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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蹭男人手心時,也盡量輕輕地蹭,像羽毛拂過男人一樣,讓他手心有點發癢。 “好想您?!彼H昵又渴盼地說。 說這話時,她特地回憶了一下她上頭追星的感覺,還有第三個噩夢里被奇香誘導愛上別人的那種心情,感謝這些體驗,讓她這個沒有真正愛人經歷的工作狂有了入戲的感覺。 國主聞言,輕笑了下,依舊不知是何意味,但起碼沒有推開她,還伸手拆掉她頭上的發飾,幫她放開扎著又高又重造型的頭發,讓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傾瀉一身。 他撩起她臉側的一縷頭發,低垂著眉眼,在手里把玩,長長的中性化的眼睫毛蓋住一點他的眼眸,讓他更顯得讓人捉摸不透。 不過雖然他不看封東語,可是手指緩緩摩挲她的發絲,曖昧氣氛的溫熱感逐漸在空氣里升騰。 封東語沒有忘記今晚是被他召過來做什么的,根據這個氣氛,頓時就想到那方面的事情。 可是現在就開始那個什么翻云覆雨了嗎?他不是才吃飯沒多久嗎? 飯后立即運動對腸胃不好的啊。 封東語完全沒想到那么快就進行到這一步,配合著深情地笑了笑,心里卻開始盤算怎么合理拒絕。 她打算既討好國主,又不和他干那事,她可不想被敵軍暴怒殺死。 她正要說話,國主打了個哈欠,忽然懨懨地又收回了摸美人秀發的手,沖仆人開口道:“去喊樂師來演奏音樂吧,孤有些困了?!?/br> 樂人們像是就等在宮殿邊隨時伺候一樣,很快就驚慌上陣,在宮殿的一角緩緩彈奏起來。 音樂緩慢,時而哀傷,時而華麗,婉轉動人,讓人聽了就喪失斗志,很適合睡覺。 封東語倏地才想到,之前背景提示說她和國主會邊聽著靡靡之音邊翻云覆雨,原來所謂的靡靡之音是指這個啊。 果然是驕奢yin逸的國主,睡覺前要那么大陣仗聽音樂,干那事時也要這樣,別人一瞧就知道昏君一個,怪不得敵軍看不順眼。 封東語更不配合國主干那事了,誰會在辦事時讓那么多人共處一室啊。 她正琢磨著怎么逃避國主呢,國主卻聽著音樂瞇著眼睛,忽然倒在她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 是真的睡覺了,呼吸很沉很規律。 封東語還聞到一股酒香,他剛剛吃飯時應該喝了點酒,而且還是上好的酒,那酒香比封東語身上故意攜帶的香包的味道還要醇厚好聞,搞得封東語都想試試了。 這國主很容易就沖動殺人,封東語不敢多動,也正好不用應付他,就由著他睡,盼著他一直睡到敵軍過來。 可是時間還沒有過十分鐘,他忽然神經質一樣身體抖動了下,迅速防備地站起。 看清周圍情況后,他陰沉地沉默片刻,冷不丁地舉起身邊的東西,暴躁地都暴力推倒在地上,一些喝水的水杯和茶壺,瞬間就摔得四分五裂。 封東語被他發瘋一樣的舉動嚇了一跳,默默地避讓到角落里,屁股剛離開那他們剛剛一起坐過的長椅,長椅就猛地被他踹倒了。 他戾氣很大,力氣也很大,長椅都是很重的實木,可是被他踹得有部分地方磕了一小塊木頭。 這鬧出的動靜很大,宮殿角落里那堆樂人沒道理沒聽到,可是卻習慣了一般,繼續演奏著。 封東語余光注意到,有好幾個樂人在國主鬧出動靜時,眉頭皺了皺,但是手部很穩,繼續演奏。 他們的脖子上和額頭上都冒出了汗水,也不知道是演奏得太久出汗了,還是被國主嚇的。 四周的仆人則默默地收拾國主扔下的器具,動作很輕很慢,生怕驚醒國主一樣。 封東語學著這些仆人和樂人,便努力裝作一切如常,用和善且關心的視線看著國主,盡量不惹怒和打擾他。 他發xiele好一會兒,才想到看向封東語,光看眼眶的話,他的眼眶在剛剛的發泄過程中發紅了,像是有點可憐的樣子。 可是搭配他那高大的身軀,還有那身還沒散開的暴戾之氣,不但不顯得可憐,還有一種病嬌一樣的危險感。 他不僅眼白紅了,臉頰也有點潮紅,眼神明顯不對勁,像犯病了一般,可是說話的聲音還是知禮守義的,比較文雅克制:“夫人第一次見孤如此吧,嚇到夫人了嗎?” 封東語立刻搖頭,明明不想靠近這個瘋子,卻還是裝作關切地靠近,問道:“君上這是怎么了嗎?” “孤做噩夢了,夢見又有人想害孤,可惜看不清那人的臉,不然,定要殺了那廝?!?/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身側掏出一把鋒利的短劍刺向空中,收回來后忽然扔向他剛剛推倒的木椅上,讓短劍如箭一般,扎入那木椅中。 那可是實木磨成的家具啊,還特殊處理過,材質很硬的,那劍刃還在木椅上彈動一下,因為劍刃極薄,是軟刃。 雖然他沒有讓劍刃完全刺入實木木椅中,可是卻也讓劍刃直直地在木椅上立住,足以說明他的扔劍刃的功力。 怪不得蘇嫵沁覺得他神勇不凡,芳心直許。 只是封東語卻有點后怕,她沒有和國主怎么摟抱過,并不知道國主身上有短劍,要是她剛剛表現不好,性格和原主差別過大,引起了國主的懷疑,極有可能他就能立刻掏出劍刃,親手殺死緊挨著他的她,而不是讓奴仆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