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騙去結婚了 第8節
人言可畏,她不想在公司聽到什么關于自己的八卦。 蘇文航聽到這句話特別地不爽,加上還在生氣鄭安語沒有重視自己的安全,對著她吼了一聲:“閉嘴!” 車上兩個女人嚇得不敢再說一句話。 直到回到廣穗市區,蘇文航才說話:“陳小姐,你住在哪里?” 陳露覺得蘇文航太兇了,不敢勞煩他送回家,她知道鄭安語住在公司附近,報了一個順路的地鐵站。 到了地鐵站后,陳露下了車,大口大口地呼吸一下。 安語姐的哥哥太可怕了! 她在車上不僅不敢說話,還不敢呼吸,生怕呼吸聲會打擾到他。 鄭安語本來預計自己可以下午兩點回到市區的,結果他們晚上八點才到家。 點鐘工做好的飯菜已經冷了,蘇文航用微波爐加熱,再端出來吃。 平時兩人坐在一起吃飯談天論地,無話不談,今天飯桌上卻特別安靜。蘇文航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鄭安語有點怕,沒敢跟他說話。 還有,他剛才在醫院哭了,她沒搞明白他為什么哭了。途中陳露突然出現,她當時沒來得及問清楚怎么回事。 鄭安語不由自主地盯著他的臉,用力地吃東西泄憤…… “看什么看?”某男不耐煩。 鄭安語:“……” 好兇! 今天輪到鄭安語洗碗,她吃完后站起來,主動地收拾碗筷。 “今天我洗碗?!?/br> 對方有點強勢,鄭安語只好應聲:“哦?!?/br> 鄭安語慢慢地移動自己的腿,打算回房間休息。 “去哪里?” “回房間?!?/br> “我抱你吧?!蹦腥苏f完,直接上前橫抱她回去次臥。 雖然屋子有點大,走回去次臥有十幾步,但對她來說沒什么難度,覺得蘇文航有點夸張了。 男人將她輕輕放坐在床上,然后直著腰低頭看著她,說:“你腿傷了就不要走來走去,有什么需要,叫我一聲就行了?!?/br> “嗯?!编嵃舱Z點頭,看著他轉身,喊住他:“文航?!?/br> 男人轉身看著她:“怎么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br> 鄭安語吃飯的時候一直在反思,可能是蘇文航是太擔心她了,直接奔去清源市看什么情況。結果見到她醒來沒把自己當一回事,還想在截稿前寫稿子。 現在想起來,覺得當時自己真的太不量力了,試圖跟一個飛車賊對抗。要是被他拉到馬路上,遇到大貨車來不及剎車…… 她現在是僥幸撿回一條命。 蘇文航抬起手,揉了幾下她的發頂,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下次不要這樣了,小命重要一點……多想想你爸媽,做事情不要太拼搏?!?/br> 其實他原話是:你要是出事了,我該怎么辦? 可是他現在沒有資格說出這種話。 “嗯?!迸巳鐪伛Z的小貓回應。 此時此刻,臥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如果,他是他的丈夫或者男朋友,他可以跟她一起坐在床上聊天、擁抱。 但是,他只是好友的身份,還是男女有別,不宜在她的房間逗留太久。 不然,他…… 會藏不住心事。 鄭安語跟領導請了幾天假,洗了澡之后,早早入睡了。 半夜她渴醒了,下床出去接水喝。 客廳一角弄了酒柜和吧臺,蘇文航一個人坐在那里喝酒。他的頭已經搖擺不定了,還逞強倒酒,喝進肚子里。 鄭安語走過去,說教了一下:“都幾點,你還在喝酒,明天不用上班嗎?” 蘇文航懶懶地抬一下眼皮,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熟悉的女人,興奮地喊道:“安安,安安……我的小仙女安安……” 鄭安語:“……” 喝到傻了。 “不早了,回去睡覺吧!”鄭安語抓著他一只手臂放在自己的肩上,扛著他回去主臥。 她腿有傷,拖帶著一個男人,用上吃奶的勁才把他拖到主臥的床上。 本來想把他直接扔在床上的,結果他另外一只手不自覺地圈著她的腰,兩人都失重了,摔在床上。 “啊~~”鄭安語被他砸到了,一百多斤的成年男性,砸到自己身上,疼得要命。 她現在是傷上加傷。 “辣雞!”鄭安語使勁地推開他,眉頭蹙緊地坐起來,對著醉醺醺的男人大罵:“早知道讓你在客廳喝死算了,丫的,痛死我了!” “安安,安安……”男人一直喊著她的名字。 鄭安語有點不耐煩:“喊什么喊?” 蘇文航斷斷續續地說:“安安,你這么兇,哪里會有男人敢娶你……不過你放心,會有一個傻子娶你的……” “我才不要嫁給傻子!辣雞蘇文航,喝醉了也詛咒我!” 鄭安語用力地拍打他的手臂解恨,一定要讓他知道被一百多斤的男人砸到是痛到什么程度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小獅子王辛巴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章 誘拐8 次日,蘇文航醒來已經早上九點多了,是鄭安語叫醒他的。 女人在客廳拿起響個不停的手機來到主臥,說:“蘇文航,你的手機響了!” “哦,嗯……” 昨天他在客廳苦惱著怎么跟鄭安語告白,他喜歡她,隨著歲月流逝,漸漸變得小心翼翼。 因為越大越明白,人和人的關系非常脆弱,稍微有些差池,就回不去從前了。 他和鄭安語做好友十幾年,大概因為他從沒打破這層關系。 畢竟,友情和愛情是兩種不同的感情。 有很多人從朋友變成情侶,但是情侶關系結束后,他們就不能做回朋友了。 蘇文航確認自己是非常喜歡鄭安語的,但是她卻對他沒想法,貿然告白的話,可能他們的關系不能像現在一樣好。 他二十七歲了,老大不小的年紀,愛了十幾年的女人,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了。 他感覺自己再也不會愛上別的女人了。 他覺得苦悶,昨晚喝了很多酒,醉到自己什么時候回到臥室,沒有任何影響。 蘇文航從被窩里頭伸出手去接手機,覺得手臂好像曾經碰撞過什么硬物,異常酸痛。 “喂?!彼舆^手機后接聽。 陳友揚助理詢問:“蘇總,還有二十分鐘就要開會了,您現在在哪里?” “哦,對哦……”蘇文航記起早上公司有一個例會要開,可是他宿醉中,頭疼得很,手好像受傷了,沒法準時去公司開早會。 他另外一只手扶額,因為昨晚喝酒過多,喉嚨有點沙?。骸袄龝拿魈彀??!?/br> 陳友揚回:“好的,我知道了?!?/br> 通話結束后,陳友揚通知秘書部的陳欣欣:“通知各個部門,今天例會改成明天十點?!?/br> 陳欣欣想起蘇文航昨晚是笑著回來辦公室的,結果午飯的時候向箭一樣離開辦公室,從沒見過他這么慌張過。 今天遲到半個小時還沒回來公司,還將會議時間改了,八卦地問道:“蘇總最近怎么了,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br> 陳友揚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好好工作,別打探老板的事情?!?/br> 陳欣欣覺得沒癮,回到自己的工作位上通知各個部門經理。 * 鄭安語受傷在家休養,蘇文航看了一下時間不早了,問她:“吃東西了嗎?” “沒……我剛才在睡覺,被你的手機吵醒的?!?/br> 蘇文航才發現她穿著睡衣,頭發亂糟糟的,像炸毛的小獅子。 他們同住一個月了,他還沒見過她這么一面,每天早上她都會在房間里搗鼓好出來見人,見到她這么不修邊幅的一面,感覺很新奇。 就是莫名增添不少生活氣息,慢慢浸入彼此的空間。 “我們去吃個brunch,怎么樣?”他們工作日早上時間比較倉促,沒有好好地吃早餐,周末經常睡到日照三竿,從沒好好地坐下來,好好享受早餐時光。 鄭安語搖頭:“別了,我在美國吃了三年brunch,我想去茶樓吃鳳爪和排骨?!?/br> “行,帶你去廣穗酒家吃鳳爪排骨?!?/br> 蘇文航出門前去浴室洗澡,淋浴的時候右手臂依舊酸痛,他瞥見鏡子里的自己,手臂的皮膚紅了。 昨晚喝酒太多了,沒什么記憶,以為是自己磕磕絆絆地回房間時候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