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當我的腿部掛件 第59節
書迷正在閱讀:當頂流花旦穿成肥宅學霸、大佬你們女兒又兇殘了、花樣暗示、穿越后愛上了我前世冷落的老公、大胸蘿莉的禁忌之戀、穿書成綠茶后我棄惡從善、有容(NPH)、穿成團寵文的炮灰女配、開局就被滅門、高冷侯爺的美嬌娘(重生)
“你知道在這許多子嗣里我為什么要選你嗎?” 蒼虬子這樣問他,聲音滑膩陰冷,如同嘶嘶吐信的毒蛇。 他如同一個真正慈愛的父親那樣,溫柔地撫摸著許陽的面頰,許陽卻忍不住發起抖來。當目光觸及到許陽恐懼的眼神后,蒼虬子忽然笑了,笑得溫和又慈祥,他摸了摸許陽的臉,忽然臉色一變,狠狠地甩了許陽一巴掌。 “我現在告訴你我為什么選你!我選你就是因為你表現得夠蠢!你徹頭徹尾是個十足的蠢貨!一塌糊涂!不可救藥!蠢得令人無法容忍!” “因為你蠢,所以你不會懷疑我的用意,因為你蠢,所以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掌控……許陽啊,我的兒子啊,你要是能夠一直這么蠢下去該多好?為什么你要突然變聰明呢?而且還是這種自以為是,實際上并不聰明的聰明……” 蒼虬子慢慢站起身,許陽在他身軀投下的陰影下不自覺地顫抖著,低聲地囁喏著說:“你說過要放過我的……你說過會繞過我這次……” 蒼虬子盯著他看了數秒,忽然露出了一個有些奇異的笑。 “哦?你現在怎么突然怕起死來了?剛才不是還在發了瘋一樣地挑釁我,求我這個當父親的親手弒子嗎?” “我、我……” 許陽抖得根本說不出話,他的牙齒格格地打著顫,幾乎要咬到自己的舌頭。 在他充滿恐懼的眼神中,蒼虬子慢慢彎下腰,十分慈愛地對他說:“你放心,爹不會殺了你的,爹知道你只是一時間頭腦發昏,以為再怎么挑釁爹爹也不會拿你怎樣……你看,你現在是不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許陽瘋狂地點著頭,同時試圖繼續往墻根下縮,蒼虬子輕輕地嘖了兩聲,直接攔在他的面前,取出了一只小小的瓷瓶來。 “來,把這藥吃了?!?/br> 蒼虬子語氣溫柔,拿著瓷瓶往許陽的手里塞,許陽根本不敢接那瓷瓶,竭力地試圖掙扎,蒼虬子不由分說地丟出一道繩索般的法寶緊緊地束縛住了他,自顧自打開瓶塞,從中倒出兩枚黑漆漆的丸藥,徑直往許陽的口中塞。 “不——不要——” 許陽努力地閉著嘴,從牙關里往外迸出細碎的聲音。 蒼虬子一邊柔和地說著“你要知道做爹的不會害你”,一邊不由分說地伸手去掰他的嘴,許陽的嘴巴很快就被蒼虬子掰開,那枚藥丸子十分準確地被塞入了許陽口中,幾乎在進入許陽口中的瞬間,藥丸便化作了一道寒流,直接化入了他的咽喉肚腹。 感到那陣寒意消失在自己腹中,許陽絕望地尖叫起來。他開始滿地打滾,用頭撞墻,口吐白沫試圖把吞下的丹藥吐出來……蒼虬子卻只是神情復雜地看著他,自己吃了一顆剩下的藥丸。 “哼……你居然沒有留底牌,果然還是那么愚蠢?!?/br> 蒼虬子站起身,隨手扔掉了那個小小的瓷瓶,瓷瓶清脆地摔碎在地上,破碎的瓷片炸裂開來,在許陽的臉頰上劃出了幾道血痕。 許陽驚恐地仰著臉,根本感覺不到面頰上的疼痛了,只滿心愕然地望著剛剛吞下藥丸的蒼虬子。 “什么……什么底牌……這不是□□嗎……你為什么要自己吃……” 他根本聽不懂蒼虬子的話。 蒼虬子憐憫地俯身看著他:“傻孩子,你以為我是要給你下毒么?我只是為了逼出你可能會有的底牌,才在這時強行要喂你吃藥……” 他甚至伸出手,慈愛地拍了拍自己私生子的肩膀: “陽兒啊,你得知道,你爹我是一個非??b密的人,自從在沈家的事情上吃了虧,我就已經學會了看一步算三步。我怎么可能把制約你的手段留在一個可吃可不吃的丸藥上?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走狗屎運吃了什么奇花異草解了毒?” “你——你——” 在許陽驚愕與恐懼交雜的目光中,蒼虬子撫著他的發頂,神色滿足地笑了。 “令人欣慰啊,陽兒,你畢竟還是做過一陣子聽爹話的乖孩子?!?/br> “爹當初教給你的功法,你可是一直都練得很好?!?/br> 看著蒼虬子意味深長的目光,許陽只稍微一品,就感到從脊背竄上了一股冷意。 “你做了什么——你對我做了什么——你讓我練得究竟是什么功法——” 他顫抖著,聽得見自己的牙齒在“咔咔咔”地作響,蒼虬子憐憫地搖搖頭:“你現在需要關注的不是這個功法,而是你剛剛輸了一場的仙緣大會?!?/br> “三局兩勝,你已經敗了一場了,下一場如果你再敗……” “我會死嗎?” 許陽感到從自己的喉中涌出了一股苦澀,蒼虬子瞇起眼,緩慢地搖了搖手指。 “不,你不會死,畢竟你是我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傻兒子,我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廢掉你的?!?/br> 還沒有等許陽松一口氣,蒼虬子便帶著微笑,繼續說道:“但是陽兒你要知道,這個世界其實很大,有很多事情要遠遠比死亡更恐怖?!?/br> “如果你輸了仙緣大會,如果你進不了五大仙門,如果你得不到那些來自于仙家的功法……我可以向你保證,你的未來會遠遠比死亡更痛苦?!?/br> 蒼虬子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自己的私生子,笑容柔和地輕聲問他:“陽兒啊,爹爹和你說的這些話,你都一一記住了么?” “記、記住了……” 許陽發著抖,根本不敢去看蒼虬子的臉。 蒼虬子滿意地笑了,他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許陽的肩膀,鼓勵道:“勉之!勉之!” 看見蒼虬子在笑,許陽也跟著一起笑了,他的笑容中全是恐懼,唇邊還帶著屬于自己的血痕。 * 又一天早晨,南二十三巷中依舊是一派寧靜。 仙緣大會已經開啟了數日了,卻依然處在初選的階段,并沒有達到真正的高!潮。 廣平城中的擂臺是一天幾十場的打,但打來打去打的都是初賽,除卻少數的幾場外,基本上都是凡人境的選手們菜雞互啄,別說是沈清宴了,就連一向愛熱鬧的洪文明都再提不起半絲興趣。 外面的世界依然是那么熱火朝天,南二十三巷的人們卻熱衷于窩在自己的小世界,懶得理外面的這些東風西風。和他們之前的生活相比,這段時間以來廣平城的日子好像也沒有多少改變。 ……嗯,只除了一點。 “講道理,修真界的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多了?” “我在廣平城里逛了都這么久了,這些時日里我見過的所有人加起來,恐怕都不如現在南二十三巷屋頂上擠著的這些人多……” 洪文明打開窗戶看了一眼門外,忍不住低聲抱怨了幾句,沈清宴聽后笑了笑,十分寬容地道:“畢竟是仙緣大會嘛?!?/br> 他將切好的里脊rou放進大碗中,開灶起大火快炒了一些花椒,洪文明一聞到鍋中升起的麻香味道便毫不猶豫地轉身往屋外跑,一邊跑一邊朝著小店的房頂上喊: “快散了快散了!沈師兄又在做菜了!你們要是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頓時,沈清宴的頭頂上響起了一陣sao亂聲,許多人的聲音亂紛紛的在屋瓦上方響起來。 “??!沈先生怎么又做菜了……這次還是不外賣嗎?” “要是可以買的話也不會讓我們跑啊……” “他娘的,我總算是知道為什么廣平城的其他地方都被占滿,唯獨這條巷子附近沒什么人了,原來是在這等著我呢!” 在這亂七八糟的議論聲里,還有人大著膽子朝沈清宴的小店里喊: “沈先生??!您真的不考慮用符鳥給我們賣點東西嘛?靈石真的不是問題,聞著飯菜的香氣卻吃不到的日子太痛苦了!” “是啊是??!” “真的很痛苦了!” 這句話引起了一陣贊同,洪文明瞪著眼睛使勁兒朝著屋頂上揮手:“去!去去!你們想累死我沈師兄哇?我們這店可是每天都在開張的,搶不到進店吃飯的名額怪誰?你們可就在小店的房頂上呢!近水樓臺還不能先得月,跟月亮抱怨又能有什么用場?!” 永遠搶不到吃飯名額的屋頂住客們:…… 他們默默地看了看那些在沈清宴的店前排成一道長龍的隊伍,“長龍”中有不少人趁機抬起頭來,滿面笑容地朝著屋頂上揮手。 ……不得不提上一句,自從廣平城里的人漸漸變多之后,想要到沈清宴的小店中吃上一份飯,也變得一日比一日更難。 一開始大家還在用過去的眼光看待問題,覺得吃不到飯只是偶然現象,沈先生的小店足夠滿足自己偶爾打個牙祭的客觀需求。想不到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去沈清宴的小店里吃飯的人數卻是與日俱增。 等事情發展到進店吃飯的人多到在南二十三巷里排成了足足三條曲折蜿蜒的長龍后,已經連續數日沒能進店一步的那些熟客們才終于發覺,事情不妙! 為了保住自己吃飯的權利,他們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地緣優勢,每天早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無數人影便在第一時間從南二十三巷的各個店鋪里跳出來,然后毫不猶豫地往沈清宴的店前沖! 不能用法寶又怎么樣?輕身符拍上照舊是百米健將! 廣平城里不能夠飛行……貼地沙舟沒有見過吧!在地面上飛難道也能算是飛?! 為了能夠在沈清宴的小店里搶到一個位置,這些修士簡直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吃瓜群眾看得津津有味,想進店吃飯的客人就有些欲哭無淚了。 “不是我們不努力,實在是對手太強力……給次機會吧店家!我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吃上一次沈先生親自做的菜??!” 屋頂上的一名修士發自肺腑地喊道,洪文明猶豫了一瞬,還沒有說話呢,小店的廚房內就爆發出一陣濃郁的炸rou酥香…… 幾乎是一瞬間,小店屋頂上原本坐得滿滿的人就全部消失不見了。 洪文明看著眨眼間就變得空蕩蕩的屋頂,露出了一個極其復雜的表情。 一直把自己埋在水缸里假裝不存在的靈菘悄悄從靈泉水中探出頭來,小聲地問洪文明: “沈清宴在做什么菜哇?我可以偷偷地嘗一口嗎?” “不可以!” 洪文明義正詞嚴地道,他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對靈菘諄諄教導: “你之前偷吃人家的魚片,沈師兄其實是很生氣的!他不是覺得你吃魚片有什么不對,但是偷吃這方式本身是錯的……你不知道,之前也有個人一直偷吃沈師兄做的東西,你知道這個人最后怎么樣了嗎?” “怎么樣了?” 靈菘好奇地睜大眼睛,洪文明猶豫了一瞬間,想胡編亂造卻又編不出來,干脆偷偷慫恿靈菘:“你去問沈師兄,讓沈師兄親口給你說!” “我不敢哇!沈清宴生起氣來好嚇人的!” 靈菘剛剛做了壞事,目前并沒有直面沈清宴的勇氣,但在洪文明的慫恿誘惑和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最終鉆出了水缸,小心翼翼鉆到廚房里向沈清宴請教,為了防止被誤會偷菜,還特意站得離桌案八丈遠。 “那個什么……沈清宴哇,之前不是有人一直來偷吃你做的菜嗎?能不能偷偷告訴我,那個人最后怎么樣了哇?” 沈清宴正忙著用笊籬從油鍋里撈酥rou,他抬頭看了靈菘一眼,想了想后隨口答道: “一直偷菜?你是說之前偷菜的那個廣平城城主嗎?他啊,他已經被我釀成酒了?!?/br> 靈菘:…… “……釀、釀成酒???” 靈菘整只白菜都變得驚恐了起來!它四處地左看右看,有些害怕,卻又忍不住追問:“……您為什么要把他釀成酒哇……” 沈清宴將撈出的酥rou盛進碗里,又挾起一片裹好蛋液淀粉的rou片下了鍋,思索了片刻后回答道:“因為順口?!?/br> “……因為順口……?” 靈菘忍不住重復了一遍,沈清宴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對啊,那個人是廣平城的城主嘛。廣平城城主城主酒,聽起來就好像很有韻味?!?/br> 靈菘:…… 他嚇得“撲哧”一聲就變成了白菜。 “不不不不不不……你你你你你你……肯肯肯肯定是在開開開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