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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時代變了,天蠱進化了,它們的行為也很有可能發生這種變化。 被植入修真者體內的甲蟲天蠱可能根本不需要與宿主交流,只是為了控制修真者存在,作為其他天蠱的犧牲品。 而不論是誰一旦被植入,就意味著體內埋下了一個□□。 它將監控著宿主的一舉一動,一旦有異常情況發生,可以隨時引爆。 在不清楚甲蟲天蠱究竟有多少,如何植入等具體情況的前提下,又何談完全的信任與安全呢? 楚平想到這里,不禁渾身發冷。 他抬眼看向院子里時不時走動的同門,竟然覺得每一個似乎都有可疑之處。 正在他腦海中一片混亂,心焦躁不安的時候,又聽秦何弦說道:“之前道盟陸續失蹤了那么多人,你們也調查了很長時間,但是最終不但一個失蹤的人都沒有找到,甚至連盧元一派的嫌疑人也沒抓到一個不覺得奇怪嗎?” 楚平怎么不覺得奇怪,他早就覺得了,可是不管他調什么人去找人,怎么安排調查,甚至自己也參與其中,一有空就會親自跟進線索也最終什么結果都沒有。 盧元和他那些派系門徒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什么也找不到。 秦何弦感嘆:“有時候我感覺咱們所有人都生活在一張巨大的網里面,我們能看到的只是某種力量希望我們看到的。而那些我們不能看到的,無論怎么努力也會像隔著一層霧一樣,看不清楚。甚至是一不留神就被遺忘了?!?/br> 楚平愣了愣,覺得秦何弦說的好像有道理,又太玄乎。 這么多人失蹤了這么長時間卻一個都找不到,確實說不過去??伤H自跟過線索,處理過大量情報和信息,也十分自信不會漏掉什么或者誤判。 問題究竟出在哪呢? 正這時候又有人來找楚平報告,說是查到剛剛有人使用楚寧的身份信息購買了去云南的車票。 楚平立刻讓人也去訂票,當即決定帶人追去云南。 — 秦何弦叫了司機來接自己,等時間差不多了才從楚平的宅子里出來。 等她上車后,司機剛要啟動車子,卻聽她道:“稍等?!?/br> 司機看向后視鏡里,秦何弦正摸著胸前的吊墜,看向窗外,若有所思。他于是也不敢出聲打擾,耐心等待她發話。 終于,約莫五分鐘后秦何弦看到楚平帶著一群人從宅子里出來后,她又推開車門下去了。 只留下一句:“在這等我?!?/br> 秦何弦殺了個回馬槍到昆侖駐京辦。 雖然昆侖主事兒的楚平已經出去了,但現在宅子里也留守了其他人,都認識秦何弦,知道她的身份和厲害,不敢阻攔。 恭恭敬敬把人請進來后,一名看上去是暫管的弟子問:“秦總,您是落下什么東西了嗎?還是要找楚代掌門?代掌門他剛剛離開,我馬上讓人叫他回來?” 秦何弦不回答他的問題,徑直問道:“你們這監控去哪看?” 那管事弟子帶著秦何弦往里走,拐進一個偏房。 這里蓋了兩層小樓,監控室就在樓上。 秦何弦直接讓他們調出楚寧失蹤前后的監控視頻。管事兒的人顯然已經看過不少次了,直接打開電腦說:“這段視頻我已經拷出來了,看這里就行?!?/br> 如秦何弦之前手機上看到的一樣,視頻里楚寧自己從房間里出來,先是一個人在院子里轉了一圈,然后徑直走出大門。 “原始錄像還有嗎?”秦何弦問。 管事兒的人看向監控室值班的人:“這……時間有點長可能已經刪了吧?” “時間長?”秦何弦皺眉,“不是剛發生的嗎?也就48小時吧?而且這么重要的視頻怎么會刪?不應該保留下來嗎?” 管事那人一臉不知所措:“關鍵部分已經保留下來了啊?!?/br> 秦何弦:“你們最早的監控保留到什么時候?我看看?!?/br> 間對方沒反應,秦何弦干脆動動手指,將他們從監控臺前移開,徑自上手將時間往回調。 “這不是一周的監控都在?怎么就說刪了?”秦何弦看到時間表,便意識情況不對。 下一秒,她便感覺身后有勁風襲來。 作為筑基境界的修真者,她在這個世界還真沒受到什么威脅和挑戰,幾乎沒有出手應對過任何攻擊。 此時突然有人不長眼找自己麻煩,她還稍稍愣了一下。 可修真者的反應怎么能和普通人相比。 也僅僅不到0.1秒的時間,秦何弦便彈指甩出一道靈氣,將那襲擊自己的人如破布一般狠狠撞到了墻上。 下一瞬間,她之前收斂的氣場全開,靈氣外放。 筑基修真者特有的靈氣在這狹小的監控室內暴漲,足以讓踏入其中的任何一個修真者動彈不得。 這房間里除了秦何弦之外還有三名昆侖的弟子,一個是帶她過來的暫管弟子,兩個是監控室的工作人員。 暫管弟子是境界最高的,已經有練氣二層,此時正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另外兩名昆侖弟子應該僅僅是引起入體的境界,但也足以讓他們在秦何弦釋放的靈氣中感到痛苦和窒息。 剛剛攻擊自己的就是其中一人。 另外一人腿一軟倒在地上,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饒……饒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