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
往下繼續聽,葉書重胃酸得厲害,想吐,要把消化不了的情緒都嘔出來,耳際傳來的男女對話開始變得模糊。 晏又陵撂下質問,有幾秒,林乘璇像被摁下暫停鍵,一動不動,眼前男人占有欲和破壞欲都來得莫名,她突然笑出聲。 “晏又陵,你要是空虛寂寞,就去找女人,別把你那可笑的好奇心用在我身上,我周圍男人,你個個都要懷疑,忙得過來嗎?再者,你有什么立場質問我,大家橋歸橋路歸路這么多年,你今天才想起來發瘋?” “不承認?” 林乘璇嘴角扯出的譏笑來不及散場,她整個人便被晏又陵挾持住,摁進懷里,徹底陷于那陣冥香。 “沒事,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br> 法子無非老幾樣,言語威脅,把她帶進倉庫,扔在床上,準備強行逼問。 套路心知肚明,林乘璇又怎么會坐以待斃,她像上了發條的玩具,在床上不停掙扎,腿往男人胯中間使勁,莽夫之勇,不聰明,要的就是惹火。 晏又陵被她搞得煩不勝煩,直接上手掐住大腿根,床坐南朝北,位置方便反射太陽,袖扣是寶石材質,帶來的光直接打到眼睛上,稍微不設防,晏又陵就占了上風,繼掰開她大腿根之后,又鉗住她的腰,然后,就是撕衣服,衣服脆弱,在盛怒男人面前還比不得一張白紙。 “晏又陵,你他媽瘋了?” 他還沒瘋,多年缺席,他手感已經生疏,只能憑蠻力把衣服扯開,不如從前,他脫光林乘璇好比庖丁解牛。 ...... 吻痕怎么能這么多?一片片,一層層,奶子兩側都被親腫,又被劣質斑斑的吻痕蓋住,唐介甫下嘴唇稍厚,辨識度很高,這些吻痕像印章,郵戳,發票,明明白白告訴晏又陵,它的主人是誰。 原來已經到這個地步了...... 他們上過床了嗎...... 應該上過了吧,綿綿身子有多好cao弄,又有多敏感,他一清二楚,晏又陵似一個被人奪走田地的勤懇老農,唐介甫就是那個惡霸,失而復得之后,他便要翻來覆去地看,等到撕爛林乘璇褲子,晏又陵腦中那根弦才算斷了,真正瘋了。 “你怎么敢的???!林乘璇!” 她被他喊得頭腦發蒙,更多是委屈和不理解,他憑什么這么對她?他不要她,她難不成還要一輩子為他守寡? 晏又陵眼神實在恐怖,那種窒息壓迫,隨著他伸過來的手,一起縛在她脖子上,有幾秒,晏又陵真地想把她掐死,林乘璇眼珠泛白,掙扎動作先是劇烈,而后盛極而衰,即將告別人世前一秒,晏又陵又突然松開手。 他雙手捂臉,坐在一旁大喘氣,逼著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黑白,五彩......林乘璇眼前躍過好多奇形怪狀的馬賽克,隨著大口吸入新鮮空氣,這種缺氧癥狀得到緩解,可死里逃生又能如何,無非是要她以為自己得救,又贈她一場天堂覆滅。 晏又陵已經把褲子褪下來,馬眼與她視線齊平,一翕一動間,林乘璇產生一種與它打招呼的錯覺。 她往后退,后面就是墻壁,無路可退,如果她再敏銳一些,就能發現,方才亮晶晶,要閃瞎她眼的袖扣已經不見了,晏又陵把它扔到倉庫門口,幾十米遠,葉書重聽不到,就算聽到,他也趕不回來。 林乘璇淚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她其實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哭,只記得去包里拿槍,可手還沒碰到包,那玩意就被晏又陵踢走了。 他暴躁解開領帶,法式襯衫,槍領夠狠,領帶纏在她手上,打成死結,窸窸窣窣間,晏又陵又脫下內褲,塞到她嘴里,滿腔的男人味,林乘璇眼淚流得更兇。 他不能這么對她...... 晏又陵好像與她心有靈犀,可以聽見她懇求心聲。 “綿綿,是你先這么對我的?!?/br> 他在這里抓壞人,為他們未來掃除障礙,她在做什么? 她在跟別的男人上床。 他不想看見她的流淚貓貓臉,把她轉過去,改成臀兒對著他,小逼周圍依舊存著被唐介甫cao狠的痕跡,部分地方已是深紅,像玻璃箱里熟透的桃。 當年她年紀小, 插一點就喊疼,他舍不得下狠手去折騰她,就改成舔,舌功變地登峰造極。 可他舍不得,自然有別人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