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if線猶在樊籠下(h,囚禁,尿道p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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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母片被燒得guntang,菈雅用念力控制著幾枚香丸落了上去。 “好好聞聞這個,它能幫你做好一只種狗的本分?!?/br> 菈雅溫和地拍拍男人的臉,感受到掌下從微熱迅速變為guntang。 “下面這根,就是你余生唯一的用途了。要好好保養啊?!?/br> “狗rou尺寸不錯,但再大些總是好的?!?/br> 菈雅側過身,從瓶中取出藥膏,均勻地在掌心揉開。 “這個藥只用涂一次。之后,越是饑渴難耐,這根東西就會發育得越大呢?!?/br> 雙手攏起那根早已挺翹流汁的玉莖,女人笑了一下,開始溫柔細致的taonong。 “讓我看看你有多想我,好不好?” 芬芳的藥膏被纖手和陽莖的溫度化開,變成黏膩的水兒裹在上面。 周執彧的下身本就白皙干凈,此刻閃著水光,更是潤得像玉。 熱辣辣的sao癢順著水光滲進rou里,讓人無法拒絕。 才過了片刻,周執彧便忍不住挺動下身,去頂撞女人溫熱細膩的手心。 “哎呀呀,管不住jiba可不行?!?/br> 菈雅笑著扇了那處一下,惹得那玉莖前后彈動,追著女人的手尋求撫慰。 渾身無一處不想交合,周執彧扭著身軀去蹭那床,卻因皮革著了水的滑潤,毫無摩擦的快慰。 要去求她嗎?不…… 但身體遠比思想誠實。犬眸含淚,男人渴盼地望著菈雅。 想象著她騎在自己身上馳騁,用那口寶xue里的rou兒去夾他,嘬得玉莖上的薄皮上下滑動,含得他不能自持…… 玉莖突突跳了幾下,竟是光靠想象便要射出來了。 “想什么呢?讓你射了嗎?” 菈雅眼疾手快地掐住根部,快感立時就被遏制在那里。 “好狗怎么能亂噴精呢?這么沒有教養,讓主人好好管一管?!?/br> 女人取出一根長管,管的一頭帶了精細的鎖扣,做成一個如同花朵的包被形狀。 不、不會吧…… 周執彧的表情逐漸驚恐。 “你居然知道這個怎么用?看來我的狗子也不是很純潔啊~” 菈雅調侃,開了透視稍作比量,將長管截掉了一部分: “我還是第一次用,希望你的狗jiba不要被cao壞?!?/br> 將玉莖頭部的扁平小孔撥開些許,就這孔里流出來的清澈腺液,女人將那軟管緩緩插入。 “唔……!” 菈雅選的這根管子有些粗了,撐得莖身內有些疼。 周執彧悶哼出聲,下意識地收縮以抵抗侵入,但又因內部被填滿而生出快慰來。 就這么時夾時松,管子入了一大半進去。 “哇哦,這么勇的嗎。你看上去爽到了?!?/br> 看著男人迷離的神情,菈雅有些好笑: “快到膀胱了,我勸你放松……不想成為只會漏尿的臭狗的話。我是真的會下狠手的哦?” 指間感受到了強力的阻礙,女人繼續威脅: “還是你希望這根管子長在jiba里?那可太簡單了,只要我cao穿你的尿道,再用治愈術……” “你那saorou就能跟管子長在一起,拔都拔不出……瞧,這不就進去了?!?/br> “不錯,這樣就不會隨意流出來了?!?/br> 揉了揉那對兒脹得拳大的卵蛋,菈雅滿意的笑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開動了?” 扶正那根腫脹挺立的玉莖,女人坐了上去。 先是用腿縫夾住它,讓它摩擦著被yin水浸濕的絲襪,在股間來回抽插。 待到男人被欺負得嗚咽出聲,女人這才施施然將屄口下方的位置劃開,用花唇將巨碩的頭部含住。 就在周執彧激動地以為即將得入時,她卻壞心地頂著那頭部上抵,去摩擦花xue上敏感的sao豆子。 軟管上的花形包被物有減少頭部快感的作用。菈雅磨的得了趣味,男人卻是飲鴆止渴。 不滿足于這微薄的快感,周執彧艱難地調整角度,對著下方就是一個挺動! “??!啊啊~壞東西,居然搞偷襲!嗯~~” 菈雅嗔怒,去揪他胸膛上的一點紅纓,身下taonong動作不停: “還想動、我叫你動了嘛~啊嗯,saojiba就該乖乖等著挨cao~嗯嗯呀~還動!” 一手抵住男人的胯部,制住他挺腰的動作,女人自在地在他身上馳騁。 “我cao得你爽不爽~嗯~?” “一天天往外跑,勾引別人家的小母狗~哈啊~就該被堵得嚴嚴實實,一滴都流不出來~” “嗯嗯~cao里面一點……無論想出精還是想放尿,主人都幫你管著,好不好?” “讓我的小壞狗,變成我的小乖狗~哈啊,啊啊~那里~頂到G點了啊~~” 抽插得累了,花xue緊抿,將那根巨物一吞到底,停住不動。 “確實有變大一些呢,呵呵……這藥不錯?!?/br> 菈雅扶額輕喘,自己掌控節奏的確要舒服一些,這次高潮很有質量。 反觀周執彧,一副想出而不得出的樣子,偏偏又被制住動彈不得,急得渾身的肌rou都泌出了油亮亮的汗珠。 “怎么樣,要求饒嗎?”菈雅有些期待地問,“我不介意再給我的狗子一次機會?!?/br> “……” 周執彧想說,可又說不出。 他不甘心。不甘自己多年的堅持,被這樣兒戲般的手段化解。 忠誠與重情,難道他錯了嗎? 對于菈雅來說,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好,很好。不愧是鐵骨錚錚的周執彧?!鼻壯艢獾美湫?,“既然如此,我怎么能不成全你呢?” “就讓我的荒yin,來反襯你的忠貞吧?!?/br> “名聲?我不在乎?!?/br> 快樂無窮無盡,而當沒有宣泄的出口時,這樣的快樂就成了折磨。 菈雅折磨了周執彧許久、許久。 當那銷魂的花xue終于放開被反復吸裹的yinjing時,男人松了口氣。 “不聽話的狗狗就該被鎖起來?!?/br> 菈雅有些暴力地為那根東西帶上貞cao鎖。 無視心底生出的空虛渴盼,周執彧搖頭: “我不會屈服的?!?/br> 聽了這話,菈雅頓了一下,繼續手上的動作。 “無所謂?!?/br> 她依舊笑得溫柔,只是手上的動作愈發粗魯: “你覺得自己很重要嗎?” “你憑什么呢?你有什么能和我的愛人們相比的嗎?” “你只是我買來的寵物罷了?!?/br> 扣上鎖扣,菈雅跳下床去,推門而出。 “不能取悅我的寵物,沒有存在的意義?!?/br> —— 之后,時間又過去了很久。 那藥香潛移默化地改變著周執彧的體質。 他變得愈發地敏感,多思,變得極為渴盼愛人的撫慰。 菈雅是他唯一能見到的人。 幾次不歡而散的交談后,菈雅給他上了口球。 有時她會來與他做一做,有時就只是坐在鏡室里喝酒,看男人徒勞地對著空氣挺動腰肢,摩擦著手腕腳腕上冰冷的鐐銬。 周執彧漸漸覺得這樣也不錯。 他逃不掉的,沒有人能從菈雅手中逃脫。 就這樣被迫和她在一起,不用去想那些信念、忠誠,不用去想其他人。 只要她來看他,就好。 可是菈雅也漸漸地不來了。 她在鏡室的時間越來越少。 開始只是做過就走,后來漸漸地,只是為他草草釋放過就離開。 可能是樂園的事情比較忙吧,也許過段時間她就會忙完了。 昏沉的暖香中,男人這樣想著。 這yin香快要沁入他骨子里了,成了他難得的伙伴。 周執彧漸漸習慣什么都不去想,就這么放空自己,與欲望為伴。 有一次,他甚至睡著了。 當他醒來,那些加諸身上的yin猥器物被盡數取下,只剩手足鐐銬,依舊冰冷地束縛著他。 而菈雅,再也沒有來過。 周執彧在半睡半醒間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被主人放棄的狗,連思維都變得毫無意義。 直到有一天,鏡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主人!主人我……” 立刻轉頭看去,周執彧興奮的表情逐漸變為困惑、恐懼。 來的人是烏洛波洛斯。 他顯然學習過了,不甚熟練地為床上這具rou身做簡單的護理、飼喂。 不是她…… 周執彧失神。 “她……什么時候會來?” “你憑什么覺得她會來?”烏洛波洛斯冷笑,“她又不是非你不可,還缺你一個人么?!?/br> 他的心情糟糕,說話也毫不留情: “白衣,你的堂弟,剛來,很受寵。你覺得她現在正在干什么?” 周執彧微怔,隨即激動地伸手去拉烏洛波洛斯的衣角: “幫我!我要見她,我有話要和她說!” 他不會再犯傻了,他已經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明白了??! 烏洛波洛斯只是冷淡地拂開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我不會干涉主上的想法。你就在這里慢慢等吧?!?/br> 是啊……有了白衣,他又算什么呢? 就連在管理上的這點特長,也算不上是優勢了。 “她不會再來了……不會了……” 周執彧喃喃。 他就這么沉睡在冰冷的鏡室中。 遍布房間的大大小小的無數鏡面,卻不能讓他照見自己的真心。 她也許永遠都不會來了,也許明天就會回來。 那時,周執彧一定會把這一顆心,完完整整地獻給他的愛人。 他還會有這個機會么? 恍惚間,他又看見菈雅,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 就像他記憶中的那樣,分毫不差。 于是他也笑了,放任自己沉溺在迷離與虛無之中。 —— 碼得比較快,可能會有錯字,以后慢慢修。 主要是沒想到收藏快100了,趕緊補章。 周執彧同學,不好好刷菈雅的好感度就會變成這樣。 所以正文里的你要努力了!不要進if線! 烏洛有一種神奇的能力,無論出現在哪里都很合理,不是我非要給他加戲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