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挑釁(h)
她從旋于天花板的鏡中瞥見自己狼狽模樣,發絲凌亂,眼角緋紅,附在身上的男人臀肌一聳一聳,似乎上滿勁的馬達。 腳趾蜷縮一團,腳背繃緊,毛孔大張,所有細胞有了自我意識,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全身上下血液煥然一新,快意飛瀑而下,腦中大把煙火綻放。 射出的jingye太多,咕嘟咕嘟,灌滿她喉嚨,有些實在消化不了的,便從鼻腔噴出。 “好吃么?” 林乘璇面容恍惚,熱汗滾動,空氣燥熱,卻依舊不能蒸走臀下枕頭上的大片水漬。 隨著晏又陵壓下來,兩顆碩大乳球登時被強健胸肌扁成一灘。 玉腿蜷曲,敞在腰兩邊,搖搖擺擺,男人以腰帶臀,狂聳不止,低頭吻住那水蜜桃似的誘人紅唇,舌尖自牙關探入,在齒間筆走龍蛇,勾住丁香小舌,吮咬嘬吸,嘖嘖作響,逼著林乘璇吞含下兩人一同產出的甜津甘涎。 “哈……”,唇舌交融,步伐濃烈,勾的人漸墮情網,邁入濃情深淵。 晏又陵從她臀部勾出一抹yin水,沾濕滿手,在兩瓣胸上均勻涂開,又從下提她翹臀離床,yinchun大張,藏在媚rou深處的玉珠顫顫巍巍,不自覺迎合roubang,由他插干狠搗。為所欲為。 晏又陵屬于發育特別早那類,林乘璇身高在女生當中已屬鶴立雞群,然而在他面前,卻始終像小雞崽一樣,他只要稍稍動作,yinjing便位移得十分劇烈,角度是從上往下捅,直接別平宮頸褶皺,堵死宮頸,林乘璇只覺得渾身劇震,下身完全被電麻,一片酸軟。 rou莖渾然不知,依舊在xue內興風作浪,她神經幾乎錯亂,原本被燒得不甚清明的腦子更是成了一團死糨糊,不知自己細碎喊了些什么。 “壞了……哥,不要……肚子插……捅破了……要,死了……哥” 她有多久沒叫過他哥哥? 七年?還是八年? 時間在臥底身上是很抽象的,晏又陵記不清,文字又太扁平,不夠表達他此刻雀躍到立體的狂喜。 幾十公里外的葉書重似乎也對這種喜悅心有靈犀,林乘璇第一個聽見手機鈴聲,熱情一瞬褪去,渾身立刻僵硬得不像話。 通過她反常舉動,晏又陵方才意識到,有人打了電話過來。 正要去接電話,胳膊便被女人環住。 “晏又陵,你也不想死對吧?” 言外之意,他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這通電話無論是誰打來,唐介甫也好,葉書重也罷,都沒差,逃避總歸不是上上策,只能自露馬腳。 晏又陵比她更懂得這個道理。 誰料,聽完她告誡,男人只是露出一個孩童般的頑皮微笑。 “放心,我有數?!?/br> 對方如果是唐介甫,他自然滴水不露。 可對方要是葉書重,那就另當別論了。 “喂,剛才在忙,你那邊怎么樣了?姓晏的有沒有難為你?” 葉書重是真的忙,羊新上了年紀,嘴愈發啰嗦,看完碼頭,又要檢查賬本,好不容易找個間隙溜出來,才發現林乘璇在叁個小時前給他打過一通電話。 她今天是和晏又陵一起出去的,孤男寡女,還曾經是男女朋友。 他不能不多想。 似乎印證了他的多想,林乘璇明明接通電話,卻一直沒應答,葉書重心里那股不安越放越大,心口被不安引發的恐懼炮出一場大病。 說話啊...... 對方終于開口,只不過,不是他想得那個人。 ...... “有事?” “怎么是你?她人呢?” “剛睡著,有事沒?沒事掛了?!?/br> 晏又陵說完,便直接把電話掛了。 他清楚葉書重的底線在那兒,今日這個時機,葉書重即便再懷疑,也不敢貿然派人來,所以,他才敢在電話里這么肆無忌憚地進行挑釁。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但晏又陵卻高興不起來,他并未修煉到明知女朋友遭人覬覦,還能心平氣和的地步。 林乘璇比他更煩,即便通過晏又陵語氣與態度,推知電話另一側必定是葉書重,內心羞恥也并未因此而減少半分,好不容易苦心經營到的靠山,很可能就因為晏又陵這一攪和煙消云散,從屁股底下抽出枕頭,她幾乎用了平生最大力氣砸過去。 “晏又陵,你個王八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