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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些個文人不都這么說的,我昨日殺的那兩個書生,一個拋下一個跑了,剩下的那個臨死前還在罵那跑掉的不講道義,他也是太小看我了,我怎么會讓他帶遺憾死去,我把逃掉的那個也殺了,昨日我睡得很好,甚至我昨日的夢里出現了第一個書生跟我道謝的場面?!?/br> “哈哈哈哈哈,老朱,你真是越來越幽默了?!?/br> “怎么,想不想反他一票,我們在他底下干了這么久,一直沒接觸過上層,呆在最底層干這么起勁也撈不到什么好?!?/br> “哦?你有什么想法,說說看?!?/br> “別,耍耍嘴皮子就夠刺激了,你們還想真干?”周遭的人聽到有人起了真反的意思,紛紛嚴肅起來。 見周遭氣氛嚴肅起來,那個人擺擺手:“開玩笑的,你們還真信?我哪有這膽兒?!?/br> “哈哈哈哈?!敝茉獾娜诵ζ饋?,又閑聊了幾句,紛紛散了。 只有一個人還沒走。 那個人突然哈哈笑起來,在他那張滿是刀疤的臉上,顯得十分詭異:“出來吧,我看出來了,你也不服吧?!?/br> “哈哈哈哈哈?!?/br> 拐角處走出來了一個人,是剛剛人群中附和他話的那個。 “主上,這次做的確實讓我有些看不懂,對于錯誤的決定,我們為什么要照辦?!彼麄兊慕M織層層之間是不連通的,每個團體之間都是不認識的,分管著不同的任務,所以各個團體之間是不會見到面的,負責聯絡的一直是長相黝黑的男人。 他一直不知道,他的弟弟也在主上的底下做事,他也是今日一早才知道東市有一個藥鋪失火數十人殞命,其中包括他的親生弟弟。 他本以為是場意外,直到得了命令去查現場,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沈格的手筆,這叫他怎能不恨沈家。 但主上竟然下令不插手此事,這其中的淵源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這仇,他必須要報。 一個人的力量給不了沈家多大麻煩,但兩個就不一定了。 “沈格的尾巴藏得再好,在道上混的深的那幾個也不會不知道,他仇家那么多,我們找他的麻煩,他找得到哪個仇家嘛,哈哈哈哈哈?!?/br> “廢話不要多說,你有什么想法,說說看?!?/br> 刀疤臉笑著湊近他,在他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什么。 而后二人大笑。 “好計謀、好計謀,就這么辦!” “這些日子先不要輕舉妄動,目標太大,主上很容易發覺是組織里的人手筆,我們先觀察幾日?!?/br> “好!” 不遠處的糖葫蘆攤子。 賣糖葫蘆的老人擠著眼睛,沒好氣的朝對面的男人喊道:“你到底買不買?” 男人回過頭,滿臉笑意:“買買買?!?/br> 待男人走遠,老人才罵罵咧咧的扛著糖葫蘆離開:“幾個一模一樣的糖葫蘆非要攔著我在這挑半天,有這時間我都賣出去好幾串了,搞半天還只買了一串,真是晦氣…” 宅內。 譚兒吃完飯后吵嚷著她來洗碗,沈瀾攔不住,只能讓她來洗了,自己跑去給譚兒收拾客房。 等到一切結束,已經很晚了,還好今夜的月亮很亮,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 恰好譚兒回屋,兩人又聊了許久,譚兒一直勸她不要回房間,她向譚兒保證了很久才脫身出來。 回自己屋的時候周遭已經有些暗了,偶爾還有鳥雀的啼鳴。 屋內尚有光亮,他睡覺也喜歡點著燭火?還是在等她? 她伸手試探性的推開門。 床榻上的男人已經蓋上褥子在睡覺了。 她轉過身,輕手輕腳的合上門,朝床榻緩步走去。 當站定在床旁時候,她突然生出了怯意,本著夫妻本該睡一床的想法,到實踐的時候還是有些羞澀,這應當是他們第二次同床吧。 呼,還好,不用行房事。 她脫去外裙,掛在身側的衣架子上,照常留了條白色的里衣,也算是保守。 小心翼翼坐下床,平躺下去,竟是大氣都不敢喘。 一雙手跨過她的身子,把被子勻在她身上:“又不是第一次同床,緊張什么?!?/br> “我…只是有些不習慣?!彼D了頓“怎么還沒睡?!?/br> “睡不著?!彼曇粲行﹩?,大約是染了風寒? “需要滅了燭火嗎,亮著燭火睡不著?”枕邊人的呼吸真真切切的就在她耳旁,一時間竟像是打火石,讓她的臉上不由得升溫。 “不用?!彼f著,手不安分的環過她的身子,把她攬到懷中“你不是怕黑嗎?!?/br> 第16章 原來他所留的燭火是為她所亮的燈。 但此情此景,那雙有些熾熱的手,讓她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夫妻間的正常接觸? 放輕松放輕松。 他們同她說過的,她們之間是不能行房事的。 有什么好緊張的,要習慣這些正常接觸才是。 “今夜…我做的飯菜做的可合胃口?” “很好吃,是我這輩子吃的最好吃的一頓飯?!?/br> 沈瀾側過頭望向他,有些好笑:“你是在恭維我?” “是也不是?!彼麥惤叭傋约旱哪镒佑泻尾豢??” 取悅自己的娘子… 沈瀾趕忙側過頭,不去看她,連她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紅的發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