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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倆這算是又掙了外快,依照邱萍萍那話里的意思,完全不用跟黃老板他們說—— 怎么,掙點外快還要跟你報備不成? 但藏著掖著給人觀感也不好—— 你今天瞞著我這么件小事,那你回頭是不是會在錢的事情上瞞著我? 雖說他們之間只是合作關系,但合作這種事,可不得坦誠一點嗎? 羅梅跟二姑姐說了自己的顧慮。 “那就說,看他們怎么說,要是這點都容不了,咱們回頭自己干也行?!?/br> 呂老板那邊要人,大不了回頭給他干活。 順帶著捎帶幾件皮大衣羽絨服,這錢也不是不能掙。 羅梅點頭應下,是這個道理沒錯。 火車終于在家鄉停站時,羅梅有種恍惚感。 真的恍若隔世。 和莫斯科的火車站比起來,家鄉這個小縣城的火車站破落的可憐,沒有穹頂也沒有彩色玻璃窗。 只是破落的一個小房子,里面是售票處兼有著候車室的作用。 蹬三輪車的瞧著出來了人,很是熱絡的招徠生意。 羅梅沒再吝惜錢,先去了一趟工廠。 黃廠長不在,“丈母娘病重,和老板娘一塊去奔喪了,你們倆這是……” 車間主任瞧著奇怪,聽老板娘說了句倆人去跑銷售了。 可這一跑就是半個多月,還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那我們先回去,不著急?!?/br> 就是對賬這回事而已,哪比得上人家有白事? 羅梅坐上三輪車回家,路過河堤時看到在那邊揮灑著汗水的一群人。 倒是沒看見陳建東。 自己這一走就將近一個月,估計他也沒再在河堤上干活。 羅梅拿的東西多,直接讓三輪車送自己到家門口。 鄉下的路坎坷的難走,她加了兩塊錢,蹬三輪車的師傅再沒怨言。 拐過胡同的彎,還沒看到家門呢,倒是瞧到了站在那里的兄嫂。 “大梅回來了?!?/br> 娘家嫂子十分熱情的過來幫忙拿東西,“哎喲你這可是賺了大錢了,咋還買這么多東西?” 羅梅她大哥羅愛國掙錢那也是兩千年后的事情,這會兒也是苦哈哈的過日子。 窮嘛,看見別人的東西難免眼饞,何況她大哥有錢后也算計得很呢? 羅梅躲開了好心的手,“嫂子你們怎么過來了,有啥事?” 能有啥事。 還不是村里人在火車站看到羅梅,說羅梅燙了頭發穿著皮大衣,手上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還叫了三輪車。 這一學話,羅愛國和他媳婦就明白過來—— 人去蘇聯還真賺錢了。 有賺錢的門路他們自然要打聽一下。 兩口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羅愛國就是那個唱白臉的人,“怎么,掙了錢就瞧不起咱這窮親戚了?” “大哥說的什么話,我賺什么錢,我還想著家里接瓦房子找大哥你接點錢呢?!?/br> 財不露白。 哪怕是娘家大哥也不例外。 羅梅拎著東西回家,發現陳建東不在家,但廚屋的桌上還有菜,瞧著是洗干凈后再晾曬。 估摸著人去后面院子了。 羅梅把東西放下。 給東北那邊準備的東西在首都的時候就郵寄了過去。 三姑父家的回頭讓陳建東送去,爹娘那邊她明天過去看看。 大姑姐那邊的話有時間她就過去沒時間讓陳建東跑一趟,畢竟離著將近二十里地,還挺遠。 羅梅正盤算著。 羅愛國念叨起來,“我知道你掙了錢你也不用瞞著我,梅子咱們可是親兄妹,我還能坑你不成?你也真是的,瞞著這個瞞著那個,非得遮遮掩掩的,你忙你的喊我跟你嫂子來幫忙咋了?還非得勞動咱爹媽?!?/br> 羅梅聽到這話看了眼她大哥,“今年割麥子那會兒,你去孝敬丈母娘家,咱爹給你割麥子累得直不起腰來,也沒見你心疼他們呀?!?/br> 羅愛國一下子臉紅脖子粗,旁邊大嫂也唱不來紅臉了,“羅梅你什么意思?”這是在指著鼻子罵她? “沒什么意思,誰家爹娘誰心疼。大哥你也別在這里給我擺什么架子,過去這些年爹娘給你們干的活還少了,怎么幫我干兩天活就讓你受不住了是吧?那你往后受不住的日子多著呢?!?/br> 羅愛國這個家中長子一貫叛逆,別說家里的弟弟meimei,就連羅家爹媽都不敢跟這個兒子犟嘴。 羅梅上輩子怕極了這個大哥,可現在她連國都出國,怕什么? “你,你,行啊羅梅你有能耐了,翅膀硬了六親不認是吧?你能耐你出息,行,爹媽的下半輩子就指望你了?!?/br> 羅梅看著憤怒的指著自己的人,“不然還指望你不成?” 兄妹倆不歡而散。 陳建東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大舅哥從自家出去,還特意停下來跟他說了句話,“你們有本事,那往后養老的事就拜托你這個孝順女婿孝順閨女?!?/br> 不用想也知道羅梅回了來,還跟她大哥吵了架。 陳建東一臉笑呵呵的應下,“沒問題的,大哥大嫂放心,我肯定把二老當親爹親娘養著?!?/br> 羅愛國:“……”放心,放心個屁! 陳建東你有毛病吧,自家爹娘不孝順,倒是上趕著給丈母娘養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