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被殘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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菈雅現在爽得一比。 成功睡到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拿到對方一血。 ……雖然自己也送了一血,但是不虧! 怎么可能虧! 那腰、那腿,汗濕的臉上那能將人溺斃的溫柔深情。 最重要的是極具服務精神,喂了一次又一次,從上到下,酣暢淋漓的徹底開發。 沒有人比白衣更契合自己,兩人就像橋接的兩個端口,快慰經過彼此,毫無損耗。 吃飽了,智商就代替欲望占領高地了。 菈雅再怎么喜歡白衣,也不可能拿著別人的身份和他過一輩子。 別人家的忠犬,嘗一口就得了。 養自己的狗他不香嗎? 周談和白衣又外派了,幾天內回不來。 運動過度的菈雅干脆躺了一整天。 待到天黑,開始每天的例行夜游。 這不是菈雅第一次夜游了。 從剛到B基地那時起,菈雅就堅持這么做。 她想要搭建一個基地,一個完全歸屬于她的基地。 這并不難。 菈雅會造墻術,會挖掘,甚至可以通過一些技巧,生成游戲中的神職人員。 挖個地堡完全沒有問題。 事實上,她確實也這么做了。 ——在B基地的地下,一個偌大的、可移動的石制基地,正在緩慢地移動、擴張。 當然,她不是一個人在工作。 【咒語-幻靈系-侍靈創造】 【召喚一只聽命于你的盟友?!?/br> 【咒語-變化系-變形術】 【變形一只指定的生物。如果足夠熟練,你甚至可以變形物品?!?/br> 菈雅一口氣搓了個幾百只,挨個用變形術刷成術士形態。 在Pathos的所有敵對生物里,術士真是純純的大冤種。 因為等級高、屬性高,且自帶傳送-傳送控制天賦,被玩家們廣泛捕捉。 就連死了,都要用【亡靈再起】拉起來反復加班,實屬頂級工具人。 誰不想要一個自帶跟隨功能的隨從呢? 菈雅把用工作臺制造的各類咒語書給術士團一發,講一下建設要點,其他的就放任他們自由發揮了。 忠誠,能打,行動力強。 術士團哪兒都好,就是長相實在一言難盡。 一個個禿頂胡子熊貓眼,活像996了一整年的程序員。 除了布置商店、神殿、副本時需要她親自動手,其他的時間菈雅大多到處閑逛。 生怕看多了術士們那張加班狂的臉,自己會良心發現。 我們Pathos玩家沒有良心.jpg 說是夜游,其實就是開著隱身到處閑逛。 隨著B基地對附近的搜索,那些容易獲得的資源都被帶走了,留給聚集點的食品和資源越來越少。 暴徒們只能以愈發殘暴的手段彈壓反抗,甚至會專門制作吸引喪尸的“人rou誘餌”。 如果說之前的聚集點是慘劇,現在就是煉獄。 菈雅打算從這些火坑里撈點人出來,但還沒有想好要怎么處理。 即使救出了這些人,他們的“心”也損壞了。 必須想個辦法才行。 今夜依舊沒發現什么值得在意的。 菈雅嘆了口氣,轉身就走。 沒走出幾步,卻見幾個嘍啰用黑垃圾袋兜著團什么東西,一路抬了出去。 一個看上去有點地位的壯漢跟在后面,嘴上罵罵咧咧。 “大哥,他聽不到的。你要是想解氣,不如踹他兩腳?!碧|西的嘍啰說。 另一個嘍啰忙說,“這袋子薄,容易漏,弄臟大哥的鞋就不好了?!?/br> 壯漢哼笑,“那你替我踹兩腳?” 嘍啰便眉開眼笑,借著邁步去踢那團東西,踢著踢著像是得了趣,一路踢個不停。 菈雅便也這么一路跟著,幾人最終停在了一個污物堆旁。 外面已經停水很久了,清理便溺全靠人力,一桶桶的臟東西就被隨意地倒在這里。 幾個嘍啰把塑料袋一掀,一團黑紅的東西咕嚕嚕滾了進去。 壯漢捏著鼻子一揮手,幾人便離開了。 這里氣味實在不好聞,菈雅皺眉,卻無法抑制內心的好奇。 她悄悄湊上去一瞧,隨即愣了。 這是一條凄慘得不能再凄慘的人棍。 下手的人沒什么手藝,想到哪兒就切到哪兒,力求一個侮辱。 四肢截斷處新鮮度不一,用火粗粗燒了止血,此時創面已裂開,卻幾乎無血可留。 胸前的rou被小刀片去,緊實的腹肌上,青紫的淤血連成一片。 再往下看…… 男人的性器被齊根切去。 被割開、被擠出的囊袋還剩下一絲皮rou連在上面。 切口位置似乎被向里捅了一刀,和后xue一樣涌出大量濁白的精污。 而那根被切下來的巨物,正密密實實地塞在男人的后xue里。 沒有眼睛、沒有鼻子、沒有耳朵、沒有舌頭、沒有牙齒。 每一個窟窿都在流著血,蠅蟲飛落其上,食咬爬動。 旁邊散落著一些看著像是四肢的扭曲東西。 凄慘的男人,遍歷痛苦折磨,即將死于污穢之中。 此時的他在想什么? 菈雅是這樣想的,也是這么問的。 【天賦-心靈感應】 夜空的一邊是燃燒著的火焰。 一群半大的孩子捂嘴躬身,穿過燈光與火焰之間的陰影。 他們的衣服破舊帶血,雙眼流露悚懼。 廢棄工廠的院墻上插著碎玻璃,高得像是掛在天上。 男人蹲下身,讓孩子踩在自己的肩上,一個個翻越過去。 白發少年蹲在墻上,焦急地接應。 在夜空中,那飛揚的白色短發是如此奪目耀眼。 一切終結于一聲巨響。 被子彈擊中的少年胸口迸出鮮血,從空中墜落。 隨著最后一個孩子被送走,被包圍的男人即將迎來他的終末。 ——啊,那正是一切絕望的開端。 疼痛嗎?屈辱嗎?后悔嗎? 都是有的。 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回光返照的身體,反而讓男人產生了發自內心的愉悅。 真好,終于要死了。 他以為自己會后悔,就像之前那些慘絕人寰的日日夜夜。 只是,沒想到…… 明明已經被剜去雙眼,明明徹骨的寒冷緩緩襲來,男人卻笑了。 他看到了光。 一種圣潔的溫暖籠罩著他,那溫暖驅散了疼痛,他的靈魂像是被浸入光明之中。 【你在想什么?】 他們還活著嗎? 【那你自己呢?】 我能做什么呢。 【你想要,奇跡嗎?】 ……奇跡? 身上的傷口酥酥麻麻,那些近乎要絞殺他的痛苦悉數褪去。 男人逐漸清醒,水聲淅淅瀝瀝,他意識到自己正浸泡在水中。 眼前一片漆黑,一位女性正從背后環抱著他。 溫熱的泉水滌蕩他身上的污穢,她的動作溫和而輕柔。 抗拒和麻木褪去,男人漸漸意識到自己是作為人存在的。 我,是誰……? 沒有手可以觸及,沒有足可以站立,像是一團套了幾個孔的rou。 這樣惡心的我……怎么配…… 男人的軀干掙扎起來,徒勞地想要藏起那些殘缺的部分,卻被身后的她抱得更緊。 淚水洇濕了束縛雙眼的黑色緞帶。 【活下來?!?/br> 四肢具折,五官盡喪,甚至連性別也失去。 我活著有什么意義。他想。 【只要活著,就有意義?!?/br> 可我要死了。 【那就相信我?!?/br> 男人聽到心靈深處傳來一個崇高的聲音。 那是一個溫柔的女聲。 以無可比擬的榮光、圣潔、恩慈,她這么說: 【凡活著信我的人,必永遠不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