了?我把小胖茶缸給你?!?/br> 權越遙把玻璃杯塞給他。 塞完了才發現,那個玻璃杯被她玩得有點臟。玻璃材質本來就顯指紋,連她喝水的印子都留在杯沿上了。 權越遙覺得有點丟人,只能祈禱沒人看見。 權晨驍握著那小半杯水,笑著和那邊說不用了。 “我和月月用一個就行?!?/br> 權越遙現在還能回想起來,當時他低著頭,和她挨得特別近,低聲和她商量,她用哪邊,他用哪邊。 權越遙當時傻乎乎的,除了覺得那個嘴唇印子有點尷尬,就只顧著看他的雙眼皮和睫毛了。 現在坐得也近。 權晨驍手很好看,特別是指節。界限分明,干凈利落。袖扣大概是在脫掉外套的時候解開了,露出手腕。 氣氛閑適又放松。權越遙仍舊不知道他會在什么時候給她答案,或者是當頭一棒。這時卻反而不急著去想那些,因為她喜歡現在這樣。 依舊是權晨驍起話頭。 “我被派遣公干,未來幾年預計都會在HK,離這只有兩小時的車程?!?/br> 嗯?權越遙沒反應過來。 “你是希望我每天都回來,還是一周一次?” 權越遙腦子已經停擺了。 她一方面習以為常,不由自主想要跟著他的步調走,另一方面又想掙扎:想問的太多了。 為什么?權晨驍的boss似乎很器重他,真的會愿意把他長期放在外面嗎? “你在想什么?桑杰夫算是在HK起家的,亞洲區依然是他關系鏈的重點?!睓喑框斪詣訋退鹨山饣?,“我的工作內容是不變的?!?/br> 權越遙像個傻子一樣問他:“那,你為什么要回來?” “工作需要?!彼卮鸬谜?,又笑了下,“況且,你在這里,我還要去哪里呢?” 像是引燃了仙女棒,或者什么別的,在心里怦怦地炸開。 權越遙又湊近了點,“那,所以答復是,你是喜歡我嗎?” 權晨驍一直在看她,目光觸及她的眼,沒有停頓,一如既往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背,“是的,我也喜歡你?!?/br> 走到了浴室,撥開花灑,權越遙的腦子里還在想,兩個人這樣,到底算不算是在一起了。 “我們可以試著相處一陣,適應一下身份的轉變?!?/br> 權晨驍的原話是這樣的。 相比而言,在不在一起顯得也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哥哥也喜歡自己。 這是權越遙第一次和哥哥一起回家過年。從飛機起飛,到落地,他一直都在。 兩人的座位挨著,權越遙靠窗,給他指了一路窗外的云層。 明明已經坐過那么多次飛機了,興奮得像第一次。 “看起來好好摸。摸起來會是什么感覺?” “你不是在山上摸過嗎?衣服濕了都拉不走?!?/br> “平流層的云,總會有點不同的?!彼焐限q白,實際上心里也清楚本質就是水蒸氣,壓根沒什么手感的。 她就是想和他說點什么。像這樣聊天。 權晨驍工作轉接完畢,由兩叁天回家逐步變成一周回家一次。權越遙租住的loft沒有多余的空房間,權晨驍回來只能睡沙發。 她想換個大點的地方住,房租虧點無所謂。權晨驍的意思是不用那么急,畢竟年關近了,年后再找也不遲。 就那么湊合著在沙發睡了五六次。 權越遙去按門鈴,權晨驍在后面提著禮盒。兩人在商場一起采買,帶回來不少東西。 開門的是權母。 看到兩人,她神色一松,嘴角露出笑,“回來了?!?/br> 權越遙抱住mama,余光看著哥哥在一旁換鞋。 又聽權母問她:“怎么一起回來了?” 兩人事先串過詞,權晨驍接話,真假參半:“我正好出差到國內,就和月月一起過來了?!?/br> “這次回來多久?” “過完年就走?!?/br> 權越遙點頭復讀。 權母聞言,目光落在她身上,但沒說什么,只是說:“準備吃飯吧?!?/br> 平心而論,權越遙和權母相處時間算是比較長的,不過自然也遠不及權晨驍。七歲之后、十四歲以前,那段時間,她對父母真的沒什么概念。 有親戚朋友問她想不想爸爸mama的時候,她都是說不想。 是真的很少會想。別人夸她懂事,不管對方是覺得她故作堅強還是覺得其他,那時候她說的都是實話。 后來長大了,也知道哪些話該說,也會說想了。 就這么經過后期相處補足,她自認為還是比較了解權母。 一頓飯,權越遙吃得心里不安,連小排骨都沒吃幾塊。她去看權晨驍,想從他那里定下心,他倒是表現得一如既往,飯桌上話不多。 劉姨今天做了飯就走了,權父早就和人約好釣魚,凌晨才能回來,天寒地凍也不知道能釣出什么。家里只有在桌上吃飯的叁人。 “我聽說,你們現在住在一起?!?/br> —————— 調整了下,決定自己不太想詳細表述的部分就不會展開寫,比起外力,我更想把重點放在兄妹之間的博弈上,可能會比較突兀,抱歉抱歉 權晨驍在月月眼里是一個好哥哥,但不代表他真的是十全十美的人。當然月月也不是。正如他曾經用了很多小手段婉拒,其實得知真相后真的會很傷人。 最后一個矛盾爆發出來后,后續大概就可以進入大人的世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