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路
山梨覺得自己應該只是小憩了一會兒,但是窗外的景象明顯已經是日落十分了。 從早上到這里,然后被越前龍雅強迫著zuoai到昏倒,現在醒來的她獨自在這病房中,看不見越前龍雅的身影。 這倒讓她松了一口氣,忍著身上的酸痛扶著床坐了起來。 被子順勢滑落到腰部,山梨身體瑟縮一下,被子竟然擦出一瞬間的微小火花—— 是她身上穿著的毛衣引起的。 山梨掀開被子,發現她穿戴得整整齊齊,連長襪邊緣都服帖地收攏在大腿中部。 她昏倒之后,是越前龍雅給她穿上衣服的嗎? 一想起這個家伙,山梨胸腔就泛起酸意,她使勁搖晃腦袋,把男人甩出自己的腦海。 現在,她什么男人都不要想,只想回家。 撐著床板,她試圖一躍而下,剛一個起勢就被傳來的酸痛感打倒,身體如同被重組過一遍,還需要她花時間配合使喚一樣。 最疼最酸的還是兩腿之間,她不看也能猜到自己的花心有多紅腫,只怕待會走路都會疼死她,她立刻想起自己是騎車過來的,臉色頓時刷一下白了。 她現在這身體狀況,可能一坐上車座就會泄身。 山梨越想臉色就越難看,總算慢吞吞地把雙腿挪開了,她趁勢小腹收緊,小魚般滑下了床,結果一沾地她就雙腿發軟,差點跪了下去。 越前龍雅這個家伙衣服給她穿得整整齊齊的,但是卻沒有把射在xue里的jingye擦掉,她一落地,沒顧得上夾住便聽得咕嘰一聲,一股白濁涌出,有內褲稍微阻攔也滴了好多在地上。 山梨回頭看了眼,那正好是之前她被越前龍雅舉著腿抽插的地方,那時候滴落的jingye都已經凝固風干了,此時新的又蓋上去... 算了,這些就丟給越前龍雅處理吧,橫豎都是他的東西。 山梨離開越前龍雅的病房,在走廊上夾緊臀rou控制著自己的甬道收緊,她現在才后悔自己沒有穿連體襪,而是穿了只到大腿中部的襪子,夾不住甬道那一堆jingye的話,連遮擋的東西都沒有。 很擔心自己在走廊上搞出一地jingye的場面,山梨屏住呼吸走得不能再小心,腿間黏膩濕滑讓她眉頭緊鎖,費了好大功夫才走到電梯前。 這層樓人少得出奇,山梨走路時沒有遇到一個人,她的緊張感也稍微放下來一些。 電梯很快到了,山梨一個人乘坐電梯直達一樓,一出電梯門,山梨就加快腳步,生怕大家注意到她。 她走之前也沒有功夫去廁所照照鏡子,鬼曉得她現在看起來是不是怪異或者...色情的? 奇怪的想法在腦海盤旋,沒有看路的山梨毫無防備地撞上一副rou墻。 “唔!”好疼! 她疼得渾身震了一下,撞擊反彈的力道帶起對方的領帶狠狠甩在山梨胸口上,隔著毛衣她的rutou立刻起立,仔細觀察的話能看到毛衣被頂出兩個圓點出來。 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山梨知道自己起反應了,強撐著小跑起來,逃離人群。 被她撞到的男人西裝革履,這幅打扮在醫院顯得有些突兀,他望著跑開的山梨,視線不可避免地落到她的大腿,白濁的jingye順著大腿內側潺潺流下,甚至在黑色長襪上也掛上了一條條jingye拉出的線條。 跑起來的山梨無法同時夾住甬道里的jingye,她知道它們一股一股滑出自己腿心,也不敢去檢查現在身下的情形。 忍著花心被劇烈摩擦的疼痛和瘙癢,她一屁股騎上車,艱難地騎行。 回去的路比來時要漫長很多,山梨騎不了多遠就必須停下來緩緩,額頭的汗珠反復打濕頭發,這樣下去她可能明天就感冒了。 一天沒吃飯的山梨又餓又冷,停下車腳踩在地上,這樣子休息可以免去來回上下車的痛苦。 忽然她覺得有股暖意,手心的標記亮了起來,果然下一刻就聽到了零的聲音:“怎么和那個人鬧得這么不愉快?!?/br> 那個人? 山梨反應了一下,才意識到是指的越前龍雅。 她不太適應零忽然關心起這件事,平常他只在乎自己有沒有多搞幾個男人罷了。 “那家伙算是不錯的菜,你不喜歡嗎?”零的語氣漫不經心。 “嗯...是好吃,可我覺得不太舒服...”山梨咬咬唇,敞開心扉,“我總覺得我這樣子好像在欺騙?!?/br> 如果不是因為有特殊的力量,恐怕他們并不會對她產生迷戀。 這樣騙來的東西,再好吃,她心里也別扭。 零沉默幾分鐘才回答:“只是這種程度你就別扭了嗎,一盤菜而已?!?/br> 山梨心頭一跳,總覺得這話有深意,她想問,但又被零搶先一步說話:“呵,要成為強者必然要承受一些心理負擔?!?/br> 聽著這話,山梨覺得零和平等院鳳凰或許會很合得來......都很愛說這種傲慢至極的話啊。 不過,她頓時有了一個疑問,無法按捺住好奇,她問:“那么你是因為覺得我會變成強者才選的我嗎?” “也可以這樣覺得吧?!?/br> 山梨立刻領會他的答案其實否定的,她不再追問了。 一番談話,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微妙,山梨以自己要騎車不能分心的理由結束掉對話,零只說好的。 接下來,山梨又繼續之前的模式,只是連個說話的對象都沒有,身體上那股暖意也微弱得察覺不到了。 她沒戴手套,雙手在把著車頭控制方向的過程中被吹得冷如冰塊,知覺都麻木了。 路況沒有什么變化,山梨動起一些心思,先是只把一只手揣進毛衣下擺里,被毛絨線裹著,偶而她伸進去一點貼到暖暖的小肚子上,幾十秒就讓冰涼的手有了暖意。 嘗到了甜頭,山梨膽子放大,反正一路上她就沒有遇到過幾輛汽車,索性把兩只手都揣進毛衣里暖著,只靠腳蹬自行車。 她舒服地半瞇起眼睛,哼起了平常聽的音樂旋律,好不愜意,全然沒有注意到前邊是一個十字路口。 命運似乎還喜歡提前預警,沖到十字路口前自行車剛好壓過一塊大石頭,突然來的顛簸讓山梨驟然警覺起來,兩只手頃刻抽出來把好方向。 然而車燈刺眼的光芒在告訴她為時已晚。 “——!”山梨只是驚得張大嘴巴,連尖叫都是無聲的。 強烈的光線讓她閉上雙眼,一邊想要控制著自行車快速駛離,但危急之下她自認嫻熟的騎車技術忽然就不靈光了,連續踩空踏板,自行車失衡搖擺不定。 山梨本來就渾身酸痛,控制的精準度已經下降不少,踩空幾次之后汽車離她幾步之遙而已,慌亂中她摔下車,屁股結結實實和地面撞上。 “呃...”山梨鼻子發酸,真的好痛。 她慌忙想起身,一伸手竟然抓住了暖得燙手的——這是一條腿吧? 愕然中的山梨迅速偏頭去查看,一雙男式皮鞋,做工精致得讓她一眼就感受到匠心的存在,目光上移,男人的西裝褲已經被她抓起一截,山梨的眼光頓時就帶上些尷尬,這...多少有點冒犯人家了。 再往上,依然是同色西裝外套,眼光掃到男人的脖頸了,山梨忽然覺得有些熟悉之感,但是她的視線比她的記憶還要快。 終于看到男人的臉了,這眉眼、這鼻子、這嘴唇,連胡茬她都認得出,正是一個發光球把她打進醫務室的平等院鳳凰。 山梨手一抖,瞬間就松開了男人的褲腿。 現在裝作不認識,似乎有些異想天開了? 抱有僥幸心理,山梨保持低頭狀態,頭上響起男人有些戲謔的聲音:“怎么,摔得走不動了,那我抱你回家?” 怎么可能?! 她好著呢! 山梨見鬼了一樣蹦起來,連忙擺手跟平等院鳳凰說不需要他抱。 她仰頭看著平等院鳳凰,卻發現他好像并沒有在看自己,視線的角度放得有些太低了。 順著男人的視線,山梨也好奇地低下頭,難不成她摔的這地上有金子了? 一看她就控制不住地臉紅,地上沒有金子,那一小灘奶白色的濁液是她摔在地上是震出來的。 還沒細想,山梨就一腳踩上去,用鞋子掩住那片白濁。 男人的眼光移到她身上,盯了好久,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平等院鳳凰抬起山梨的自行車,放進了汽車后備箱。 山梨雖然錯愕,但也沒忘記跟上腳步:“哎,你干嘛???” “上車,送你回家?!逼降仍壶P凰的語氣帶著不容反抗。 有車坐還是蹭一下好了,而且...她不覺得她拒絕能有用。 山梨心一橫,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了車。 平等院鳳凰把暖氣調大,山梨舒服極了,稍微側著身子倚在座位上,打算一路看風景看到家門口。 “咕——咕——咕——” 好死不死,她一天沒吃飯,肚子這會兒得空叫起來了。 嚴肅如平等院鳳凰都笑出了聲,山梨連耳根子都紅透了。 救命,到底她什么時候才能不丟人啊...頹喪的她一句話不說,風景也無心在看,甚至沒有發現這并不是回家的路。 --