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沒想到會這樣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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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闌人靜,若木梣獨自一人前往乞丐老伯所說的事發地點,那是一個極為隱密的暗巷,平時鮮少人經過。 此高手會與畫像之人有關聯嗎? 王老也說過,畫像之人看上去非一般等閑之輩。 她小心翼翼的在巷內四處查看… 突然,若木梣聞到一股nongnong的妖味,拔起劍,極目四望,退了幾步… 倏地一蒙著面的男子,身手矯健的出現在她面前,拿著散發陰寒之氣的刀劍,與她對峙。 “何方妖孽?”若木梣眼眸犀利的睇著他。 “哈哈哈….妖孽?我是桃花派掌門,廷邵言,送死吧!”那蒙面男子疾速馳來,若木梣閃過他的利劍。 “掌門?”不,他不可能是掌門。 若木梣騰身飛躍,俐落的劍法快速的揮舞,這是六四太極劍法… 宿鳥投林、青龍出水… 蒙面男子像是看破她的每一招式,輕而易舉破解,最后他更使出桃花派獨門劍法,成功將她逼退… 這劍法,她只看掌門用過,難道他真是? 劍抵住了若木梣的頸肩,她看著蒙面男子,身上散發著不尋常濃烈的妖氣。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是掌門。 “在你臨死前,切記我的名字,往后到了陰朝地府,可要跟閻王告上一狀,以解心頭之恨?!?/br> “你說你是廷邵言?”若木梣目光鄙視的看著他,“我想你是嫉妒廷邵言?!?/br> “你找死!”蒙面男子聞言勃然大怒,刀劍猛然一揮… 才一眨眼,倒在地上的人瞬間不見了… “可惡?!彼麣饧睌牡霓D身消失在巷角。 若家宅內,若善炎氣急敗壞的來回踱步,只見若木梣睜著無辜的眼坐在矮凳上不發一語。 “木梣,你知道爹再晚一步,你的命就沒了?!比羯蒲紫胱屗朗虑榈膰乐匦?。 “你去那里做什么?不是要你天黑就別亂跑嗎?” “我只是聽聞哪里有高手出沒…所以好奇..想去看看…”若木梣垂著首,她知道她錯了。 “以后別給我去那種地方,別讓爹擔心?!比羯蒲紫胍仓?,她是想去看看那人是否就是畫中之人。 他還不了解她嗎!只是不忍心再責怪她。 “不早了,你好好休息” 若木梣看著阿爹生氣,心里也不是很好受。 豎日一早 睡夢中,若木梣聽到了葉子的聲響,她緩緩睜開眼睛,其實她并沒有熟睡,昨日之事一直煩擾著她。 到底是何方妖物假扮掌門? 先不管了,出去看看乞丐老伯吧!大概是昨晚沒有要到飯吃。 從另一個出口走出去,繞回了月滿樓旁的小巷,若木梣走進小巷內,東張西望。 正當她覺得困惑時,一個身手俐落的人突然從背后襲擊,她機警的閃過,但雙腳卻打了結。 又來?她怎這么倒霉??!昨天加今天,已經兩次了,她是冒犯誰了嗎? 倏地腰間一緊,若木梣被一把抱住,她瞠大雙眼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好俊美…好好看的鳳眼…好性感的薄唇… “啊….”她猛然尖叫一聲。 是掌門。怎么會? 廷邵言垂首凝視那蒙著紗的男子,他那雙玲瓏大眼,讓他十足熟悉。 “放…..放開我…男…男…授受不親?!比裟緱q特意壓低音線,結巴道。 廷邵言看著他的雙眸,頓時晃了神,怎么有這么像木梣的男子? 他手一松,木梣一時重心不穩,整個跌倒在地。 “掌….咳咳…這位仁兄,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若木梣于地上坐起身,撫著疼痛的屁股和四肢。 “憐香惜玉?” 廷邵言看著他,表情依舊淡然。這不是女人家的用語嗎? “喔….不是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咳咳…”若木梣起身想要解釋,沒料到她的身高還是跟以前一樣,只到掌門的肩膀。 扶著首,頭有點痛,她該不會要露餡了吧!不過她在害怕什么,她又沒做虧心事。 這么久沒見,為什么突然見到掌門,就心慌意亂。 “冒昧請問公子,如何稱呼?”廷邵言依舊一副清高優雅的氣質,從容不迫道。 掌門沒認出她?若木梣松了口氣,但又覺得有點傷心,代表這一年來掌門從沒想過她。 想她干嘛呢?若木梣你腦子到底都裝什么??? “叫我小梣就好?!彼龑擂蔚男α诵?,反正面紗下,沒人知道她正尷尬呢! “小梣?”廷邵言并沒多說什么,僅是點首。 “小梣,這樹葉是你的嗎?”廷邵言從懷中取出一片綠葉。 “對,是我給老伯的?!?/br> “老伯?是指那個老乞丐?”廷邵言反問。 “對,這片葉子怎么在你身上?”若木梣一臉疑惑的問道。 廷邵言細微的觀察他的神情,是真著急,難道是同伙? “方才經過巷口,發現他正被人欺凌,我正好路過,他趁機把樹葉交給我,要我來找你?!蓖⑸垩缘闹e話待需加強。 若木梣不疑有他,拎起了衣?,準備前往。 “他在哪?” “城外往左的一塊荒地?!?/br> 聞言,若木梣皺著眉頭喃喃自語,“老伯怎么會去那種地方呢?”隨后匆匆離去。 來到城外,若木梣四處尋找老伯的蹤影,卻什么也沒見到。 此時身后突然出現一只利劍,抵住她的頸肩。 該死的,從昨天到現在截止,已經是第三次了。 背后緩緩傳來清冷的聲音:“你為何要冒用我的名義,做壞事?” 若木梣聽聲音就認出是廷邵言。 冒充掌門? 掌門指的應該是昨晚遇到的那個妖物。 “大俠,有話好好說,何必舞刀弄劍?!?/br> “在你身上背負了多少亡者的靈魂,你怎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我….” 若木梣實在被逼的啞口無言,此時不承認自己的身分看來是不行了。 “掌門….其實我是…” 若木梣轉身,還來不及說些什么,立馬瞬移的從后面抱住他。 “你….”廷邵言感到莫名,隨后聽見的是刀插入rou的聲音。 他接住渾身是血的他,而犯人早已逃之夭夭。 ”小梣…” 緩緩揭開他的面紗,廷邵言為之一震。 “木梣….是木梣…”他怎么會如此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