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把她往死里cao
明明是極其含情脈脈的時刻,倆人相視一眼后卻驀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盍邑是被她方才拙劣的演技逗笑的,她不知道,往往表現越是拙劣卻越顯得她可愛真摯。 藺紓見他止不住笑意,甚至笑得胸膛震蕩,抬手搭上他的肩頭欲推他一把,卻被他猛地捉住了手腕圈入懷里。 她真的十分擅長該如何誘他動情,后來盍邑自然是順理成章的被她勾著脖子拉入了水池中去。 “讓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他將手指探到她的腿心里,不顧她的嚶嚀,就著溫熱的池水緩緩推了進去。 藺紓恍惚間想起方才自己幫他解衣服時,他的玄色腰帶上空蕩蕩一片,任何物什都沒掛有。 “嗯…我給你繡的香囊呢…” 乍然聽她這么一問,盍邑動作微頓,眨眼間的功夫他的腦海里已然略過無數種說辭,最后還是選擇委婉的告訴她實情。 他的臉上帶了幾分歉意,輕輕皺了皺眉,低聲同她道:“對不住,那日出行懸在腰帶上不慎弄丟了……” 藺紓才不信他的說辭,抬手將人推開,面容夾雜著幾絲憤怒,擰眉揚聲質問他:“莫要騙我!你是不是嫌它丑,然后偷偷扔了!” 她雖清楚自己的手藝不如何,甚至可以說得上很是粗劣,但那是她花了好幾個日夜費盡心思繡制的,就算是真丑也輪不得他如此糟蹋她的心意! 要是他真敢扔了,她就…… 原來她也知道那香囊不好看啊…… 盍邑在心中默念幾聲,卻不敢真的明白道出來,否則等會怕是要被她鬧個天翻地覆。 “絕無此事?!彼麑⑷死貞牙?,低頭吻吻她氣鼓鼓的臉蛋,“回去后你再給我繡一個,保證不會再丟?!?/br> 藺紓想起那時候扎指的疼便覺得牙酸,遂啐他一口:“呸!想的倒美!” 盍邑自然爭不過這牙尖嘴利的小野貓,遂也不予理會她的斥責,只說了一句“莫氣”,便專心挑逗起人來。 藺紓被他伺候得可舒服,也就暫時忘記了方才的惱怒,等到他弄得花xue泊泊流水,再將那柱孽根插入里來時才問他一句:“你想要什么樣式的?” 他回想了一下那個被丟失的香囊模樣,隨口道:“不要上回那個鴨子的……” 可話還未說完,便被她高聲打斷:“什么鴨子!那是鴛鴦!” “……” 盍邑有些無奈,他一個大老粗哪里分得清甚么鴛鴦,不過還是依言頷了頷首,“好,鴛鴦?!?/br> 她在心里嘀咕幾聲,罵他不解風情,又湊上去對著他的薄唇狠狠咬了一口,低呵道:“咬死你罷了,笨蛋!” 他按住她的臀,將roubang繼續往里送,進到深處后才停下,掐著她的下頜輕笑道:“嗯,公主可厲害,上下兩張小嘴都將我咬得不輕?!?/br> “唔……”纖細的手向下移動,泄憤似的掐了一把他結實硬挺的臀,又小聲嘟囔了一句:“怎么哪兒都是硬邦邦的……” 盍邑眉心一跳,連忙抓住她作亂的手。 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藺紓見他反應恁大,心中詫異,玩心大起,又作死的偷偷抓了一把,然后便見他眉頭皺得老深,擒住她的手,低頭看著她,恐嚇似的色厲內茬沉聲唬了她一句:“再胡鬧,明兒便讓你下不來床!” 她知道他不是在說假話,這人瘋起來可比自己還厲害,若生起氣來真會把她往死里cao,屆時嗓子和xiaoxue可都要受罪了。 權衡片刻,她悻悻的松開了手,撇了撇嘴剜他一眼。 幸而他生得高,在將近七尺高的池中也猶能站立,見她小小只的浸在池水里漂浮不定,便馱起她的臀,將兩條細白的腿兒掛到自己的腰上。 這樣一來讓倆人貼得愈發近了。 藺紓掐住他的肩頭,皺眉低吟一聲。 她還從未試過與他在水里做,一時有些不適應,難耐的同時又覺得新奇。 低頭看去,兩團嬌嫩的玉兔兒緊貼在他肌rou賁起的胸膛上,粉紅的乳尖挨著他的不停摩擦,引起陣陣酥麻。 只見原本軟乎乎的茱萸很快便硬挺起來,可憐兮兮的嵌在兩團乳rou之間,被擠壓得不成形狀。 自從和他歡好以來,這兒好像也隨之長大了不少,怪不得今日出行里頭穿著的小衣讓人感覺勒得難受。 她伸手托住一團掂了掂,又揉了幾下,神色認真專注,看得盍邑一臉莫名。 “怎么了?” 藺紓聞聲抬眸,對上他的視線,也不覺羞赧,坦然道:“我在看這兒是不是長大了?!?/br> 十五六歲的少女,正值身子發育的時候,這才幾個月,她便比自己初次見她時長高了許多。 臉上的圓潤漸漸褪去,本就精致的五官愈發立體。盍邑看著她那張盼若桃李的面容,感嘆果然未經人事和已經人事大有不同,雖如今她的眼神仍舊澄明透徹,可舉手投足間已有幾絲連她自己也未察覺出來的,無法言明的嫵媚之意。 再仔細端詳那兩團嬌花,果然是長大了些,起初雖未至于“一馬平川”,卻也只能堪稱“纖小”,如今倒是簇高了許多,給她纖細的身姿增添了幾分成熟的曼妙。 盍邑初回見她便知這位公主長得姣麗,如今更是愈發出色了。 如此容顏與心計,想要讓男人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便是極輕而易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