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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國主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寒聲道:“那你想怎樣,盡管說?!?/br> 封東語抱住了國主,把頭埋入國主陰冷的胸膛上,掩蓋她上翹的嘴角,假裝瑟瑟發抖地說道:“我想國主一直陪著我,在我不得不與他們親近時,國主請務必跟在我的身邊,給予我支撐下去的力量?!?/br> 哼,他這家伙能干這事,就別想置之事外了,他要讓他親眼看清楚她的每一次“付出”,看清楚她是怎么一點點和別人互相愛上的。 同時,她不會放棄攻略他的,他讓她嘗遍這戀愛酸甜苦辣,但這等好事總不能都她一人嘗了,她也要喂到他的嘴邊,灌死他,讓他好好嘗個夠。 戀愛游戲就是這樣啦,愛情就是如此變幻莫測。 她要讓他感受什么叫他愛上了她,她卻徹底遠離的狗血滋味。 【真的好狗血啊?!肯到y忍不住發言。 封東語當然也那么覺得,可是身為未來的狗血制造商,封東語卻好快樂哦。 啊,怪不得那么多作者太太愛寫狗血,莫名有點酸爽呢。 只是雖然暢想未來很快樂,但對于能否真的攻略成功國主,讓國主愛上她,她還是有點心虛的。 畢竟目前看來,國主雖然融合了嚴羅安的部分性格,但他的性格真的是rou眼可見地很難搞。 他不像江澈和嚴羅安,根本不渴望別人給予的溫暖,蘇嫵沁那么愛他,他卻只想得到利用。 他身為控制能力很強的國主,能要的財富、權勢、美人都很多,他不缺關心,不缺溫暖,所以也容易不在乎。 當他面臨亡國的局面,也才有了要去附身更強者的欲望而已。 封東語越想越發愁,只能干看著他。 一看就看他不爽了,因為他整理了下衣服,眉眼里迅速閃過嫌棄她的神色,當然那絲神色出現和消失都很快,要不是她偷偷地盯著,根本觀察不到。 算了,既然她暫時不懂讓他愛上她,那當他最煩惱的人也不錯,畢竟他可是給她找了那么多的麻煩。 于是她給國主騰了一點床位,脆弱地說道:“國主,想到未來,我有點睡不著,可是身體又很難受,您可以陪我睡一下嗎?” 國主快速瞄了眼床,拒絕道:“這床太小了?!?/br> “是很小,可是也剛好夠你我二人入睡,你我已是夫妻,國主,我想抱著您睡?!?/br> 封東語這話又得寸進尺了一點,把□□變成抱著入睡。 國主沒動,顯然不情不愿,可這樣封東語反而更有勁兒了。 她難受地說道:“國主是嫌棄我了嗎?國主娶我的目的不是也有愛我的心意在嗎?難道只是想要我幫助您做事嗎?” 這揣測是直接懷疑他娶她的目的不純了,盡管事實就是如此,她說完也臉上露出懊悔的神色,但國主揪著這點冷聲道:“不要亂揣測孤,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不要逼迫孤厭棄你?!?/br> 可這話卻刺激了本就沒有安全感的女人。 封東語倔強地看著他,身體時不時發顫,手指神經質地揪著衣服反復地卷動一個地方。 她這樣很明顯在胡思亂想。 只要想到他不愛她,她心神不寧,估計很難調整好狀態去用心幫他做事了。 國主盯了一會,看她沒完沒了一樣,沒辦法,只好僵硬地陪她入睡。 封東語立刻抱緊他,像蛇纏住獵物一樣死死不放手。 國主明顯沒有遇到過如此熾烈又主動的親近,居然還掙扎了兩下,才認命地也抱住了她。 封東語低聲笑了笑,甜蜜又哀愁地說:“我還以為君上會把我往外推呢?!?/br> 國主沒說話,克制住想推開她的愿望已經夠吃力的了,哪里還有心思和她調情呢? 封東語卻還在聊,逼迫他直視身體的感覺,問道:“君上不大喜歡抱著我的樣子,不像我,每時每刻都想抱著君上,君上難道是覺得和我相擁不舒服嗎?君上抱著我是什么感覺?” 嘰嘰喳喳的,像只停不了嘴巴的小鳥。 國主沉默片刻,忽然抱緊她,抱得很緊,但很快又放開,平淡地說道:“的確舒服,很溫暖,可是不想沉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平淡,封東語的語氣也沉了下去,有點頹敗了起來:“的確是,不過君上,有時候人被冰凍太多次,也會減少想接觸的愿望的,還是希望君上對我也熱忱一點,別只是我個人的一頭熱?!?/br> 她只是在為以后冷待他的行為做鋪墊而已,但國主以為她是在威脅他,只覺得好笑。 這根本威脅不到他,相反,他倒是希望她能少一點接觸他。 國主保持沉默,沒有再附和她,無趣地等待時間流逝。 她一個弱女子也折騰不了多久,沒有國主的回應后,果然很快疲憊地睡著了。 現在可以小心點分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了。 國主眼眸幽暗一陣,立刻就想到了這一點。 可他卻遲遲才動,仿佛是在留戀一樣。 等到好不容易終于分開后,他望著剛剛抱過她的雙手,只覺得上面都有讓人發疼的刺,逼迫他快速摸著自己冰冷雙臂的皮膚。 不適應,不舒服,他準備動身離開了。 然而本該睡著的封東語,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直勾勾地看著他,清醒地問道:“君上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就算是討厭我,也不該是這種反應,在抱我許久后,又格外抵觸,您就像是對我又愛又恨一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