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兄弟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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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被嬌寵著長大,鐘鈴哪受過如此拒絕? 尤其這個人,還是最為寵她、護她的周執彧。 鐘鈴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 “周執彧,你好得很!” 戳著他的額頭,她冷笑道: “不知道復生結社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還怨上我了!” “你真的覺得這個世界還有救嗎?別逗了?!?/br> “污染的土地、緊缺的資源、崩壞的人心……這是你我能應付的嗎?光是活下去就很困難了!” “你、我、山流月,我們叁個是捆在一起的。想活下去,誰都沒有資格任性,你明不明白!” 鐘鈴扶額,笑得刻薄冷峻: “你不喜歡殺人。好,山流月那邊我替你頂著。你說你想要一個人靜靜,我也給你時間了?!?/br> “現在你竟然還要拒絕我?” “周執彧,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鐘鈴質問: “告訴我,我是你的誰?” 雙眼緊閉,周執彧顫抖著回答: “你是我的主公。我的……未婚妻?!?/br> 鐘鈴復又詰問: “那么,你是我的誰?” “我是你的……從者?!?/br> “我宣誓,忠誠于您?!?/br> 單膝跪地,周執彧痛苦地做出了堅決的回答。 鐘鈴冷笑著挑起他的下頜: “不情不愿,你這叫什么效忠?” 此刻的周執彧已經恢復了面無表情,只有眼神中殘留一絲未來得及掩飾的苦楚。 這絲苦楚激怒了鐘鈴。 “看來你是忘了周家還有家法這一說?!?/br> 四下張望卻沒有趁手的用具,她索性解下了腰間的劍。 劍細而長,劍鞘上裝飾著熠熠生輝的寶石,抽在人身上必然留下一道血印。 “周執彧,這是你自找的。忤逆主公,合該你吃這個教訓!” 男人既不求饒也不認錯的態度讓鐘鈴愈發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一抽! 一只蒼白的手截住了她。 “鐘鈴姐,算了?!?/br> 出現在鐘鈴身后的,是被銀色戰袍包裹的山流月。 “執彧哥只是還沒想明白,再給他些時間吧?!?/br> 面部僵硬的他,極力擠出一個懇切的笑,對著鐘鈴安撫。 鐘鈴余怒未消: “這是能等的事嗎?我不逼他,你那些下屬就要來逼你!” “這么個目下無塵的周圣,我們誰能保得下他!”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但這也不是多大的事?!?/br> 山流月雙手扶住鐘鈴的肩,把她往門外推: “你看,執彧哥在治安隊的工作一直做的很好。說實話,他真的在努力適應了?!?/br> “我想你們都需要冷靜一下?!?/br> “放手!” 鐘鈴不虞地甩開山流月,瞪著仍單膝跪在地上的男人: “周執彧,你最好盡快放棄那些不必要的良心,免得害人害己!” 說完,摔門就走。 被留在屋里的兩人沉默了一瞬。 山流月蹲下身,與眼神空洞的周執彧對視: “別在意,鐘鈴姐只是嘴上不饒人,心里還是在乎你的?!?/br> 拍拍周執彧的肩,山流月不再用表情強迫自己僵硬的臉。 “兄弟,無論怎樣我都支持你。放心,城里我還罩得住?!?/br> “我當不了好人,但我不會阻止你這么做?!?/br> 周執彧沒有回答。 山流月也不需要回答,他忙著去追走遠的鐘鈴。 房間中只剩下周執彧一個人。 換了個姿勢,他坐在地上,雙手抱膝,將頭深深埋下。 帶著寒意的地磚讓他渾身發冷,周身縈繞著散不去的鐵銹味。 這是罪孽的味道,他無法拒絕,也擺脫不了。 現在的周執彧,害怕獨處又期待獨處。 像一只做了錯事的大狗。 然而他今天注定無法獨處。 “喂喂,你還好嗎?” 周執彧茫然地抬頭。在他面前,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正是白衣。 叁兩下把坐在地上的男人架起來,白衣皺眉: “你吃什么了?這么瘦?” 形還在,質卻消。他幾乎要以為自己正撐著副骨頭。 周執彧搖搖頭。 他確實沒吃多少東西,但活著是足夠了。 “所以你是來關心我的飲食問題的嗎?” “看看你死沒死,沒死就補個刀?!?/br> 白衣把他放到床邊坐下,沒好氣地問: “在兩個主公之間左右橫跳,你怎么想的?” 沉默少頃,周執彧開口。 “……我沒有選擇?!睆囊婚_始就沒有。 “你有!” 白衣遠遠地坐在他對面,拿桌上的牙簽丟他: “我就不明白了,你的腦子是和族里那些老頑固一起死掉了嗎?良禽擇木而棲你懂不懂?” “你懂什么……白衣,你根本不懂?!?/br> 揮手彈開飛來的牙簽,周執彧不甘地皺著眉。 聽了這話,白衣一拍大腿,樂了。 “是,我是不懂?!?/br> “因為我的主公,是我自己選的呀~” 白衣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們那套落伍的指定制早晚要出問題?!?/br> “沒了長老們的強制,所謂的家族傳統根本屁都不是?!?/br> 他好奇地歪頭,打量著周執彧那張冷淡的臉。 “我就問你,效忠于鐘鈴,你真的心甘情愿嗎?” “未必吧?!?/br> “不然你為什么一臉苦相地頹在這里?早該去自家主公面前刷存在感了?!?/br> 見周執彧仍舊一語不發,白衣不由得搖頭。 “周執彧,周家主,我的好堂兄?!?/br> “周家人的宿命就是被使用,你逃不開的?!?/br> “如果不是自己喜愛的主公,擇主這件事就會變得毫無意義?!?/br> “現在是末世,那些能逼迫你的老頑固都死絕了,你明不明白?” “為什么非要效忠一個你不想要的主人呢?” 白衣痛心疾首,“跳槽來跳槽去,反而讓自己越來越不開心,你究竟圖個啥????” 走到周執彧身邊,白衣去揉男人那頭金黑交雜的發: “看看,你又在染頭發?!?/br> “從小的時候就這么犟。明明自己不喜歡,頭發也不吃染發劑,非要染?!?/br> “就因為所謂家族的傳統、所謂家主的尊嚴,天天為難自己?!?/br> “每天頂著一頭半金不金的頭發,我看著都惡心?!?/br> “你非要這么別扭嗎,周執彧?” 白衣嘆息: “承認吧,你就是喜歡復生結社?!?/br> —— 白衣:現在是我比較強(拇指 想寫的更好一些,以獲取一些評論_(:з」∠)_ 每次開鋪墊章都可慘了,想要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