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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也不討厭,奇妙得還挺適應,那就繼續下去吧。 他安下心,還發散思維提議道:“你以后可以多嘗試這樣的風格,剛剛的笑容也很好,可以多笑笑,還可以和周泗鱗展示這種笑容?!?/br> 這想問題的方式還是非常利己的,國主習慣從生活里找到靈感,隨時想到辦法幫助他前進的道路更平坦一些。 封東語聽得心里哼哼哼幾聲,很反感國主的思維方式。 這男人真的該注定孤獨一生,完全自己作的,他現在就剩下一張臉有吸引力了。 封東語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變鬼后格外蒼白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國主的嘴唇吻上去像是兩瓣白玫瑰的花瓣,還挺舒服的,封東語并不討厭。 封東語裝作克制又珍視地說道:“我還想君上像我做的這樣吻我,就一下,一下就好?!?/br> 這要求還挺簡單,只是快速到一秒都不到的吻而已,國主想都不想就照做了,速度比封東語還快,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觸碰她的嘴唇是什么樣的感覺。 只是他想著想著,難免又想到周泗鱗。 他真不是過于在意周泗鱗,實在是封東語今天強吻周泗鱗時帶來的震撼感太大了,導致他總能時不時地就想到那一幕。 國主現在也被吻,忍不住與當時那吻做了對比,頓時又有點不是滋味,總覺得封東語對他這邊有點敷衍。 他心里也一直還有一個疑問要問,剛好封東語現在已經被安撫得重新有了笑容,他便直接開問:“你今天為什么要吻那周泗鱗,你只需要和他打好關系,根本不需要那樣吧?你這樣做了,日后很不利于你接近赫國國君。周泗鱗注重禮儀,那赫國國君是他的親生父親,他不會容忍親密過他的你去接近他父親的?!?/br> 國主站在男人的角度簡單分析了下,覺得封東語是在給自己搞絆腳石,她以后接近赫國國君肯定更難了。 當時他也在現場,其實最好去阻止,可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阻止不了了。 國主冷靜分析,又迅速給出解決辦法:“幸好你還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到了那邊后,瞞著周泗鱗和赫國國君接觸,這樣周泗鱗暫時就不會發現你了?!?/br> 他頓了頓,忽然眼睛亮了亮,說道:“這樣應該更好,你可以私底下和他們父子二人接觸,等我附身赫國國君之后,你可以更專心也能更省心地去對付周泗鱗,因為我會賜婚給你們兩個,然后派周泗鱗去做些危險的事情。等我魂體強大起來,周泗鱗又身體虛弱的時候,我就可以殺死他的魂魄,附身于他了?!?/br> 他恍若看到更光明的未來,臉上散發的光彩燦如晨星。 只是當他目光觸及封東語身上后,他頓了頓,干巴巴地補充了一句:“那時候你剛好也是孤名正言順的夫人。孤向你承諾,等孤登基典禮辦好,必定在半個月內也給你舉行封后典禮,讓你與孤共享這富貴榮華?!?/br> 封東語聽得頭都大了。 那后半句話干巴得誰都聽得出來,這位國主大哥一開始預想里根本沒有她的存在,只是為了安撫她才補充的而已,她都替這位大哥尷尬! 還有,什么叫私底下和他們父子二人接觸???他讓他老婆去和兩個男的搞地下情? 真是神經病啊。 說起來古代封建社會里,有一些男人,隨便把自己家的小妾送給別人,或者讓和自己有關系的侍女去勾引別人。既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把情人轉送幾次,或者讓情人勾引幾個男人,便成為順理成章的事情。 而這些男人達成目的后洋洋得意,還被寫入野史里被當成美談,美人計還能成為一個很值得稱道的計策…… 還是現代社會好,法律規定人人平等,誰敢這樣對老婆,老婆可以報警求救,而這里根本是求救無門啊。 封東語又產生濃重的無語情緒,又想虐這國主了。 她裝作被震撼到的樣子,難以置信道:“私底下和二人接觸?” 國主此刻應該要迅速堅定地點頭的,他一直以來非常冷酷,作為國主他一個人說了算,完全可以無視各種法理,可是現在不知為何,第一次有種難以對視夫人的感覺。 他也怕封東語再度脆弱地崩潰,封東語和他單獨相處時,如果被他刺激,真的像易碎的瓷器。 想了想,他生疏地抱著封東語,安撫道:“別怕,這不是沒辦法才這樣的嗎?其實你不用做到和他們過于親密的程度,只需要讓他們時常單獨靠近你,讓他們信任到對你放松戒備,這樣就可以了?!?/br> 封東語找到時機問國主附身人類的方法了,立刻皺緊眉頭問道:“那我要和他們親密到什么程度呢?君上的附身之法怎么樣才能成功?” 國主倏地沉默了,眼神一下子晦暗不明起來。 他無法徹底相信眼前的女人,覺得這個問題很是冒犯。 可是他和她已經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了,她也算涉及關鍵事宜,他最好還是要說。 國主深呼吸幾次,臉色發白地說道:“孤會把鬼氣放在你身上,你通過親密接觸,放入他們口鼻那里就行,要反復多次,陰氣到達一定的濃度,孤就可以附身了?!?/br> 他像是被封東語驅趕著說出心底里的秘密一樣,說的過程格外難受,說完了倒有一種自暴自棄的輕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