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鐘樓夕照上為新封面加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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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來到樂園后,一直不是很開心。 有時和“骸之皇女”一起整理游樂園中的喪尸,有時和烏洛波洛斯一起尋找信者苗子。 有時和苦修派一起感受恩慈,有時客客氣氣地和周執彧一起共事。 他成了游走在樂園各處的自由人。 光是和周執彧在一起這點就很可疑了吧! 菈雅后知后覺地發現,他在躲自己。 “你在躲我么?為什么?!?/br> 菈雅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問的。 “太直接了吧……喏,要過來坐么?” 白衣笑著問。 他正坐在位于宮殿最高處的鐘樓,外沿的平臺上。 這里可以很輕易地俯瞰整個宮殿,以及外圍空間泡上那虛無的、幻麗的華彩。 菈雅欣然地坐過去。 毫無疑問,她喜歡這個男人。 她愿意和他一起做任何事,只要他想。 靠著他的肩,嗅著他身上干凈的皂香,女人突然間覺得,答案其實也沒那么重要。 “你真好?!鼻壯虐l自內心地說。 “如果你覺得我是好的,那你一定是更好的那個?!?/br> 金發男人看著空間泡外的虛空,去握女人的手。 傍晚的風吹動衣袂,讓兩種截然不同的布料交纏在一起。 細細想來,兩人共同相處的時間也不過幾個月而已。 那時總是聚少離多,偽裝成程雅雅的菈雅總是在看家,而他和周談則在外面打生打死。 他真的了解自己愛的女人嗎? 白衣從不懷疑自己的心意。 那是不能作偽的,就像心臟跳動是本能一樣,他與他的愛人相愛,而夏天的花盛開。 或許中間經歷了很多,但現在他們在一起。 就這樣坐在這高高的鐘樓上,一起看歸巢的鳥飛過天空。 終歸還是有些疏遠的吧。他想。 她用著虛假的身份,和自己談了一場再真實不過的戀愛。 然后,就那么走了,放他一個人在原地,只能靠自己走出去。 走出去了嗎?沒有。 無論白衣走到哪里,心中始終有著她的影子。 他不知道她的容貌、姓名、語音語調,只知道她是名很好、很好的女子。 就像她看向自己時,那純善而哀愁的眼神。 堅強卻又脆弱,心靈剔透如同水晶,很容易讓人產生毀滅的欲望。 在這殘酷的末世中,這樣的人無法生存。 白衣從來不說,但內心總是擔心著她的。 沒有自己在她身邊,誰來保護她?她又該怎樣活下去? 有著這么一顆多思、善感的心。 “我想更多的了解你?!?/br> 把玩著女人纖細的手,白衣默數著天邊的飛鳥。 “他們和你在一起那么久,我卻被你放在外面自生自滅,這不公平?!?/br> 金發的男人語調輕柔地抱怨著。 “因為你是最值得相信的?!鼻壯挪洳渌募?,“我們之間的默契不會隨時間磨滅?!?/br> “那你就放養我?” 轉身抱住她,白衣用下頜去蹭女人頭頂的發旋: “不怕我和別人跑了?” “那必不可能。你可是白衣誒,信念如同鋼鐵的白衣?!?/br> 菈雅回抱住他。 “有一種規律叫做菈雅第一定律:任何種類的菈雅,都會深深地受到白衣的吸引?!?/br> “菈雅第二定律呢?我想想……” “那就這樣好了,”女人吻上白衣的臉頰,“見到白衣,菈雅就會給一個親親~” 咬住她的指尖,白衣聲音含混:“還有呢?” “哎呀,被你發現了~” 柔軟的手如同游蛇,順著襯衣的下擺鉆進去,沿著腹肌的輪廓線向下撫摸。 “第叁定律:菈雅看到白衣,就想和他zuoai~” 女人開始使壞。 “從清晨做到黃昏,從寢宮滾到書房……” “我會抓著你,求你上我,一次又一次,欣賞你身上汗水摔落在床上的樣子?!?/br> “我會握著你的手,騎在你身上,狠狠地欺負你的小白衣,讓它抽搐著在我體內哭出來?!?/br> “一滴……也不會留給別人。我保證?!?/br> 纖手調皮地探進褲內,去taonong那根漸漸硬起來的陽物。 “我還會一次又一次地求歡,吻遍你全身的每一寸,只求你的片刻垂憐?!?/br> “這種索求沒有盡頭,除非你拒絕?!?/br> “那么,你要拒絕我嗎?親愛的?” 玩弄著男人愈發堅挺充血的“把柄”,菈雅癡癡笑了。 “……你是真不怕被cao死?!?/br> 白衣報復似地咬住女人的耳朵,換來女人愛嬌的驚叫。 “別咬~好疼的!快幫我吹吹啦~”菈雅捏捏手中的巨物,“小心我蹂躪你哦~” “任君采擷?!?/br> 白衣解開紐扣和拉鏈,大手包住她的,環著那處上下taonong。 “只是一會兒可別哭啊?!彼Φ眯八?,“現在撩得越狠,一會兒就cao得越兇哦?” “那我很期待了?!?/br> 女人低低地笑,側過身去咬白衣的喉結,卻咬了個空。 “什么破地方,影響我發揮誒~換一個換一個!” 不爽地抽回手,菈雅憤憤地晃他。 這里僅能讓兩人并坐,確實有些窄了。 換去哪里呢……? 環視一圈,白衣心里有了主意。 他如同環抱嬰兒般將她抱起,足尖輕點,像飛一樣落在鐘樓的尖頂上。 控壓能力被他用得優雅又帥氣。 尖頂上是琉璃材質的瓦片,表面光滑潔凈,傾斜出一個危險的角度。 菈雅有些恐高,猶豫地環住白衣的頸: “要在這里么?” “怎么,怕我松手么?” 踩住排水用的邊沿,白衣將女人抵在瓦片上,笑得恣意: “害怕的話就抱得緊一點……我就喜歡你緊緊縮住的樣子,每次都能讓我很舒服?!?/br> 赤裸的足踩不到地面,踏上琉璃瓦卻又很快滑下來。 無處借力,菈雅只能認命地環住男人的脖頸,任他那雙溫熱有力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壞心眼啦你……只此一次哦?” “放心,會讓你喜歡上的?!?/br> 白衣貼著女人耳語: “我這么抱著你的話……這里,會濕嗎?” 說著,他提起膝蓋,用那塊堅硬的骨骼頂住女人柔軟的羞處,前后碾壓。 “嗯~唔……”被捻到了!xue口麻麻的~ 身下開始泌出香甜的水液,菈雅咬住唇,不想讓這個惡趣味的男人得意。 “不肯出聲嗎?那可不行啊?!?/br> 用長指拯救被女人貝齒蹂躪的粉唇,白衣有些苦惱: “現在就開始咬的話,等我把小逼cao開,這里就得被咬爛了?!?/br> 掛著有些痞氣的笑,白衣膝蓋上頂,將那朵垂露的幽花蹂躪得腫成一團。 “叫出來吧,我的小公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