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口腔都塞滿了(H)
藺紓聽言微愣,仰首看他,擰眉撅嘴,一臉嫌惡,不情不愿。 盍邑知曉她是嫌不干凈,便拾起她落下的帕子轉身去提了茶水簡單擦拭一番。 “干凈了?!?/br> 她這才勉強答應,微撐起身子,打量了一下他緊貼在腹上的roubang,才抬手慢慢握住,仰頭看著他,伸出紅艷艷的舌尖在冠首上輕輕舔了一口。 明明是光著身子讓她做這么yin穢色情的事,卻見他的表情無甚么變化,克制又禁欲,面對她的凝視,只是抬手撫上她的臉頰輕柔摩挲幾下。 除了那回盍邑惱她,故意作弄,藺紓這是第二次這么近距離的靠近他的roubang,頗有點好奇又小心翼翼的,像探索不一樣的世界似的,先是舔弄了幾下,慢慢才啟唇將他含入嘴里。 棱角分明的guitou抵在舌頭上,她卷舌舔了幾下,又微縮腮幫吸了一口。 不同于xiaoxue的緊致,她的口腔要更溫暖,更濕潤,盍邑看著她毫無技巧,只憑感覺去含弄自己,覺得她青澀得可愛,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輕輕勾起一個淺笑。 她松開嘴巴,垂眸將莖身從里到外仔仔細細的舔砥了一遍,而后側首吻上那深藏于恥毛間的兩個囊袋。 藺紓抬眸看了他一眼,發覺他唇角微抿,正靜靜注視著自己,于是愈發媚眼如絲,眉梢眼角皆是明烈肆意的春情。 少女的純與已經人事的欲結合在一塊,宛如鮮嫩多汁的蜜桃被人咬開了一口,流水不止,撩得他心神蕩漾,難以抵擋。 “腿分開?!敝宦犓麊÷暤懒艘痪?。 藺紓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還是乖乖分開了雙膝。 溫熱的指尖探向她的花戶,在外頭輕輕撩撥幾下,便摸到一手yin液。 “怎么給我含也能濕?”盍邑毫不避諱,一面說她,一面將指尖緩緩推入潮濕的xue道。 “嗯啊……”藺紓立馬夾緊他的手,低吟回復道:“因為xiaoxue想要被你插……” 盍邑聽了則輕笑一聲:“阿元,一點也不像公主?!?/br> 哪有公主像她這般放肆浪蕩。 “怎么插?”他用手指在甬道里抽送一段,溫聲問道:“這樣么?” 她應聲頷了頷首,握住那根roubang在手中taonong幾下,然后放進口中。 果然還是太青澀了。 感受到她的貝齒不時磕在自己的陽具上,盍邑有些隱隱作痛,將她散落下來的發絲撥到耳根后,“慢點?!?/br> 藺紓似也察覺到他的難受,遂用嘴唇包住牙齒,小心翼翼的吞吐舔弄。 她的動作雖然有些笨拙,可人卻認真好學,在一點一滴的摸索中逐漸掌握技巧,進步神速。 被她含得太舒服了,盍邑難以克制的低哼一聲,面部肌rou微微抽動。 他喘得真好聽,藺紓分神間想。 讓她瞬間產生一股想要狠狠蹂躪他,將他偽裝的冷靜面具打碎了的沖動。 于是愈發賣力。 盍邑低頭看她張大紅唇,擰著秀眉努力的想將roubang送進喉嚨深處,卻每每失敗。 他也不攔著她,只讓她自己慢慢摸索嘗試,手掌搭上她的頭頂揉了揉,藺紓像是得了他的鼓勵,愈戰愈勇。 “嗚……” 太大了,塞不進去,粗壯的莖身才堪堪入了一半,她便感覺口腔都被完全塞滿了,連吞咽都難,更別說往里進了。 她感覺嘴巴都要被撐裂了,隨即有些難受的將roubang吐出來,嘟著一張沾滿水光的粉唇抬頭看他,有些氣餒又有些委屈,小聲道:“吃不下……” “嗯?!鳖烈靥е缚ニ旖沁叺目谙?,說:“不吃了?!?/br> “阿元還是太小了?!?/br> 一時之間分不清他說的是嘴小還是年紀小。 藺紓卻最聽不得他這樣說自己,立馬又被重新點燃了斗志,氣鼓鼓的不服輸道:“我不信,再試一次!” 話罷,兩手捧住那根rou刃,又張嘴將guitou含進去,賣力的深入。 盍邑像縱容貪玩胡鬧的小孩一般,對此未發一言,任由她作弄,一面靜靜看她如何努力吞吐自己,一面用手指去取悅她。 修長的手指如活魚一般靈活的在xue道里鉆弄,惹得藺紓渾身酥軟,蹙眉低叫,涓水直流。 “哈啊……好哥哥,我撐不過了,且停一會再弄罷?!鼻榈缴钐帟r,她全身緊繃得厲害,抽出一只手來抓住他,婉聲求饒道。 盍邑動作未停,雙指并入窄小的xue縫里搗弄幾下,見她難忍舒爽,淚盈于睫,卻并未憐惜,反而扶著roubang塞入她微張的紅唇里,沉聲道:“繼續?!?/br> 藺紓便只能一邊擰眉勉力吞吐那根濕漉漉的roubang,一邊被迫承受他給予的歡愉。 高潮的那一刻,她渾身發抖的同時卻被他揪住頭發,用力按著腦袋狠狠貫入。 毫無防備被異物闖入,喉腔瞬間引起劇烈的排斥反應,藺紓登時只覺胃里一陣排山倒海。 roubang粗暴蠻烈的在她的喉腔深處cao動,纖細的脖頸中間凸起一大塊輪廓。 藺紓嘗試吞咽,卻惹得他愈加瘋狂,于是再也忍不住,憋紅著一張臉抬手使勁拍他。 馬眼被狹窄的喉道吮吸得酥麻銷魂,極致的舒爽令盍邑有一瞬間的失神,手背上的疼痛漸漸讓他清醒過來,當低頭看清她那張漲紅的可憐面容,白眼微翻,幾近被他插得昏厥時,便立馬松開了手。 濃白的jingye與口涎隨著他的撤退蜿蜿蜒蜒的從她嘴角流下來,藺紓捂住嘴巴劇烈的嗆咳起來,顫抖著身子歪倒,盍邑抬手扶住她的肩,讓她靠在自己腿上。 藺紓喘息不定,緩過來后立馬側頭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 “嘶!” 盍邑吃痛一聲,擒住她的下頜,“堂堂公主是屬貓的么?真是牙尖嘴利!” 藺紓見自己掰回一局,仰面笑得一臉狡黠燦爛,也不管他如何說自己,直直倒下去,沖他分開濕淋淋的腿心,舔了舔嘴角的咸腥,意猶未盡命令道:“要你,快點插進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